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后,岑闻又更放肆了起来,在吟秋榭里,扶芳院里背着丫头偷偷亲姐姐就算了,在前院的假山后也能背着人轻轻咬上姐姐的耳朵。大多时候,疏雨都拿她没办法。
这天,岑闻梳洗后又跑来吟秋榭,看见疏雨正弯腰伏在案前,用襻膊把袖衫寄了起来,悬着手臂在勾线。
岑闻好奇地问:“姐姐,在画甚么?”
疏雨听见她来了,抬眼望了一眼,又马上将眼神投回笔下,不经心地说:“溪圆的婚期不是快到了吗,我想着,干脆画一张碧桃图做那贺婚礼好了。”
岑闻想了想回道:“碧桃图好,溪圆喜欢桃花,正衬她!”
看姐姐画的入迷,几缕头发从肩膀滑下扫在画上都不知,岑闻于是悉心将她头发挽了,眼睛一转问她:“姐姐…那你要画到什么时候?”
疏雨抬了头,认真看着她,问:“怎么,你有事要做吗?”
“没有,但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块儿。”说着就要蹭过去,手臂从袖衫下伸过去,想将姐姐圈起来,却没得逞。
疏雨笑着用左手将人隔开,嗔道:“这都是墨和颜料,当心一会儿给你染个花脸来。”
岑闻嘟囔着:“那姐姐就在我脸上画吧,给我画个碧桃人面相映红。”
疏雨听了嫌弃道:“听着怪渗人的。”
岑闻就是想与她亲昵,于是低头看着画,随口诌道:“姐姐都给溪圆画了花鸟图,怎么我之前向你讨一块帕子,你却不给我。”
疏雨听了眉毛轻拧起来,没好气地说道:“我给你绣这么多帕子,也就前两日我忙着想给溪圆的贺礼落下了一块,怎么就成了一块帕子都不给。”
岑闻心虚着,声音低下去嗫嚅道:“那不是帕子换得快吗,我就总是差姐姐给我绣的那一块。”
疏雨知道她又在耍赖,便用下巴指了内间的指围子榻,说:“不是要和我待在一处吗,那你去坐着,看我画,也算在一处。”
岑闻听了不死心,隔着疏雨挡着她的手轻咬了下疏雨的耳垂,疏雨一惊,薄面霎时间带上了红。
她咬了这一口,得意又不经心地说:“好,那我就在旁边等着,等着姐姐一会好好陪我。”好好两字咬得很重,疏雨听了觉得耳根发烫,便赶忙转回去,不再看她。
岑闻这厢倒是说完就真拿了本疏雨桌上的书,去榻上闲坐着,不再捣乱了。
一晃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岑闻一目十行,翻完了一本书。捏了捏鼻梁,抬起头看姐姐还在画,她忍不住喊了一句:“姐姐,歇歇罢。”
疏雨刚调完朱缥,要来染桃瓣,闻言也只是敷衍一声“嗯——”笔下却没闲着。
疏雨实在是闲不住了,看姐姐敷衍的样子忍不住又要过去作弄一下。
她从疏雨臂下钻到她身前,然后抬腿虚虚跨坐在疏雨腿上,不敢坐实了,怕压着姐姐。
她用鼻尖蹭着疏雨的鼻尖,眼神带着些缠人的意思,柔声问:“姐姐怎么还不理我?”
疏雨看她这姿势有些不好意思,将脸转开些去看着画纸,嘴上催着:“你快些下去,一会儿雁乔要是来传膳看见了怎么办?”
岑闻听了,眼中有狡黠之色。“那我便……像这般……”岑闻手撑在疏雨腿上,人慢慢地顺着疏雨的身下滑了下去。
她蹲在了疏雨裙间,一双招子勾着眼前人,手指摩挲着疏雨妃色下裙,点过褶边的流水纹,来到她的裙边,丝罗轻薄,裙角透出段素色罗袜。
在疏雨惊异的目光下,她轻声说:“像这般,躲进去就行。” 说罢将那妃色的下裙掀起,裙上绣纹似流水般漫开在腿边,她在一片窸窣声中钻了进去。
疏雨反应过来,想将腿并拢,但为时已晚。她感觉到有热热的鼻息扑在她腿根,急着用手去推,边推边说“别这样……!”
