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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97节
    陈瀚宇瞳孔微瞪大,“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考年级第一的。”
    第72章 72江肃(1)
    随着月考成绩出现,淮安论坛炸开了锅,几条帖子翻来覆去在前排,没多久就盖起千层高楼。#为了不花钱,余夏考第一#,#前所未见月考程斯年、余夏、陈瀚宇并列第一#,#余秋秋输了#,#余夏礼堂弹钢琴#等帖子直接炸开了锅。
    【我(16)班的,我那天就在教室,当时江宴和严肃说考第一就要让余夏请吃饭,余夏被迫答应,但我没想到她为了不请吃饭,竟然自己拿了第一!】
    【余夏真控分牛批!合着上次就用了一点点力气,瞧江宴严肃把人妹子逼得】
    【陈瀚宇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么高二真卧虎藏龙,干不过干不过,都是控分的,只有我是菜鸡!】
    【只要我够牛批,你们考不考第一,都雨我无瓜!】
    ……
    【余秋秋这次考688分,抄没抄,作弊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现在25名,输给余夏了】
    【还以为余夏是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以为余秋秋是王者,没想到只是个青铜】
    【实话,余夏弹钢琴的水平也是6,以前谁说她不学无视,是个废物点心来着?】
    【那个直播吞键盘的不知道还在不在,那群标榜余秋秋女神的,现在不知道还出不出来挨打了】
    ……
    【余夏真王炸!真王炸!】
    没过多久,论坛里有个网名叫“莫扎娜特斯”的人发了张名为#余夏弹钢琴一般,文化祭无缘前六#的帖子,被将将粉了一圈余夏的网友逮住留言,没多久这个帖子里骂战跌出,不久就盖起了千层高楼。
    无怪乎网友言辞激烈,莫扎娜特斯在1l留言:
    隔壁视频给余夏弹钢琴的画面安个音效就是小才女了?搞笑,余夏根本没练琴就拿到了文化祭决赛资格,又是年级第一,还跟程斯年成绩一模一样,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首先程斯年是学生会会长,随便给余夏个参赛资格随随便便的事情。至于年级第一,不是我说,你们拿脚想也该想得到,余夏跟程斯年都在第十考室,不能是作弊么?
    再*提一点,余夏,跟程斯年可是双双失踪一周(被绑匪绑架),谁知道他们在那一周干嘛了?真不知道你们吹捧个什么?
    后面附带了个余夏弹奏钢琴时的视频,只是被做成了鬼畜视频,背景音乐变成了《好运来》,满满的讽刺意味。加上莫扎娜特斯字里行间阴阳怪气,踩了好几脚余夏,还拉了在论坛几乎没存在感的程斯年下水。网友自诩正义之士,就见不得小可怜被埋汰,纷纷出手。
    其中不乏(1)班和(16)班的键盘手,字字句句恨不得拆了这个帖子。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第十考场考生报道,余夏跟程斯年坐得很远,天南地北两个班,一个考场屁话没一句,真不知道哪儿来的作弊。人家靠实力拿第一,哪儿像楼主蹭热度拿第一,臭不要脸】
    【礼堂弹奏这段我亲临,现场演奏比原视频更加完美(无贬低),评委有三个音乐老师,程斯年负责组织活动只一票权利,不存在包庇!另外,这两人都不认识!不认识!!!包庇个p】
    【存证,楼主憨批】
    ……
    【程斯年在淮安两年都没黑料,第一次竟然是造谣,也是牛批】
    【ls,你这么一说我在贴吧一搜索程斯年,还真没有黑料,不过我在某度上一搜,可牛掰了,程斯年竟然是……】
    谁也不会想到,随着一条造谣黑料,万能网友有些反应过来对程斯年的信息似乎只停留在年级第一,(1)班班长,学生会会长上,其余一概不知,就像是某层屏障被戳破了一般,以往他们提起程斯年都秉持着“哦,是他”的羡慕态度,但是却丝毫没有深究的趋向,但现在他们却按捺不住好奇。
    这么优秀的人,他的家庭背景是怎样的呢?他的人物关系,他的性格,他做过那些事情……为什么以前都没人提及呢?明明,他该算得上学校的风云人物啊。
