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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坏心眼地折磨(H)
    褪下她的衬衫,宛若莹玉的身子彻彻底底地呈现于眼前。细窄的腰肢,小腹平坦,两条惹眼的马甲线,还有肚脐侧一颗小巧的爱心痣。
    ——好美!
    她的指引我攀向乳峰,盈盈握住。
    “更多,要野茨君更多的抚摸。”
    桃花面羞含媚态,娇嫩欲滴的唇瓣轻喘,她像掌控情欲的妖,攥着我的全部命脉。
    我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沿着脖颈、锁骨、如放我、下腹一路蜿蜒而下。
    恨不得让这副妖娆的娇躯处处都烙上我的印记,让她永永远远成为我的。
    “啊,好痒哦。”
    我轻啄着她的小腹,被她扭摆着腰肢,咯咯笑着躲开。
    “呀,不要嘛,真的好痒哦。”
    我紧紧圈住她,不让她活像只美女蛇从我怀里逃开。
    她莫可奈何地捧着我的脑袋,目光深长,语调眷恋:“小狗一样。”
    “狗?”
    她笑:“是呀。黏人又可爱。”
    我张了张唇,想要反驳。
    ——明明是一匹狼好不好?
    “真的,野茨君好可爱。生气的样子也好,这样躺在我怀里撒娇的样子也好,都好可爱,让人舍不下心扔你在一旁。”
    我略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她的乳尖,脸面通红:“别说了。”
    “啊啦,害羞了?”
    “不是!”
    她咯咯笑作一团,明明最可爱,最惹人爱怜的人是她好不好?!
    纤长葱白的指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衣服纽扣,她将我的外衫腿了下来,掌心抚上胸前硬邦邦的肌肉。
    “咦,原来野茨君也是有这么有型的肌肉的呀。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她显得异常的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风水宝地,掌心在我的胸肌、腹肌上摸了个遍。
    “真厉害。我还以为...”
    “以为我真的只是个死肥宅?”我接上她的话。
    “讨厌,才不是呢。”她笑嗔道,“我们的剑一可是长得好看且身材又好的艺术家呢。”
    我又被她逗得说不出话,佯作轻咳:“艺术家什么的...我还差得远呢!”
    “在我看来已经超超超厉害了!”她掩嘴偷笑,“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被这一屋子的乐器惊呆了。果然是因为热爱,所以才会做到这样的程度。”
    她一旦夸奖我便收不住口,什么天花乱坠都来一通,却又让人挑不出一丝半缕谄媚的意思,听得我自然是心花怒放。
    “可我.....我还是处男。”
    我有些难为情地撇开脸。
    童真毕业的话题在各个年级都是男孩们论以谈资的永恒话题。不仅如此,有多少经验和女朋友更是成功男人的证明。
    不说做爱,我连女朋友都不曾谈过。本着现充什么的,现世世俗里最为无聊的东西,我从未想过有哪一天会栽在哪个女人手里。
    现在,我是直线落入了名为“有栖”的深坑里,并且连挣扎反抗都不曾有。
    我在苦恼身为处男的我,可否会令她见弃。
    这话一出,她先红透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是第一次。”
    有栖也是第一次!
    不知怎的,我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甜蜜和幸福。在别的男人之前,我可以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光是这点便让我血脉贲张,难以控制激动欢愉起来。
    “那...”我吻了吻她的耳垂,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她羞眯着眼眸,点点头。
    A版包裙被我推至腰腹,半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着一双骨肉均匀的玉腿,纤长宛如玉筷。
    我的掌顺着她的右腿攀升,摩挲着挺翘的肉臀,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腿心一带。
    她的反应也可爱极了,被我摸准敏感处后便死死拢紧了双腿,将那秘密之处隐藏起来。
    我握住她的膝盖,大大拉开了她的双腿。
    “不...不要。好羞耻。”
    她按住我的手,羞涩不已地噙着泪花看着我。
    拇指按住黑丝下的底裤,那处有些湿润,饶是没有经验,我也知晓那是她动情的反应。
    我便更是大胆起来,隔着丝质的裤袜去撩拨隐在底裤下的花心。
    内裤浸出的水渍黏糊糊地贴着丝袜,粘着我的指腹不肯放。
    “唔...哈。野茨君...不要那么弄。”
    “讨厌吗?”
    “不...”,她长呼了口气,抱着我的臂不放,“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欲说还休的模样,看在眼中,触动心脏,裤头里那处越发硬得生疼了。
    “喜欢对吧?”
    我承认我有些坏心眼了,就想这样玩弄于她,让她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欲望。
    “不...”
    “还是说,你希望我住手?”
    我眯着眼睛,故作冷冷道。
    她的眼泪坠了出来:“继续...不要停。”
    我将她面上盈溢的泪水都卷入舌中,她连眼泪都带着诱人的甜!
    “如你所愿。”
    将她的裤袜扯下来,我才看清她那白色的内裤都绞成一团,被她流出的淫水黏在了一处。
    我拉起内裤一角,扯长...再放手。
    “啪——”
    棉质面料拍打肌肤的声音格外响亮。
    “哇!”
    她哇哇叫了起来,泪水肆流。
    我接连这样的动作,她却受不了了,连连求饶。
    我将遮掩住阴部的面料捏在一起,将中心部结成一条类似于丁字裤的绳。我又起了坏主意,拉扯着绳在她的花瓣里来来往往的拉扯磨蹭。
    “啊...啊...”
    她叫得愈发动人,眯着眼睛,伸展着腰肢,感受着我给予的快感。
    “看来你很舒服。”
    我贴近脸去看那含着布料的阴部。
    ——好美。
    如同蔷薇盛放,雪丘上寥寥一簇阴/毛,粉红的蚌肉吐着晶莹的珠液,显得分外可怜。
    我将内裤拨到一边,指尖探进两瓣厚唇里,而后拔出。
    晶莹剔透的丝线一头黏在她的花穴里,一头粘着我的指腹。
    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