却听到裙下岑闻说:“那你把裙子拿开看看我。”
疏雨不愿意,别说这是夜间了,这还是青天白日,岑闻却这般胡闹。
岑闻接着蛊惑道:“快点姐姐……我们前晚不是很快活吗,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疏雨两手攥着裙边,恼意红透了脸,执意不按妹妹说的做。
岑闻等了半天,裙子还罩在面上,于是她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亵裤褪了下来。
裙底昏暗,一片朦胧暗色里,她试探着揉上了腿根,然后顺着腿根的软肉,摸到那流出些银丝的地方,察觉到腿根的肉颤了一下,估计姐姐又要来推了,于是她先发制人将手指抵了上去。
两片肉唇还未被揉开,绵软相贴,她揉着下方的穴口,那处狭仄而潮热,用手指轻轻戳弄,不时便又有丝清夜淌下。
岑闻凭着前日的记忆,顺着肉缝往上揉,揉到了那销魂肉蒂,小巧一个静静缀在蚌肉上,她指腹轻揉,确定了就是这个触感,然后加了一指一起揉搓起来,时而在蒂珠上打着转揉弄,将那蒂珠揉得左右软热轻晃,时而在蒂周用指甲细细刮蹭,叫疏雨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发出轻唔。
听见姐姐情动的声音,她起了坏心,自顾自将罗裙掀起一半,堆在她肩上,也撒在姐姐腿上,她站起来,去案上取来一炳没用过的,通体淄色的羊毫。 看看姐姐轻喘着将裙子放下,戒备地看着她手里的画笔,她眼中聚气了些风流意。于是复又蹲下,手放在姐姐并拢的腿间,声音带着潮气,粘腻地问疏雨:“姐姐,你不愿意吗,不想同我亲近吗?”
疏雨满面扑红,嘴唇叫她自己咬出了赤色来,连颈窝处都出了一层汗,她带着恼意回道:“
“那也不该是这会儿….也不该在这里!”
岑闻却故作一脸懵懂,说道:“姐姐,这不是外间,你在上面画着碧桃,我在底下也只是在赏那蜜桃,有什么该不该的。”
疏雨听她说到蜜桃羞了整张芙蓉面,带着薄怒想要站起离开桌案边,却不察疏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开她的膝盖,逼近了她身前。
只见疏雨直勾勾地看着姐姐,带几分怨气道:“你躲甚么呢姐姐?”说罢当着身前人的面伸出小舌将那毫尖舔湿了,舌尖的艳和毫尖的白相映,勾出一副香艳淫靡的景象。
然后蹲下身去复又拉开疏雨的腿,迎着疏雨又惊又恼的目光,她将那笔戳上了姐姐的蒂珠,上下左右地扫着,看姐姐受不了痒似的轻颤着,她又凑近轻轻吹了几口气,呼吸间听到姐姐一声从鼻音里挤出来的“啊……”
那羊毫扫戳着蒂珠,疏雨的手也没闲着,去浅浅的轻戳穴口,沾了一手清液。她于是用羊毫去蘸那银丝,倒着从穴口又扫过两片肉唇,在肉唇间或深或浅的扫弄。
疏雨被弄的歪倒在椅子上,手无处使力,只能软软勾在襻膊上,她全身被那羊毫弄的泛起了痒意来,让她忍不住想夹弄腿,可是岑闻撑在腿间,于是她的腿便徐徐在岑闻臂边磨蹭着。
岑闻感觉到姐姐腿上的动作,知道她这是舒服了,于是将那裙掀起去看姐姐的脸。看到了姐姐眼间唇边扑起的欲色,于是再忍不住将羊毫往地上一掷,急切地站起来捉住了了姐姐的唇贴了上去,她两手搭在了姐姐肩上,两片唇又舔又亲,吻出了水声。
她用唇舌描着姐姐的唇齿间,舌头细细舔过两片唇瓣,感觉姐姐松开了些,便又慢下来些,探进去触她的舌。
疏雨身下还泛着麻痒,只觉得自己好像还在被热意和痒意搔弄着,恨恨地也去吮着岑闻的唇,一时间,两人鼻息缠得又急又紧,紧贴的唇间也只看见一片那换气间泄露出的滟色。
岑闻感觉到姐姐的回应,兴奋了起来,她坐了下去,用自己的身子磨蹭姐姐的腿,胸乳也压在姐姐身前,随着她小幅度的扭动,两片绢布蹭在一处,揉起了皱痕,摩着疏雨胸前的软肉。
岑闻的手重新伸下去,轻车熟路地摸到肉蒂,中指或重或轻搓弄着,食指也不闲着,去轻揉那滑腻软热的穴口,直摸得疏雨下身一片淋漓水色。
眼见疏雨胸前起伏加剧,岑闻知道她要到了,于是吻上她的嘴,手下动作却更快了。指腹用了些力按着那肉蒂搓弄,岑闻喜欢听姐姐上次闷闷叫出来的那种憋不住的声音,想看姐姐被情潮淹没又快意又难耐的模样。
她指尖最后几下碾过蒂珠,疏雨已经是仰着头被送上了情欲的峰顶,可她的指腹还在动,疏雨的颤动被她拉长了,长到了她控制不住眼角流出泪来。
那泪在眼角和发间划出一道水线,她感觉到妹妹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不自紧地呵出一口热气,“嗯…”的一声,听在岑闻耳里,粘腻得很。
岑闻轻轻在疏雨耳旁吐着气,说着:“姐姐,你来摸摸我,好吗?”
