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随你,事实就是这样的,你要么坐下来吃饭,要么坐在一边等着我们吃完。”沈书行的眼睛轻轻的撩起,继续的给傅时瑶夹菜。
焦曼被气的不清,昨天晚上打了一晚上的地铺,现在还浑身都疼呢,加上早上又来这么一出。
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吃,不吃白不吃,为什么不吃?”焦曼的语气不善,拿起筷子大口的吃着。
“吃完了咱们就回去,不在这里带着了。”焦曼放下手里的筷子,望着对面的傅时瑶。
“好……”傅时瑶也不想带下去了,特别是有沈书行的地方,一点也不想和他单独待下去。
“你们走不了,我也一样。”沈书行一脸风轻云淡的擦了擦嘴角的污渍,淡淡的说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你还要霸占时瑶?”焦曼的秀眉紧蹙,声音还有些不悦。
“这里暴雨,道路冲毁,谁也走不了了。”沈书行的扫了一眼身边的傅时瑶,看着脸上沾染了污渍,轻轻的擦拭。
傅时瑶看着他的脸,每次靠近自己就觉得更奇怪,好像要把自己生吞入腹一样。
“你……哼,不走就不走。”焦曼被噎了一下,随即看着傅时瑶,“走,我们去找别的玩,这里是民宿,总会有好玩的事情。”
“好。”傅时瑶也不想在这里待着,就跟着一起走。
这次,沈书行破天荒的没有阻止,只是目送两个人离开,他可是真的有事要做的。
出了房间里。
“时瑶你去叫学长,我去问问老板娘,这有什么好玩的。”焦曼看着她,轻声的说着。
“好。”傅时瑶也不拒绝,一想到之前的那一个晚上,就觉得脸红心跳。
“你想去玩?”老板娘看着焦曼,倒是仔细的想了下。
“这有个果园,你可以去看看。”
“果园啊?在哪里?”焦曼嘟囔了几声,眼睛一亮。
傅时瑶和李思墨下来的时候就看着焦曼已经做了一个规划,“走吧去果园。”
两人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雨后的阳光额外的毒辣,傅时瑶时不时的擦着汗水,鼻子里也带着淡淡的泥土的芬芳。
三人一起来到了果园,开始采摘,玩的也是不亦乐乎。
“时瑶,这个给你,你看看你满头大汗的。”李思墨看她的鬓角那里满是汗水,把手里的纸巾给她。
“谢谢。”傅时瑶也不客气。
“喂喂喂,不用考虑我啊?我也流汗了,你没有看到吗?”焦曼见着急忙的说着。
“给你一个。”李思墨无奈,为了公平,一人一个。
另外一边。
沈书行刚刚从外面见了客户回来,觉得很是疲惫,看着傅时瑶还没回来,知道她是来散心的,也不去找她,躺在床上开始休息。
夜幕降临,天上的繁星点点,不断的唿扇着。
沈书行看着屋子里起给一片,空荡荡的,剑眉紧蹙。
难道还没有回来?
此刻的傅时瑶正在李思墨的屋子里和焦曼正在那里斗地主。
“你们怎么玩的,怎么就是我在输啊?”焦曼不知道这是输了几次了,不断的哀怨着。
“难道是人品问题?”傅时瑶也难得好心情的揶揄她。
“可能是运气的问题,你再试试吧。”李思墨见此,出声安慰她。
“我就不信了。”焦曼不死心的继续的洗牌。
两个小时后。
焦曼看着手里的筹码都输光了,欲哭无泪。
自己难道真的是人品问题?还是说自己玩了一个假的斗地主?
“应该是运气问题。”好一会,李思墨出言安慰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傅时瑶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点了。
“不行,我要赢回来,我就不信了。”焦曼依旧是不死心,一脸固执的说着。
傅时瑶担心沈书行会找自己,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可以啊,我也睡不着了。”李思墨也是赞成的。
十二点后。
“我不玩了,这是没的玩了,这是运气的问题。”焦曼只是赢了一把,大为恼火。
“我去厕所,你们等我回来,不许走,我一定要要赢回来。”焦曼起身,一脸的坚决,就要起身走了出去。
焦曼出了门,一想到她是赶不走沈书行了,到不如不让时瑶回去了,看她怎么办。
想到这里嘴角勾勒一个弧度,还扫了一眼沈书行的门,将门给锁住了,自己去了老板娘那里准备打地铺。
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来,李思墨和傅时瑶有些好奇,准备出门找他,谁知道怎么也开不开门。
“焦曼,开门,开门啊。”李思墨怎么也开不开门,就知道是从门外琐了。
“怎么回事?开门啊,焦曼。”傅时瑶也不断的敲着门板,只是没有回应。
李思墨和傅时瑶对视一眼,气氛有些尴尬,这孤男寡女的不合适。
就在李思墨焦急的时候,门被突然打开。
只是出现的不是焦曼,而是满是寒意的沈书行,眸光闪过寒霜,在你两人的身上来回的审视着。
“跟我走。”沈书行二话不说的就要拉着傅时瑶离开这里。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傅时瑶就要挣扎着,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另外的手被握住。
“她说她会走,沈总这是何意?”李思墨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呵……”沈书行冷冷的一笑,松开了她的手,对着李思墨就是一拳。
李思墨的嘴角被打了一下,也是顿时恼怒,随后还手,两人 扭打在一起。
“别打了,住手啊,别打了。”
傅时瑶见状,急的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最后两个人都挂了彩收场,傅时瑶冷着脸给两人上药,脸色也是说不出的难看。
“大半夜的,你们这样很好玩?”傅时瑶上了药,看着两个人。
两个人还赌气谁也不说话,揉着自己的侧脸。
“你们这么喜欢打,就打吧,我不管你们,别来找我,你们两个睡。”傅时瑶越想越是生气,就扔下两人,不想理会他们。
径直的回到自己 的屋子里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