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势力?”裴恒问道。
“森罗斋。”苗星君回答道。
“森罗斋?”裴恒愣了愣。
森罗斋和裴恒之间的矛盾是人尽皆知的。
当初在比武大会上,裴恒夺取了冠军,得到了万年莲子,必然成为森罗斋的眼中钉。但森罗斋会干出鄱阳湖袭击事件?
“对。”苗星君点了点头。
“苗兄,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森罗斋是有矛盾,但森罗斋不至于为了杀了我而伤及无辜吧?”裴恒说道。
“森罗斋是隐世宗门,他们隐世不出,即使是现在出世了,也不是别的势力可以相比的。别的势力也许可以顾及别人的生命,但森罗斋这种刚出世的宗门,绝对不会在乎普通人的性命的。”苗星君说道。
“苗兄,我只相信证据。”裴恒看了苗星君一眼。
他不敢确定苗星君是不是在引诱他什么,不过,在听到苗星君的话后,不知为何,他心中觉得是森罗斋的可能性大。
“证据是需要裴少你自己去找的。”苗星君说道。
“那苗兄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裴恒问道。
“之前不是朱鸳鸯说有什么禁地要去探索吗?我仔细的想了想,又去家族调查了相关资料,觉得这朱鸳鸯说的禁地可能就是我知道的那几个。”苗星君说道。
“哪几个?”裴恒问道。
“昆仑山,神龙架,南藏山,天山。”苗星君说道。
“你说的南藏山就是喜马拉雅山那一带的吧?昆仑山,神龙架,天山也是众所周知的。虽然有些势力不知道真正的禁地在什么地方,但那些大势力必然知道。你觉得朱鸳鸯会拿出这些禁地来邀请别人来探索吗?”裴恒心中一动,对地球上的这些禁地他还真不了解。
现在苗星君说的昆仑山,神龙架,南藏山,天山这些地方的禁地,他也是第一次听说的,虽然他觉得朱鸳鸯说的禁地可能不是这些,但这些地方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看,说不定可以有什么收获。
“裴少难道真的觉得朱鸳鸯说的禁地不是这些众所周知的禁地?”苗星君说道。
“朱鸳鸯这个人很危险,也很神秘。我不觉得她会做这些无聊的事。”对朱鸳鸯,裴恒很警惕,哪怕他有千年的经历,在朱鸳鸯的面前也感觉很吃力。
“那按裴少是意思是准备等着和朱鸳鸯一起去探索禁地了?”苗星君皱了皱眉头,这次他来找裴恒,可不是无缘无故的跟他说这些事的,只是想和裴恒在朱家的问题上达成一致,现在看来他是有些想当然了。
“对。”裴恒没有好的办法,又想在禁地中得到什么,现在也只能和朱鸳鸯合作了,至于朱鸳鸯有什么目的,到时候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苗星君沉默了。
或者说沉思了起来。
裴恒的回答打乱了之前他的计划,但他不得不对裴恒的话进行思考。
他的任务是接近裴恒,拉近和裴家的关系。
现在裴恒如此的出乎意料,他也只能改变计划才能接近裴恒。但想要改变计划并不容易,毕竟,这其中关系着朱家。
裴恒对朱家忌惮,他又何尝不是。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会如此的厉害。
巾帼不让须眉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这段时间,他们苗族利用特有的情报网调查过朱家,也知道了一些朱家政变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也让苗星君明白朱鸳鸯是一个多么心狠手辣的人物。
“朱鸳鸯探索禁地的事还需要一段时间,如果鄱阳湖袭击事件解决了,我会去的,如果不能解决,恐怕我就不能去参加了。”裴恒说道。
鄱阳湖袭击事件不能解决就意味着裴家的危机还没有结束,在这个时候他去探索禁地的话,说不定等他从禁地中回来裴家已经灭亡了,这是他绝对不想见到的。
“裴少要不要我帮你?”苗星君问道。
“这里面的水深,你确定要帮我?”裴恒没有拒绝,虽然鄱阳湖袭击事件的幕后之人也可能是苗族或者是苗家,但这可能性很小。
“对。”苗星君点了点头。
“如果苗兄肯帮我的话,我想让苗兄帮我调查一下鄱阳湖水师统领有什么人际关系。”裴恒说道。
之前的导弹攻击和鄱阳湖附近的水师有关,不过,在鄱阳湖水师统领身上裴恒没有调查清楚更多的东西,只觉得他可能就某股势力的白手套。
“没问题。”苗星君同意了。
第三天,苗星君就将鄱阳湖水师统领的情报交到了裴恒手中。
“多想苗兄。”裴恒打开情报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裴少以后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找我。”苗星君说道。
“好。”裴恒没有拒绝,他也是看出来这是苗星君在向他示好,虽然他不解其意,但他觉得这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对了,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有反裴联盟的人在和他接触。”苗星君突然想起什么。
“反裴联盟?你是说他的背后是反裴联盟的人?不对,如果是反裴联盟的人,现在他们是绝对不会和他接触的。”裴恒反应过来了。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反裴联盟的出现,可能就是想利用这次的事件对付裴少你。”苗星君说道。
裴恒点了点头。
反裴联盟就是针对他们裴家而存在的,落井下石的事,他们也必然会做的。这个时候他们去接触鄱阳湖水师统领也在意料之中。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们不是这鄱阳湖袭击事件的幕后主使。
“看来这件事比我们想象中的不同啊,不过,反裴联盟的出现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裴恒想了想,说道:“苗兄,不知可否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苗星君没有拒绝。
“很简单,我只需要你接下来……”裴恒低声说了起来。
苗星君眼中精光一闪:“好,我同意了。”
“合作愉快。”裴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