    在万能网友循着蛛丝马迹翻找下,程斯年的家世背景就被翻了个底朝天,于是还没等其余帖子凉,就有一条#我以为程斯年只是年级第一,但我不知道他们家竟然这么牛批#的帖子,挂在第一的位置岿然不动。
    【程斯年,国内知名数学家程道衍之子,其父拿过国内外大大小小诸多奖项,解决过不少数学问题,迄今为止是拿到类诺贝尔文学奖——贝塞罗数学奖国内第一人。此外,家有别墅(富豪区)】
    【卧虎藏龙】
    【卧虎藏龙+1】
    【靠,我是以为程斯年和严肃是iq爆表,但我没想到程斯年家里这么屌炸,我是开头就输在起跑线上了是不是?!】
    在淮安,豪门子弟早让人见怪不怪,像是余夏、江宴、陆建这种家里有矿的不少,但像程斯年这种家里不仅仅有矿,还是真书香门第,真学神世家的,十万个挑不出一个,哪儿是普通豪门能比的。更何况,像程斯年这般,*日后定然是要成为国家级别人才,为科研等领域做贡献。
    伴随着程道衍的消息逐步填充,网友们对程斯年的好感平地拔高,同时觉得传闻中遥远的数学家、科研人员一下子变得没那么遥远了。
    为某一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科学家,总是容易受人尊敬的。
    挨到下午放学,余秋秋背着书包脸色难看出了教室,一路上散发着闲人免近的气息,她低头翻看着论坛里的消息,在看到“卧虎藏龙”,评论区一水儿在吹程斯年时,而她顶着马甲“莫扎娜特斯”造谣发的帖子下面,全是对她的冷嘲热讽,骂她“制杖”“憨批”的不在少数,有些键盘侠就说得很直白点名她造谣,查ip进行法律条例处理,按照浏览量过多少造成名誉受损可立案处理。
    越看,她越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上次余夏失踪,夏之荷散播绑架案一事,让她感悟到舆论的力量强大,足以摧毁掉一个人。
    今天在公告栏看到余夏排名时,两人的察觉被隔得老开,关键是余夏竟还跟程斯年站在一个线上,这让她怎能不嫉妒,就算她知道余夏没作弊又怎么样,她就是要将余夏踩在脚下!
    就算考第一,她也不要余夏好过!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拥护程斯年的竟那么多,反驳一个接着一个,跟激光枪似的,有些直白的污言秽语直接将她给骂懵了。关键是,跟程斯年同班那么久,她竟不知道程斯年父亲是国内知名数学家。
    烦躁的出了校门,远远瞧见陈叔的车停着,她三步并两步拉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走吧。”
    “二小姐还没来。”陈叔神色淡淡道。
    余秋秋皱眉,没好气道:“不用等她,她自己知道回去。”
    陈叔顿了下,“再等等吧。”
    不知怎的,余秋秋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又几分转变,以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竟学会反驳了?
    她心里骂骂咧咧想不过就是家里养的一条狗,竟然都爬到主子头上来了,抱着胸满脸不悦,“那你自己等吧,我不等了!”
    说着,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娇俏的小脸充斥着怒意下了车,‘砰’的一声关了车门转身就走。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陈叔皱眉,下了车急急拽住她的胳膊问:“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等余夏么?那好啊!我坐公交车回家可以了吧!”余秋秋冷笑了声,挣脱了他的手,拉了拉书包带子,“不需要你送!”
    敢忤逆她,有他倒霉的!
    “小姐,如果坐公交车,可以坐78路,”陈叔沉默了下,提醒道:“投币两块。”
    余秋秋像是被冷水泼了一脸似的,举起来的锤子直直砸在自己脚趾上,转头狠狠瞪了眼陈叔,冷声道:“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
    什么坐78路?什么投币两块!他是傻了么?
    谁需要你提醒了!没见她都气炸了么?现在是个人都*来欺负她了是不是?
