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被白书瑶看在了眼里,他嫉妒的简直要发疯,凭什么傅时瑶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可以有那么多人喜欢他,所有人都围着他团团转,而她白书瑶,每次都是最不起眼的那个,凭什么他每次都是光彩夺目最耀眼的那一个?难道他只是给她做陪衬了吗?
白书瑶恨恨地盯着被众星捧月的白书瑶,脸上的刻薄,怎么都掩盖不住。
她才是沈家命定的儿媳妇,傅时瑶不过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凭什么大家都围着她转!
越想越气不过的白书瑶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把傅时瑶狠狠地踩在脚底。
于是,她趁着全场的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偷偷进入了傅时瑶的化妆室。
她站稳脚跟,左找右找,找了半天才找到傅时瑶的化妆台,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过敏药,加了进去。
“傅时瑶,你这个贱人,你快去死吧,真的是祸害留千年,你说你命怎么就这么大呢,被绑架,那么多次都被救出来,要不是因为你,我跟他早就在一起了,没有了你,他肯定会对我很好,我现在就是沈家的夫人,是这座城市最幸福的女人,都是因为你让我变成现在这样,我现在的所有下场,一无所有,都是因为你,真是太可恶了,早就应该去死了,我讨厌你的人前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讨厌所有人围着你,讨厌你一个人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更讨厌你抢走了我喜欢的人。”白书瑶越想越生气,不由得加大了剂量。
做完这些,白书瑶开心地得意忘形。
脸上笑眯眯的离开了化妆室。他避开了所有人去做了这件事,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密不透风,却被一个有心人看到了全部过程。
云非——执行长的大儿子,云鸥的哥哥,云非是两年前才回国的,之前一直在澳大利亚留学,硕士生毕业。学的商业经营管理学,回国后第一个项目就拿了个大满贯,凭借着出色的能力和高大俊美的面容吸粉无数。
和他一起长大的那些贵公子们还在酒吧里玩k的时候,他回归即巅峰。
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他为公司创造了十亿的资金链,无数的人挤破脑袋,想和他合作,但他都看不上眼,他喜欢的是那种又聪明能干,还会看懂人心的,大概就是有颗七窍玲珑心吧。
别人以为他是靠脸吃饭的的时候,他偏偏要靠实力,实力还如此强悍真做到了“云非出,业绩来”的口碑。
云非这样的人,总结下来就是天赋流外加天选之子,活在小说里的男主角。
既然看到了,就不会做事不理,平时云鸥也没少在他面前说傅时瑶的好话,天天在这边耳根子边念叨,“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说傅时瑶对她多好多好,长得多好看都好看,让他的这个哥哥一定要娶她当老婆。
其实今天傅时瑶的表现已经够惊艳他的了。
拍摄会中的傅时瑶胸前的白色玫瑰胸针还串着白色的海珍珠链,漂亮的栗色长卷发随风飘动披于纤细的腰间,微微抿起的樱花薄唇更是娇嫩欲滴,深灰色的硕大的眸子,深不可测,白中带粉的水晶心性耳坠隐与发中,手上的十字吊坠手链闪烁着耀眼光芒,脖颈上黑色的羽毛项链,黑色的马靴勾勒出那性感十足的大腿,身上的衣服说不出哪一件最重要,但是,也不能说出究竟可以少去哪一件,俏皮的刘海儿垂在眼前,未经处理过的长发没有管束的落在身后,无意的晃晃脑袋,露出了那一双清澈而又神秘的黑眸。
他沦陷了,不知怎的,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着他,跟上了白书瑶的步伐。
刚出来拍摄会,云非就看到因为赫然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应该是在等什么人,不久后,他眼睁睁的看着白书瑶坐进了那辆车的副驾。
车内,两人相谈正欢。
“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白书瑶面无表情,沉声问道,显然是心情不好。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king也不高兴了。
没有了king,也就意味着他以后将不会得到傅时瑶任何的有利消息,沈书行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她怕他一不高兴,就问她要沈书行脑袋里的芯片,没有了芯片,她就再也控制不了沈书行,沈书行就会再次脱离她的掌控,到了那个时候,他不仅会被沈书行讨厌,还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她的一切都是从那里抢来的这些东西,本就是她的,她白书瑶是不会再还给傅时瑶的。
一想到这儿,白书瑶开始害怕了起来,一副狗腿的样子,跟king说话。
“不好意思,刚刚我情绪不对,请多多海涵,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从今往后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再也不会不敢违背您的意思了。”白书瑶点头哈腰的跟他道歉。
——拍摄结束后,傅时瑶拖着一身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化妆室。
脸上带着妆,很难受,更何况她画的这个妆已经超过五个小时了,油腻腻的浮在脸上,根本没有了原来精致美丽的样子。就在傅时瑶用卸妆棉卸妆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闯了进来。
他低着头,胸口缓缓地起伏着,额头上还细细密密的出着汗,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在日光灯的照耀下,男人那层次分明的茶褐色头发顶上居然还映着一圈儿很漂亮的亮光。
他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
男人俊美的脸庞曲线像古希腊神话传说的神一样美。
刚想开口,男人有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别碰这些,这些东西被人下了药,会过敏。”
“啊?”傅时瑶是有些不相信的。
“是白书瑶,他在你的化妆品里放了,可以让人过敏的药剂。”云非不冷不热的说道,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