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瑕膏都无法遮住鸠团发黑的眼眶。
若不是上升电梯里人挤人,恐怕她立马能瘫倒在地上。两条腿明显已经脱离了主观意识的控制,凭借肌肉记忆将她带去打卡机面前,再带到工位上。
她卡点卡得相当准,59秒准时通过走人。
"鸠团……你周末去柏南挖煤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她撇见邻座同事桌上镜子中映出的人样,肩膀朝下塌得更低了。
好生生一个周末,她一日饮酒一日做爱,比挖煤还要累。
她连连打着哈欠,摸起桌上的水杯打算去茶水间接杯咖啡,半眯眼睛视线模糊,与接水回来的禹年撞了个满怀。
待她看清眼前人,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朝旁退了好几步,警觉的模样像是看见了鬼怪。
"……"禹年的杯子是敞口的,他暗自庆幸自己兑了些冷水,湿漉的左手用纸巾擦擦就好。
鸠团的人影在他抬头前已悄悄溜走,杯子先扔在咖啡机旁,她捧起水龙头下的一抔凉水,记起来自己今天化了厚厚的妆。
她至多能拍拍额头与耳朵。
不眠之夜拜杜宇所赐。
鸠团以为厨房里的水乳交融已经是昨晚的结尾,哪里能想到,对杜宇来说,那不过是春宵之始。
杜宇用他晦涩的表达证明了鸠团的脑子确实绕不过他的弯。
鸠团以为自己在第叁层——读懂杜宇为她吃醋。可杜宇在第五层——反思自己与鸠团的亲密值还不够高。
他向来身体力行。特别是鸠团主动送上门来,哪有停手的道理。
逐渐加深的吻令鸠团喘不过气来。
她把双手撑在杜宇胸前,想拉开他们间的距离,却使不上太多力气。
杜宇环在她后腰的手,不知何时抽走了一只,此时正贴在她的大腿上,朝紧并的秘密区域探过去。
她嘤了一声,被操到红肿的花瓣贴在杜宇掌心,他从下至上抹了一把,手掌上染满淫靡的汁水。
"去洗澡好不好?"他沉甸甸的气息洒在鸠团侧脸。
不需要她给出回应,杜宇将她搂在怀里,抬脚踢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鸠团站在镜子前,赤裸的肉体上遍布杜宇留下的红痕。她拿起牙刷塞进嘴里,眼睛偷偷瞟向给浴缸放水的杜宇。
他同样一丝不挂,默然坐在浴缸旁,一只手垂在水中,试探水温。
浴霸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杜宇额前几根碎发拉出长长的黑色影子,映在他脸颊上。就连睫毛,也扑扑在下眼眶投下一段阴影。
他在鸠团眼中,如同一具完美的雕塑,是没有上锁的潘多拉魔盒,她眼睛发直,口中的牙膏泡沫险些咽下去。
"过来。"杜宇扬起脸,眼帘缓缓垂下又睁开,他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少女,一步步朝他溺去。
鸠团吐掉口中的薄荷味,右脚在水面上踩准温度。
她全身泡在微微发烫的水里,泡沫迅速裹上她的肩膀。
杜宇坐在她对面,双臂一左一右挂在浴缸外头,假寐不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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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再更一章剧情,走过路过记得投珠呀,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