    “小姐慢走。”陈叔微微颔首,俨然是恭谨送人的姿态。
    余秋秋见状,跺了跺脚,气得脸红脖子粗转身就朝马路跑了过去。
    谁料,刚跨出安全线,一辆路虎迎面朝她冲了过来,她瞪着眼睛倒吸了口冷气,被人扯住胳膊拉回了安全线内。
    余秋秋粗喘了口气,气焰一瞬间被压得火苗都不剩。
    “小心点儿!”
    耳边传来略带玩世不恭的声音,语调还带着几丝不耐。
    她转头,就见江宴抱着胸,吊着眼角睨了她一眼,“撞死了,可没人给你收尸。”
    余秋秋心脏咚咚咚被敲击着,她咬着唇瓣,难得没气焰冲天,反而垂眸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江宴无语看了看天空,将那只接触过余秋秋的手暗暗在裤子上擦了擦,只觉跟她站在一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阵阵反胃。
    红灯结束,绿灯通行。
    江宴将双手插在裤袋里,踩着斑马线往对面走。
    “江宴……”余秋秋娇滴滴唤他。
    江宴觉得耳朵跟中毒似的差点聋,他转头睨了眼站在原地的愁眉苦脸的余秋秋,皱眉示意有屁快放。
    “我、我脚崴了……”余秋秋抿了抿唇,露出楚楚可怜的一面。
    “我弄的?”江宴挑眉。
    “……啊,嗯。”
    江宴顿了下,跟扫描仪似的打量了下眼前矫揉造作的女生,闭了闭眼,默念“这都是美男计”,冷笑道:“那我背你。”
    果然,当卧底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也……太膈应他了吧。
    余秋秋眼眸一亮,忐忑紧张一下被纾解了,受的委屈一下子被“那我背你”消解得一干二净,她双眸盈盈发亮,坚定点头:“嗯!”
    尽管女主遭受误解,遭遇挫折,但路途中一定会有男主相助。
    考场失意,情场得意!原来是这个意思。
    *
    “哎呀,会长,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支笔是什么,你别跟着我了。”
    陈瀚宇一下课,收拾书包抬眼就瞧见站在门口堵他的程斯年,被吓得够呛。
    中午程斯年来找他,两人在楼顶谈话,程斯年开门见山表示那只羽毛笔是他家的,希望他尽快归还。
    但陈瀚宇一点也不想,尽管那支笔给他带来了一些麻烦,但凭借那支笔解决了不少问题。
    就像他在纸张上写下“希望爸爸能回家”“有女孩喜欢我”“妈妈会给我多发零花钱”等,都一一实现了,期间存在一些小小的瑕疵,譬如爸爸是失业后待在家的,喜欢他的女孩得了癌症,妈妈给他的零花钱被街边小贩认出是假钱……
    尽管如此,陈瀚宇一点归还的意思都没有。
    傻子才把宝物奉送出去,只要那支笔在,以后还能实现他千百个愿望,就连那么难拿的年级第一都能拿到,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这么想着,他下楼的脚步蹬蹬瞪快了不少。
    “陈瀚宇。”程斯年几乎与他并肩平齐,微微蹙眉道:“把笔给我,那支笔只会*害了你。”
    陈瀚宇烦躁停下脚步,不悦睨了他一眼,斩钉截铁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人怎么那么烦啊!”
    说着,他就拔腿就朝校门口跑去。
    程斯年眉峰微皱,脚下不停,径直跟了上去。
    陈瀚宇倒是想甩掉他,到居民楼楼下都没能将人甩掉,他小心转头朝后一望,就见程斯年神色淡淡跟在他十米开外。
    “你别再跟来了!我到家了!”他心底忐忑着急,捡起地上一块石头举过头顶恶狠狠威胁道:“你要再跟来!小心我砸你!”
    程斯年不为所动,朝前走了一步:“把笔给我。”
    “你再过来!”陈瀚宇慌了慌,“我打110了!”
    程斯年皱眉,又朝前走了一步,似是察觉到什么,抬眼便见一只橘猫攀爬者管道透过窗户爬进了一户阳台,摇着尾巴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