疏雨听到了她的声音,却一时没动,她身上酥软得很,眼前感觉也漫开了一片薄雾。她抬头摩挲着岑闻的发顶,待脑中雾气散了开来,才缓缓将手往下先去揉弄着岑闻的胸前。因着刚刚的揉蹭,抹胸从系带里滑出掉下来了一截,那玉峦的边缘已经清晰可见,只有系带还紧紧攀在上头。
疏雨身上有些乏,便干脆不将手绕去后面解那抹胸的带子,而是直接将岑闻的抹胸拉下,去指腹去碰那艳色的茱萸,疏雨揉着,压着,用掌心包住一并弄着。
岑闻喘着,犹觉得不够。她大胆地攥住姐姐的手往自己裙下去,眼中迷蒙,但是还有力气勾着人往她穴里摸。平素里是天真烂漫的岑二姑娘,关上门来,在姐姐面前就像是那食髓知味,不分白日夜色来缠着姐姐的妖精。
她攥着姐姐的手,自己褪下了小裤,急急地往姐姐手腕上坐,前后动着用下身来磨蹭着姐姐带着暖意的腕。动作间忘了姐姐腕间戴着手钏,不小心碰到了,被那绞丝银纹磨得她轻叫了出声,攥在疏雨臂间得手也不由收紧。
她带着满眼欲色,看着疏雨,呢喃道:“姐姐,你疼疼我罢……”
疏雨被她磨得又觉得火烧火燎了起来,听她催促,手动了起来,用两指轻轻揉着妹妹的穴缝,时而揉过穴口,时而浅浅扫过上头的肉蒂,怕她不够舒爽,也用两只夹了那肉蒂,用拿笔处的薄茧去磨她。
看着妹妹沉迷其中的样子,她想到刚刚妹妹顾自来磨她手钏时那声惊呼,于是收了手,来褪那手钏。
岑闻感觉到姐姐手撤开了,她又要缠上来。 疏雨安抚性地亲了她一下,红着脸说道:“等一等。”
不多时,就把绞丝银钏从腕间褪了下来,拿在了掌中。
岑闻好像知道姐姐要做什么了,她素来直白,但这会儿也觉察出些羞耻来,她撑起来,想往后躲,疏雨却不让,捏住了她的腕,存心也要作弄一下她。
她赧然地看着姐姐,姐姐面上红潮还未褪,但此时眼中带着些情欲,勾着唇对她说:“你不是喜欢它吗,那让它来碰碰你。“说完拿着手钏去搓弄着岑闻的肉蒂,有银纹的那面凹凸不平,揉过蒂身时只觉得麻痒难耐,有一丝痛意,但又让岑闻止不住叫出来,”姐姐,好怪…!”
疏雨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就生了这作弄人的心思,她不敢多看岑闻,只顾动作着,感觉到她手还缠在自己手上,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缠紧,连腰都软了贴上了自己,疏雨于是加快了动作,用绞丝去按着拨弄蒂珠,在蒂珠上碾着,在蒂周缝中刮着。
岑闻嘴里带上些呜咽,手拿到嘴边轻咬着,胸前乳肉像那雨打的碧桃般颤动着,嘴上喃喃地叫着“姐姐…”,她也快要到顶了,那银钏持续作弄着她,上面的每一处纹理都在搔刮着她最舒服的地方。感觉到比上次还要强烈的一股快意将她抛起,她“啊…”地轻叫出声,带着潮气瘫倒在姐姐身上。
房中静了片刻,能听到檐下的燕雀声,岑闻趴在姐姐肩膀上,被这快活熏晕了眼。疏雨帮她把衣服提起,整平,她却不动,只半闭起眼来,嘴贴着疏雨的颈窝,闷声唤:“姐姐…”
疏雨也缓过之前的软劲来,听到妹妹喊她,她柔声问:“怎么了?”
岑闻软绵绵地抬起头来,湿湿地吻到她嘴边,边吻边轻声说:“好喜欢你啊…”
疏雨连心都软成一块酥,嘴张了又闭,最终还是任由心意地小声回道:“我也是…”
岑闻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在一片柔光中笑弯了腰,又往前凑啄了疏雨几下,看着姐姐的眼睛说:“那今晚我还要宿在姐姐这里。”
疏雨无奈嗔怪道:“哪次没让你住一样。”说完捏了捏她的颊肉,笑着说:“走,胡闹了一早上,该用膳了。”
岑闻应了,从姐姐身上下来,整理好衣服后,慢悠悠走去窗下唤“雁乔——”
雁乔正站在廊外和另外几个丫头说话,听见她喊,开心地小跑过来问:“姑娘是要在房里用膳吗?那我去让厨房把菜呈过来。”
岑闻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是呢,今日在房里用膳罢。”她拉着姐姐胡闹,一直都憋着声音,但还是会怕被丫头们发现,还好雁乔站得远。
…
下人端了饭菜进来便退下来,雁乔在旁边准备上来备菜,却感觉脚边碰到了甚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只通体缁黑的羊毫,她“咦”了一声,念叨着“姑娘,你这笔怎么扔在地上。”说罢就要去捡,疏雨听见了,脸色通红,赶忙制止说:“雁乔你别…别管…我来捡就好。”
岑闻见了,面上羞愧得很,以手捂脸,刚刚胡闹间她随手把笔扔到了一边,哪里还想得起来要去捡。
疏雨几步走过去,她腿有些发软,站起来时险些一个踉跄,岑闻急着去扶,却被疏雨狠狠睨了一眼。疏雨几步走过去将笔捡起,像是烫手般马上放在案上,不解气似的回头又瞪了岑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