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七老爷的嘴动了动,他抬眼瞧一瞧坐在一侧的当家老夫人,他的眼神闪了又闪明暗快速转换着,他终究只是默然应承点头离开。当家老夫人抬眼瞧见当家老太爷望着她打量的神情,她的心里很是不舒服起来。
她瞧着他的眼神,她的心里暗自有些恼怒起来,那做侄子的人,在伯父面前顾着老父的脸面,他是一心想着要去遮掩的事实,难道要她当面指出来,他那没有说全的事实,用来痛打那侄子原本就不太生嫩的脸面吗?
她原本是不屑提及顾家七老太爷那羞脸的事,可是如今瞧着当家老太爷的面上神情,她如果不说还真是错,那她就用不着隐瞒了他。反正做了羞脸事情的人,自个都坦坦然然,她身为偶然知事的人,自然是无所顾忌。
她还是特意低声跟当家老太爷说了起来:“七弟的身子会由小病走到大病这一步,其实与他房里服侍的三个通房,有极其大的关系。”当家老夫人可不会让人把脏水沷到无辜的顾玫诺兄弟身上去,她早让人放话七老太爷身边的丫头,全是他的通房人选。
反正在她的心里面,顾家七老太爷早已经是烂人,他身边的丫头只怕是个个都有些不太清白。当家老太爷一脸的诧异神情,他听着当家老夫人说着七老太爷一些韵事。顾家七老太爷一直生气顾玫诺兄弟不顺从,他一直执力与为顾玫诺兄弟身边添人的大事件。
这一次,顾家七老太爷未病之前,就已经为顾玫诺相中了三个身子骨娇柔的丫头,他想得很是明白,不管这三个丫头是为妾室或者通房,时日一久,一定可以让顾玫诺夫妻离心,而他这一房可以多添一些人口。
而那三个丫头在顾家七老太爷面前,很是温顺的表现她们的孝顺。在顾家七老太爷生病时,那份用心胜过顾家七老太爷身边的妾室和通房。顾家七老夫人来探病时,瞧着三个丫头很是不顺眼,她还特意提醒过顾家七老太爷,他的身子不好,要防着小妖精们伤了他的身子。
可是正是因为她的这分有心的提醒,顾家七老太爷原本没有安排三个丫头夜里守护,这一次便赌气的把三个丫头安排进夜里轮班人选里面。三个丫头都知道顾七老太爷对她们的安排,她们的心里,实在是不想去服侍顾玫诺。
她们想得很是明白,她们正是青春年华,而顾玫诺夫妻情深,她们过去不会有任何好下场。而她们也不愿意如顾家七老爷先前送的丫头们一样,嫁进那样穷苦人家,过那种起早贪黑的辛苦日子。
人各有志,顾家七老太爷太过低估了三个丫头的野心。而三个丫头知道她们现在只有在顾家七老太爷面前搏一搏,才能改变七老太爷对她们的未来安排。顾家七老太爷原本是对三个丫头很是无心,可是他抵挡不住丫头们有心的诱惑。
一个有心,一个顺势将就,然后就发生那样不可言说的事情。一个成功之后的事实,鼓励另外两个更加的有心起来,一条船上坐的人,自然是有同感。另外两个丫头相继成功之后,她们很是喜悦不已,自此可以不用离开顾家。
而顾家七老太爷心情更加愉悦不已,他都这样老迈的年纪,还有三个娇柔小女子这般的崇拜佩服他,在她们的心里面,他是她们的天地。她们宁愿以身来服侍与他,她们都不愿意投身到顾玫诺兄弟的身边。
顾家七老太爷身心愉悦,很是自然的忽略了身体的不方便,他只觉得是夜里与小妖精们闹得太过了的原因。以至于他的身体被掏得空荡荡起来,他才警觉起来让大夫上门诊治换药方。大夫过来瞧过顾家七老太爷之后,他的脸色略微有些不好看起来。
大夫很是仔细的诊看过顾家七老太爷之后,他神色沉重的改了药方之后,他让人寻来顾家七老爷说话。顾家七老爷是一脸不耐烦的来见过大夫,可是大夫的话,让他震惊的神色大变起来。
大夫直接跟顾家七老爷说:“七老爷,你们这一房老太爷不遵从医嘱行事,日后,只要是有关他的病事,我都不会再上门来。还有他的情形,火烧得太旺,你们赶紧另请别的大夫过来看。我这一次开的药方,只能温养着他的身体现状。”
顾家七老爷接过大夫手里的药方,他自是瞧得明白药方的意思,何况大夫也只开了一日的方子。他心里有所怀疑,悄悄寻七老太爷身边人查问起来,他知道实情之后,他震惊连退好几步,对七老太爷身边老伴随说:“你就不曾出言阻挡过?”
老伴随瞧着七老太爷说:“老爷,你也知道太爷夜里习惯安排丫头们守夜,再说那三个丫头,太爷一直说是安排给小九爷小十爷的人,她们服侍过太爷之后,白天就不曾露过面。白天我瞧着太爷气色不太好,太爷说只是夜里没有睡好。”
顾家七老爷自然明白自家老父亲的心性,他只能吩咐老伴随说:“赶紧另外请大夫前来诊治,刚刚的大夫厚赏出门。”老伴随心里七上八下的难以安稳下来,七老太爷万一有事,他这一家大小就没有一个能平安下去。
老伴随做好顾家七老爷吩咐的事情,又赶紧私下里把事查实起来,他悄悄寻了顾七老爷把实情相告。大夫们一个两个都说七老太爷时日不多,要早早备好后事。顾家七老爷在这时候,自然知道要遮挡一些事情,可是还是迟了一些。
顾家的人,多少都知道了一些实情。顾家七老夫人听说顾家七老太爷病情加重的原由,她瞧过顾家七老太爷之后,她的身子一下子也不好起来。顾家七房这一下子是真正的乱了起来,七夫人担不了多少事情,顾家七老爷这时很是怀念起老妾。
他派人传老妾来理事,老妾听人说过事情后,她还是进府理事,只是她有些日子不曾理事,事事都有些理得不太平,她的心里自然明白是商女在当中阻碍,她只把面子上的事情,理了理,内里的乱事,老妾心已经不在这里,她自然是不会多事去理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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