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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别的(h/车震)
    长京气候回暖,愈发干燥,马承找了处阴凉地倚着车身发呆,颈部干痒,他抬手挠了几下,西装内的衬衫蹭出褶皱。手里的烟销到第叁根,这才瞥见朴世京领着月季走近。
    连忙丢了烟,整理仪容:“议长。”
    马承方才提前离场,替朴世京把奥迪RS7开了过来,车子停在稍远处的隐秘角落,避开媒体。
    朴世京步子迈得紧,月季落后一大截。马承打开车门弯腰候着她,月季朝他点头道谢,便矮身坐上了副驾驶。
    车子行驶缓慢,半天也没离开郊区,轮胎碾过层层落叶,一路上不见其他人影。
    朴世京虚扶着方向盘,保持缄默,月季生出几分意兴阑珊:“世京哥哥,我们去哪里?”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朴世京倏忽出声,鼻腔短促一震,似是冷笑。
    月季一惊,他在质问自己和段北封的关系。
    她眼珠一转,思绪翻飞,迅速捕捉到朴世京的不悦,但依然决定装笑扮呆:“说什么呀?”
    朴世京眉心微蹙,脚下踩了刹车,所幸车速不快,月季晃也没晃车就停了。见他偏头望向窗外,月季知晓这关躲不过,叹气说:“是外公的意思。”
    “你也知道外公对段总一向很好。”月季斟酌着选了个看起来最为生疏的称呼,“就跟亲孙子似的,他要撮合我们,我实在没办法。”
    “外公身体不太好,我不想惹他不高兴……”
    说着她松开绞紧的手指,伸手迭到朴世京右腿上,大拇指安抚的蹭了蹭他。朴世京感受到隔着衣料透过来的温度,眉头稍解,反手握住她。
    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手背,他缓缓转过脑袋凝视月季:“别来真的。”
    “嗯,我知道。”月季勾唇靠过去,指尖戳了戳他侧脸,“你吃醋啊?”
    朴世京掀开眼皮,鼻尖萦绕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花香,呼吸一滞。半晌,又勾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轻巧的含住她嫣唇。
    这个吻蜻蜓点水,唇瓣很快分开,朴世京挑起她下巴,眸色幽深。
    气氛刚好,月季眼神闪烁,中指沿着他轮廓分明的喉结向下挑动:“别吃醋了,吃点别的……”
    她语气含浑,说着就动手解朴世京的皮带,西装裤鼓胀,明显有了反应。朴世京喉结滚动,眸子里染上情欲,微阖起眼睛。
    硕大的性器擦着裤子边缘弹出来,独眼龙头圆润肿胀。随着月季上下套弄着,性器灼烫似铁,在她的手心里又胀大了一圈。
    朴世京喘息片刻,挥手挑起她腋下,把月季提到腿上。缠绵湿吻,他撩开月季的长裙,白净的手指熟稔拨开内裤,推开滑腻的嫩肉探进花穴。指腹轻动找到那颗肉核,来回撩拨揉撵。
    月季被他堵住口舌,说不出话,嘤咛娇喘。脊梁骨好似被人抽去,双脚只胡乱蹬踩,找不到重心,她紧紧搂住朴世京的后颈才不至于倾倒。
    软肉在指节的抽动下,淫靡的吐出花液,那作祟的指头停顿一瞬,又朝深处勾去,搅动出潺潺水声。
    “嗯啊……”月季绷紧后背,花穴止不住的翕动。朴世京终于放开她,两人唇齿间拉出暧昧的长丝。
    朴世京侧首在车柜夹层里摸索,须臾,眉峰微滞。月季媚眼轻挑,胸口起伏不定,花穴内一阵空虚,深处瘙痒,却得不到疏解:“怎么了?”
    “没有套。”
    月季没了力气,瘫软在他肩头:“那…不做了?”
    朴世京长舒了口气,扶着她的腰朝上提了半寸,硬挺的性器甫一贴近花心,就顺着粘稠的银露往里探。他锁住月季腰肢,挺身侵入深处,整根被花穴吞了下去。
    霎那的饱胀之意引她喟叹。
    性器炙热,刮得肉壁又痒又麻。月季思绪混沌,仅存的意识让她不停侧目探视车窗外,画面香艳,若被人看去后果不堪设想。
    湿软的花穴因为紧张箍紧了性器,他额头逐渐渗了层被情欲浸染的薄汗。挺身发狠得钻进她甬道研磨捣弄,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挤进月季身体里。
    车座内狭窄,弥漫着暗晦的水渍声。粗长的性器猛地一下顶到宫口,麻痒感从尾骨传到月季四肢,她闷哼着抖动身体。
    一股热流从宫内喷射而出,兜头浇到朴世京硬硕的龟头上。两人性器交媾,激烈的拍打,蜜液四溅。
    通体黑亮的车身微微晃动,野风卷着枝头将落未落的绿叶,掉在车顶。
    情事过后朴世京心情好了不少,似乎不再执拗于月季这段恋爱,只淡淡道:“给你一个月时间,断掉关系。”
    一个月,足够她部署下一步计划,月季欣然应下。
    包里的手机震动两下,月季掏出来划开屏幕,见到段北封的名字,她微微蹙眉。
    不论是许舟的敲打,还是别墅里那份基建文件,都彰显出段北封绝非善类。利用他的同时确实需要保持距离,小心被生吞入腹。
    朴世京余光瞥见她愣神:“谁的短信?”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月季拢了拢长发,点进短信。
    ——怎么走了?
    月季略一思索,回复他。
    ——有点不舒服,先回去,明天见。
    段北封回的很快,前后不过几秒钟,短信“嗖”得一下又进来。
    ——好的,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再说吧。
    月季回复完就合上手机,偏头靠着车座。天色渐晚,车子驶近白厅,信江水面镀了层金光。
    朴世京空出一边手攥住她手心,月季听到他柔声说:“你还是离开合逸吧,我怕你处理不干净。”
    月季闻言心念一动,虽说沉均晗已经答应帮她,但多个保险总是好的。
    她拈出惋惜的神态,叹息道:“其实我也想过,如果我能有自己的品牌,也许会比在合逸发展的更好。”
    “不过也就是异想天开啦,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她倏忽又换上天真的笑颜,冲朴世京吐吐舌头。
    朴世京颔首似是在思考她的话,紧扣月季十指:“嗯,慢慢来,我倒觉得可以尝试。”
    月季不答,只挑唇笑笑,点到即止。
    义演结束,人散得差不多,露天场馆只余有几位工作人员收拾残局。
    段北封站在角落,盯着手机里月季回复的叁个字。
    ——再说吧
    语气硬梆梆的,像块石头。
    许舟卸了妆梳洗干净,换了身行头,她提脚走到段北封身后:“可以结束了吧?”
    段北封回头,眉梢一挑,冷冷睇她。目光里带了审视,上下打量。
    “黄兴这回是完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许舟不敢直视他,垂眸盯着鞋面,“剩下的钱,你打我卡里。”
    段北封咧开嘴角,捻着下巴,眼底没有笑意:“你和月季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她太聪明了,猜到了我的计划。”许舟心间一抖,很快镇定下来。
    “最好是这样,说多余的话,你知道下场的。”
    许舟指甲嵌进手心,咬住下唇。
    段北封收回目光,神色冷厉的眺望远处:“钱我明天打给你的,不要轻举妄动,后面有事我会安排你。”
    “我不想干了……”许舟轻声说。
    他古怪一笑,肩头抖动:“当初我就说过,没有回头路给你走。”
    “不想干?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