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方渐宇在他们公司里发现的。
    这份文件只在他们内部保存，因为一旦被发现，他们公司的本质就暴露了。
    看到了这份文件，杨贺东更是傻眼了。
    又是转眼看向杨子康，满脸都是质问的表情。
    “爸对不起，是我，是我……”
    “啪！”
    杨贺东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杨子康的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就印在了他的脸颊。
    杨子康捂着脸，感受着火辣辣的疼，他不敢再说一句话。
    在场的众人见状，也都是惊讶得目瞪口呆。
    莫非，刚才方总夫人说的是真的？
    杨氏集团真是空壳公司？
    而且，看样子还是杨子康暴露的？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特别是那些和杨氏集团还有合作的公司老板，都感到脊背发凉。
    看来，这位方总夫人，真不是吃素的啊。
    他们转过头看向诸葛大力的方向，却发现，诸葛大力二人全然没有理会他们。
    方渐宇在给诸葛大力完善着数据模型，帮助诸葛大力把剩下的数据填上去。
    两个人亲昵的样子，仿佛在秀恩爱一般，和这个会议室的氛围格格不入。
    叶雨也很知趣地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完了！”
    这是那些被判定不合格的公司老板，心中唯一的想法。
    本来以为，他们都业绩能够让他们维持和伊森的合作。
    但是，刚刚不仅没有合格，反而还和杨贺东一起，质疑诸葛大力的能力和权威性。
    现在，恐怕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今天，真是碰上了硬茬子，出门没看黄历！
    他们纷纷摇头叹息着。
    而以赵氏重工为代表的一众公司，则是心中暗自庆幸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说到底，这一切的源头，还是因为杨子康要跟张伟抢魏小霞。
    不然的话，方渐宇也不会注意到他，最后查到他头上。
    只要不查，他们杨氏集团就能够安安稳稳地通过审核，和伊森继续达成深度合作，挣大钱。
    但一切，却是那么凑巧。
    得知了这个真相的杨贺东，已经没有力气去教训杨子康了。
    他面色苍白，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双目无神，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半晌，方渐宇和诸葛大力那边才停止了交流。
    转过头，方渐宇扫向众人。
    “各个公司的安排，就按照大力刚才说的办。你们还有没有意见？”
    方渐宇看着大家，看着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各位老总，似笑非笑着。
    听到这话，大家都是纷纷摇头。
    哪还敢有意见，谁还敢有意见？
    要是再多说一句，恐怕自己公司的半点希望，都会让自己给掐灭了。
    所以，他们不敢有任何意见。
    “那好，会议结束。”
    方渐宇说道。
    “哗——”
    全场哗然，面面相觑。
    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方总不补充几句吗？
    而且，刚才方总也不在场，没有听到会议内容。
    他就这么信任这个姑娘？
    再者，诸葛大力说的，都太过于硬核。
    各种做法和规划，要求都极为苛刻。
    更别说一些东西，他们自己都听得稀里糊涂的。
    方总就不再解释解释了吗？
    众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