段云母亲没多久就离世了,段氏一笔财产要有人来继承,赵天与他老爸一样,想着要赵天来继承,只是段氏那边儿选了段云,就这样争执不休,直到现在都没有解决。
这件事情这里大多数人都知道,要是真的是赵天所做,他们也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对方。
段云冷哼一声,“要是你们哥几个出来的话,就告诉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他姐姐我好好的陪着他玩,但是别跟我耍歪心眼,跟踪多大的本事还赖我面前露,对了,城玉小姐呢?”
程沐瑶被点名了,这才反应过来,“家中的企业庞大,但是我是家中独女,父亲和母亲一贯宠爱我,还没有闹到分家产的地步。倒是最近在商业上面有一些竞争者,不过都是正当竞争行为,触犯法律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说最后的话的时候,程沐瑶还特意的打量了一番段云。
段云点点头:“那行,这样也就没有我什么事情,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城玉小姐应该有我的电话号码吧。”
“那也行,你们两个认识?”
程沐瑶晃了晃底下人的胳膊:“在生意上是个合作伙伴,上一次她曾经找过我,只是之后我就来到这里,并没有和她见过。”
这一回,看来两个人的敌人是共同的,至少二人现在不能够同时待在一起,会令人起疑。
反正也就一句话,告诉别人,不告诉别人都差不多,最主要的还是审问清楚,可是这到底是交给现代警察的事情,不然就用以前的牢狱刑法来审问,半天就得说出口来。
“创哥,警察还有多久才会来?”程沐瑶低声询问道,倒不如趁着警察还没有来的时间里再审问一番也好。
“你还想继续审?”
程沐瑶一拍桌子,对着另外两个人喊道:“你们两个要是也不想像他这样子的话,就把知道的事情给我一一说清楚,不然小心我也让你们感受一下分筋错骨的感觉。”
被捆着双手的大喊心头一颤,惊慌是抬起头连忙摇摇手:“真不知道,真的不记得,那人我们连是男是女都不清楚,都是有人在网上发布了信息,就算是用的身份资料也全都是由他人造假的。”
创哥微微蹙眉:“看你们的打扮也不像南沽人士,还有这穿着,进来南沽会头晕恶心,除非是体质不错的,但是你们……”
说话顿了顿,除非是经过了特殊的训练。
程沐瑶懒得再问,一把抓住对方的关节处:“快点说,我怕保不齐将你胳膊给掐断。”
“是真的啊!”对方欲哭无泪:“我们来的时候经过特殊训练,来到这里的确身体感觉到不适,但是经过特殊的训练之后,也就没有那么差的抵抗力,而且我们都是各自行事,与他们并不认识。”
蹲在旁边的人点点头:“那人喊我们过来,每天都会说新的动作,到时候会告诉我们要去做什么。”
程沐瑶冷哼一声才放下手:“你们与那人的联系方式在哪儿?”
那人趴在地上抽气:“……对方的警惕性很高,我们每天的行程都要报道,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现在已经有几个小时没有跟对方联系,早就察觉了异样。”
程沐瑶与创哥面面相觑,那人倒是挺机智,又问了其余的问题,清一色的不知道。程沐瑶又掐他们的骨头,对方狠狠甩头,程沐瑶拍了拍手:“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
创哥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孩子,脸上的汗珠和清亮的双目,总是无限的释放美丽,赵启明那小子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真是想不明白哪里犯了毛病。
过了没一会儿,警察也过来了,创哥觉得程沐瑶作为一个受害人,而且现在还是用的化名,这样贸然的出现,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程沐瑶也想到了这一点,直接也学着段云一样转身离开这里。
突然,她想到自己的手机,拿出小王的手机又跟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显示关机,苏琪也正好发来信息:‘对方让更改手中的临时股份,还有打印与兴达集团退股原因计划书。’
程沐瑶瞅了一眼,这还要跟兴达集团彻底交恶,或者是兴达集团现在对那一方还有利。
她勾起嘴角,事情似乎变得有点儿意思,即使以万启的名号退了股,她仍然是兴达集团最大的股东,亏得是他们,赚的是程沐瑶自己,生意人喜欢的往往是稳赚不亏的生意,那么在这方面除了她谁还会获利?
蒋徐英那人自己送上来人头,不要白不要,这些缺德事,除了天明那一伙人,也也没人干的出来了。
至于段云,她弟弟赵天这人,程沐瑶感觉有点印象,陈奕伟的一个哥们儿好像就叫赵天。
如果是这么一想,那所有的事情就都说通了,陈奕伟贼心不死,上赶着找骂来。赵天不跟着他堂哥赵启明好好学学,非要和陈奕伟那人混。
竹子生得翠绿挺拔,下方摆放的兰花,含苞欲放,倒是周围放着的吊兰已经接近枯死的样子,远处的小老头又在悠哉看着,也不往前浇浇水,一个年轻人站在身后帮忙打理。
“启明,你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子怎么不在你身边,我看你母亲父亲倒是还挺满意的。”
赵启明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的确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跟他年纪相仿的人孩子都三四岁,会跑会跳。
他之前带过程沐瑶来见过他爷爷,自己当时一意孤行,以为他与程沐瑶会走到最后,可现在闭上眼睛就是那个时候的记忆,梦中的人,他亲手杀死了她,不可原谅,不可饶恕的错误。
老人转过身来,喝了一口茶,苦,涩,还辣舌头的茶。
“你有心事,浪费了我这些好茶,我之前说过看你们的造化,现在也是你先放的手,启明啊,要想想清楚。”
赵启明表情平静,只是内心却如暴风雨来的前夕的海水一般,在恢复的过程中,他不知道借助了多少的药物,为了能够深深睡下去。
他吃了很多的安眠药,到后来连安眠药都不起作用,他就让自己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