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文一溜小跑,上车了后才敢回头,发现后面并没有人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夫妻做的够绝,不给机会就不给,竟然还想伤人,既然如此……
驱车回到唐宅,季雯晴一见来老公回来,赶忙殷勤的上前。
“老爷,你回来了。见到梓芊了吗?她现在怎么样?看守所的环境好不好?需要什么东西不?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在网上搜了一下,说家里是可以送一些生活用品的。本来我今天想去,但一直没联系到你,所以也没敢去。”
给唐博文脱下外套,伺候着换好拖鞋,见他还是一脸阴沉,赶忙开口道歉。
“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你说的对,我一个娘们家确实什么都不懂。你是梓芊的父亲,怎么会不疼她呢。”
唐博文原本就烦躁,一到家就听到老婆在耳边跟苍蝇似的嗡嗡嗡乱叫唤。一想到小三的温柔可人,在看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更烦躁了。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梓芊的事儿我自有安排。”
说完,径直去往书房。
季雯晴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僵在脸上。要不是为了女儿,她又怎么可能在唐博文的面前做小伏低。
此刻待在书房的唐博文,正在给一个道上的朋友打电话,这人专门干一些绑架、杀人的生意。
约定好相关事宜时候,唐博文深深吐出一口气,靠在老板椅上喃喃自语。
“唐宛白呀唐宛白,你可千万别怪爸爸心狠。”说完,嘴角露出一抹阴险。
在唐家,他就是绝对的权威,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衅。
凌晨两点,几乎整个城市都陷入了睡梦中,除了路上偶尔路过的出租车,一切都静悄悄的。
有一伙人趁着夜色,来到医院。
唐宛白住在vip病房,这里刚好有直通地下车库的电梯,这无疑方便了这伙人。
他们上去之后,就用迷药迷晕了在走廊里守着的保安和护士台的护士。
然后快速的进入病房,拿起手电筒照了照床上的人,跟手机上的照片对比了一下。
确定没有绑错人,两人相互点点头,伸手想要将唐宛白拉起来,直接扛走。
“你们是谁?”
唐宛白这几天一直睡得不踏实,总是会梦到一个血淋淋的孩子一直对着她哭。感受到强光,她猛然惊醒,就看到两个人正站在她的床前,看身形不像是保安,更不像医生。
于是,她厉声开口询问。
其中一个男人见人醒了,脱口而出。
“卧槽,醒了。老大,怎么办?”
另外一个人什么都没说,利落的在唐宛白的脖子一记手刀,人就晕了过去。
将唐宛白带走之后,还不忘了把走廊的监控破坏掉。
这一晚上,陆哲翰睡得并不踏实,这几天他不是陪在唐宛白的病房就是陪在安安的病房里。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发微信给刘阳,询问唐宛白那边的情况。
没多会儿,却接到了刘阳打来的电话。
陆哲翰心里咯噔一下,轻手轻脚的起床,帮安安盖好被子之后,来到了走廊。
刚接通了电话,就听到刘阳焦急的声音。
“总裁,夫人不见了。所有的保镖都被迷晕了,监控也被破坏了。您赶紧上来看看吧。”
听到这话,陆哲翰一拳重重的打到墙上。
“加派人手来看着安安,我马上就上去。”
说完,大踏步走向电梯,到了病房之后,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床,陆哲翰感觉自己的心也空了。
“找,把人都给我撒出去找。查看医院地下车库、门口还有附近的所有监控。我就不信,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带走。”
这边兵荒马乱的时候,唐宛白已经被带到了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之中。
唐博文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拨打了陆哲翰的电话。
可刚刚拨通,就被挂断了,一连几次,无一例外。
唐博文暴跳如雷,直接发了一张唐宛白被捆着躺在地上的照片给陆哲翰。
不出意外,下一秒陆哲翰的电话就过来了。
接起来之后,唐文博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终于也能威胁陆哲翰了。
“你把宛白带到哪里去了?”
听到陆哲翰那冷厉的声音,唐文博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次是他站在上风。
“要想你的妻子平安无事,你得答应我,立刻撤销对梓芊的控告,并且保证以后也不会再追究。还有,不能对唐家出手。”
用无耻都已经无法形容唐博文了,简直是丧心病狂,可现在,陆哲翰除了答应要求,根本就没的选。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马上给宛白松绑,给她找一个舒适的环境,她才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
“哎呦,咱们的冷面总裁竟然是个痴情种子。”
陆哲翰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刘阳。
刘阳将定位给陆哲翰看了一眼,唐博文一直在唐家别墅里,他跟夫人应该没有在一起。
“唐博文,你少给我耍花招。”
感觉一雪前耻的唐博文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将人踩在脚底下这么爽。
“我马上就带上协议去医院找你。等我的梓芊从看守所出来,我自然会把唐宛白还给你。”
说完,率先挂断了电话。
他啧啧几声,这感觉实在是美妙。要是能一直这么压制着陆哲翰就好了……
拿起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协议,起身前往医院。
与此同时,陆哲翰让人通过唐博文的活动轨迹去查,希望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唐博文从陆氏离开以后就直接回了唐宅在没出去。
时间每过一分钟,陆哲翰都觉得自己的心更焦虑一分。
唐宛白现在的身体那么虚弱,他是真的怕……
可不管怎么努力的找,都没有丝毫线索,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唐安安醒来,吵着要找妈咪。听着女儿的哭声,陆哲翰第一次体会了到了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