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谁家的小孩儿还在说这么大的大话呀,现在已经过了两分啦,你可能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已经足够了。”
“直火流,巫欲斩。”
楚扬一个手刀,紫色的火焰直直的冲向了大师兄的方向。
那紫色火焰势如破竹,就好像一个锋利的刀一样,直直的冲了过去。
而大师拥有来不及躲闪,直接被这紫色的火焰冲破了身体。
然而让楚扬没有想到的是,已经受到这样严重的致命伤的大师兄,居然还生龙活虎的说着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啊,你本来是应该打那个大虫子的,这个招数绝对是很强,但是你打我是真的浪费了。”
楚扬有一些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因为如果按照可逆和不可逆的原理的话,那正常来说,如果宿主死的话,那个大虫子也会死。
但是现在就是不仅宿主没有死,而且大虫子还是生龙活虎的,在往自己这边扑。
但是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
正常来说,如果一个没有心脏的人,他早就应该死了,但是因为大虫子活着,所以他才活着,但是大虫子活着,是因为它拥有着宿主的心脏宿主。
那如果说宿主已经死了的话,那他的心脏就已经开始停止跳动了,既然已经停止跳动的话,那大虫子因为心脏死了,所以说他也应该就死了呀。
现在须眉道长不说话了,而是留下了大师兄在给楚扬做解说。
“你的想法,我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呀?为什么这种招数打在我身上,明明是必死的,但是我却没有死,我明明没有心脏,但是我还是活着,我为什么?这个大虫子没有死,然后我就不会死。”
其实这些问题都是楚扬心里想问的。
“看来你这个所谓的师傅,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个血魔虫,其实他现在就是我的心脏了,而我的本体现在也只血魔虫,我现在只不过是血魔虫的一个傀儡罢了,你觉得打一个有肉的傀儡有用吗?”
楚扬不仅想到了傀儡傀儡的话,他只能想到张青。
不过和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事,毕竟人家张清操纵的是死去的尸体,虽然说这些死去的尸体被张星改的乱七八糟的,但是和这种用人体活人做傀儡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那也就是说你的身体其实就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所以说你现在也没有能力去操作你的身体了,也就是说你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动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对吧?”
“哈哈,哈哈哈,还行啊,小伙子比较有悟性啊,我就那么一说,你就明白了,没错,就是这样。我现在就是一个不同的傀儡,只是一个靶子罢了,那个大虫子才是我的本体,虽然说他不会说话,但是没有关系呀,我这个傀儡可以说话呀,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在一旁一直看戏的须眉道长,终于说了话。
“但是你知不知道这个虫子是在吸食你的寿命,你现在看起来三,四十多岁,其实实际上你只有二十多岁吧。”
这一句话终于是惊醒了大师兄。
“这这你这个老头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须眉道长看着眼前的这个失去心脏的男人。
“我是怎么知道的哈,这个虫子你了解的话,我也很了解,虽然说我了解的没有你透彻,毕竟你是宿主嘛,但是我知道的,也不比你的少太多。”
原来这个血魔虫啊,在天庭的时候,是被一个神仙莫名其妙的培育出来的,他上交给了天上的神,但是神说这个东西太恶心了,不可以用,而且会缩短别人的寿命,不管是神仙还是凡人,用这种东西的话,都是危害社会的。
所以说这个东西就在天上被明令禁止,但是这个神仙创造出来,这个虫子的神仙还是不肯放弃,毕竟所有的虫子都是他的宝贝。
没有办法的他只好选择了,把他禁锢在了一个地方。
但是无奈的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回去的时候,发现这个虫子被偷了。
血魔虫被偷这件事情真的惊动了上天。
毕竟这种危害人间,当中间被偷走,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特别可怕的。
天上的神经,所有人都一筹莫展,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是谁。
但是那个时候还在天上做事的虚眉道长,其实他就已经知道偷走这个东西的人是谁了。偷走这个是防虫的人,一定是他的死对头,就是那个空虚道长。
但是那个时候须眉道长并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反对空虚道长的这种方法,因为虽然说他是神仙但是他想活着他也有私心他曾经也是人,所以很正常。
“但是就是没有想到丹丹的因为老夫这个私心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说老夫现在看到你的样子,我十分的内疚。”
但是大师兄好像丝毫没有在乎这个须眉道长说的话。
“你少来挑拨我和我师傅的关系,我和你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呐,我师傅这个人我最了解不过了,我最低落的时候。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帮助了我,所以说他就如同我的父亲一样,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来评价他?”
“那是你不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他如果曾经做过的事情,但凡对你对我一样,你都不会这样。”
“哈,那又怎么样?其实这个虫子是我让我的师傅注射在我的身体里的,因为我觉得我要为我师傅做一点事情,所以说这全部都是我自愿的,而不是我师傅强加给我的。”
须眉道长一脸震惊。
“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已经被这个虫子吸走了,二十年的寿命了吗?一个人呐。哪里有二十年可以活呀?你已经失去了二十年,你还有几个二十年。”
“我并不在乎这个二十年,如果没有我师傅的话,我可能连十年都活不到,我八岁的时候碰到他,我现在二十多了,我觉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