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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不一样
    这几天厉轻总是有意躲着顾焱,等顾息烽一走,顾焱就叫她到房间来一趟,话说得很硬,不容拒绝。
    厉轻抱着顾怜,慢吞吞跟过去,顾凛上去凑到她耳边,让她不用害怕,大哥不会为难她。厉轻看看远处没跟过来的形单影只的顾珝,点了点头,亲昵地贴着顾怜的脸蛋说好。顾怜软乎乎的,和她的珍珠一样软,她真心珍爱这个孩子。
    原本以为有顾怜在她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她一进去,顾焱便叫了仆人把顾怜领走,拽着她坐进他怀里。
    他将脸趴在她的颈间,仔细嗅她的味道。
    “不是都忘了吗。是你没忘,还是他没忘?”他搂着她的腰身,仰起头:“躲着我?”
    厉轻勾住他的脖子:“顾凛说我以前偏心,要我陪他……”
    “有这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那你告诉我实话,我以前到底是不是更喜欢你。”厉轻笑盈盈地抱着他,顾焱盯着她灵动的睫毛,轻拍她的后脑勺,在厉轻跪在大街上求纪丞不要抖露他们的丑事之前,他确实自信笃定过厉轻最喜欢他。
    但是现在,知道她在失忆的状态下又和顾珝有染以后,他忽然不确定了,不确定过去,不确定将来。
    于是他握着她的手,不回答。“总问这些,矫情。”
    厉轻皱皱鼻子,似有不满,嘟囔着什么,起身离开他的怀抱,“我去看怜怜。”
    一转过身,她下意识摸了两下自己的脸,现在的脸蛋没有遭受什么击打羞辱,很漂亮,也会笑。
    顾凛就在一拐角的地方等,见她出来,跟上去,和她并肩而行,偶尔聊个什么,厉轻心不在焉的,直到看见顾怜才扬起笑脸,跑过去蹲在墙角边和她一起看蚂蚁。
    顾珝的视线淡淡扫过他二哥,扫过厉轻,抱臂靠在假山上,长呼一口气,颓丧不减。顾怜玩了一手的泥巴,厉轻用自己的裙子给她擦拭手心,动作温柔爱护,弄完搂了搂她,牵着她去找她的“爸爸”。
    “我抱她去洗澡。”顾珝始终有些冷淡,顾怜欢快地叫爸爸,他才笑一笑,转头对厉轻说:“你不用跟来了,她困了,要午睡一会儿。二哥陪你吧。”
    他没想到自己能轻而易举说出这种话,简直比要他立刻死了还难受。他是她的alpha没错,却只是其中一个。
    厉轻点头,朝顾怜摆手,顾怜回她大大的灿烂笑容,趴在顾珝肩头,嘴巴蹭着他的衣领。她总是乖得很,不哭不闹,让厉轻忍不住要亲近。
    她的眼神流连于顾珝的肩头,连顾凛问她累不累她也没听见,好久才提着脏了的裙摆扭过身,懒懒地往他身上靠了靠,轻道回去吧。
    顾凛一路都没说话,她失魂的模样一直持续到进门,他勾住她的腰扶着她的颈吻她结束。厉轻仰着头,鼻息紊乱,顾凛的吻技完全算不得好,只是夹着她的唇瓣轻轻地碾,信息素像春风一样四散,克制而温柔。
    其实此刻他的情绪并不好,只是习惯了忍耐压抑。
    手摸索着去寻她的拉链,厉轻主动帮他,拉链一开,他便抓住她腰间的皮肉,来回磨了几回。
    “顾凛……我没有珍珠了……”厉轻呓语,抱紧他,顾凛抱到她床上,掰开她的腿,观察她的下体。
    上次弄过以后,肿了一天。他的拇指抚过流水的红缝,厉轻缩腹轻哼。
    “早就叫你忘了。”他盯着她的脸,慢条斯理地解着纽扣。
    “不忘,不想忘。”关于这一点,厉轻格外固执,眯起眼睛接受alpha的侵入,黏腻的抽拉感在下身蔓延,她湿透了,裹着alpha的性器,阴唇软趴趴地随着抽动翕乎扇动。
    “唔唔……先不要……”
    刚刚开始不久,顾凛已经着急想进入她的生殖腔,可是那样她就太容易高潮了,她现在渴望被欲望吊着磨着,那种欲望半满的状态又折磨人又甜蜜,她淫靡地眯着眼睛,抚摸着顾凛的脸,请求他先不要进去。
    顾凛便往后退一点点,低下头,看着粗壮的深紫性器跟着退出来,柱身被淫水打湿,光亮,缠满血筋。他很兴奋,兴奋劲不比看见厉轻被人干时差,她现在被几个alpha性爱调教过,已经越来越会做爱了,骚逼很会夹,不用碰都会湿漉漉的,浑身上下透着他们几个alpha的味道,代表占有的吻痕爬满了她的腰腹,久久不消,她现在双目迷离的状态和清纯羞涩相去甚远。
    像一颗糜烂的糖,化成一滩水。他低下头,含住她一块乳肉,嘬在嘴里抿,她推他的肩膀,叫着疼。“顾凛……疼的,别弄……”
    “顾珝咬你的时候你怎么办,他比较任性,你也会拒绝他么。”顾凛松嘴,舔舔唇,拢起她另一边乳肉,鼻腔里轻哼,“嗯?”
    “嗯——”他换了个地方咬,这回还用上了咬腺体才用的犬齿,厉轻抽一口冷气,膝盖急急蹭他的腰身,“他不讲道理……顾凛…你和他不一样……嗯…嗯别咬了……”
    “顾凛……”
    顾凛舔舔她胸口濡湿的那一小块皮肤,呼吸都在发烫,喘息着,捞起她的腿弯,摁住腿根,挺腰用力往里入。
    “……嗯哼”
    “自己抱着腿。”他命令。
    厉轻被顶到敏感的地方,一边难耐地摆头,一边执行,主动掰开腿,用手臂勾住,方便alpha的抽插动作。顾凛纵容,给了她一个漫长的体会过程才插进生殖腔里,龟头膨大的瞬间,他拉住她的手,摁进枕头里,十指交缠,耳鬓厮磨。
    “今天也不吃药,你也只陪我。”
    厉轻不理会他,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他射完精,趴在她脸边,黑沉沉的眼珠子盯着她,状态就像他进入易感期那天晚上一样,不过这次他不再卑微地请求omega的安抚和拥抱,这次他主动去抱她,也要求她抱着自己。
    等下一次易感期,他的omega有义务陪他度过。
    他想着,手伸到她的小腹上,掌心暖着薄薄的肚皮,两人都在沉默。
    性爱是一剂释放情绪的良药,就算是两个有矛盾的人,做完爱,也会懒洋洋地贴在一起,粘乎乎的汗水融合,精神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