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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四章 破却宣言!(求自动订阅)
    哪怕知道林风有能力自保,哪怕知道自己可能赶不上,尼禄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

    “嘿嘿,你的人头我就收下咯。”

    阿斯托尔福可不把身后的尼禄放在眼里,他露出胜利的笑容,黄金马上枪眼看着就要刺中林风。

    只见林风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

    “轰!”

    阿斯托尔福心口如同遭到重锤击打一般猛烈地一痛,他整个身子飞了出去。

    那粉色的身影就好像一个橄榄球一样直飞出去二十米开外。

    “噗咳!”

    阿斯托尔福飞行的轨迹一直延伸到他撞断了一棵大树才停止,他滑落在地,瞬间口吐鲜血。

    阿斯托尔福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人狠狠地碾压了一次一样。

    他感觉到哪怕再站起来,身体也依旧虚弱不已,简直好像触犯了什么禁忌似的。

    阿斯托尔福看着不远处看起来很休闲的林风,满目的震惊之色。

    刚刚是巧合吗?阿斯托尔福明明记得自己刚刚是在次元跳跃的时候被击中的!

    阿斯托尔福的宝具‘此世无存的幻马’,它强就强在解放瞬间,能够进行次元跳跃。

    在跳跃的一瞬间,骑乘者和幻兽本身会出现在绝对无法到达的世界彼端,所以他们应该像是一团虚影一般,根本看不真切。

    林风是怎么打中自己的?还打得这么疼!普通的魔术师有这么厉害吗?

    阿斯托尔福开始怀疑尤格多米雷尼亚方面的判断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错。

    不应该啊!他们应该在这方面的判断上面比较专业。

    难道说林风只是运气好,所以才打中了?

    阿斯托尔福仔细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很有道理。

    若非运气极佳,又有谁能触碰到无法抵达的世界彼端呢。

    阿斯托尔福不信这个邪,而眼看着尼禄已再次冲了过来,他翻身再骑上幻兽。

    “看你穿得像个骑士,原来还喜欢玩旁门左道的暗杀么?”

    尼禄此时心神安定,她早已从林风那里得知了阿斯托尔福的打算。

    尼禄虽然不是骑士,她对那种荣耀也没兴趣,但她就是看不得阿斯托尔福玩阴招。

    连光明正大地和自己打一场都不敢,反而将攻击重点放到奏者身上,这算什么!

    尼禄打从心底里看不起这种行为,只不过她也很好奇阿斯托尔福最终会有什么下场。

    自家选定的新郎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对象。

    想要偷袭挑衅?恐怕最后还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想到这里,尼禄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刚刚那一下可还觉得疼?”

    “嘿嘿,不疼是不可能的吧?难道是你做的?”

    阿斯托尔福怀疑地看向尼禄。

    “是不是我做的,你自己判断呀,余有给汝询问的权利么?”

    说罢,那剑锋便不由分说地再一次袭击向阿斯托尔福。

    “铛!铛!铛!铛!铛!铛!”

    阿斯托尔福和尼禄战作一团,明明他在坐骑之上,却感觉到尼禄逐渐在占上风。

    这可不行!

    阿斯托尔福咬了咬牙,他甩出一本书,低声念道那简短的宝具解放语。

    “破却宣言!”

    丢出的书瞬间化为星点光芒,它转而化为一群飞舞着的雪白蝴蝶。

    “汝难道以为这种小玩意能对余造成什么伤害么?”

    尼禄看着那蝴蝶,眉毛一挑,她的笑声像寒冰一样冷冽。

    “那可不一定哦。”阿斯托尔福笑道。

    这话音落地,那威风凛凛地端坐在幻兽身上的阿斯托尔福身影再一次化为一团模糊。

    那如同镜花水月一般的幻光消失在原地,眼看着又往不可知的区域而去。

    尼禄这会儿也是慌了心神,寻常servant也不过顶多两个宝具而已。

    可为什么这servant宝具看着如此之多?坐骑是一个,那手中兵器又是一个。

    除了这两个以外,这个疑似rider的servant却还有一个飞舞的蝴蝶!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哪怕尼禄明白林风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她也依旧心神不宁。

    谁知道那飞舞的雪白蝴蝶背后又是什么花花肠子呢?

    “奏者!小心!”

    那夜间的呼啸一掠而过,只听那凛冽的风声中传来一声略带得意的清朗声音。

    “这时候才提醒,已经晚啦!”

    阿斯托尔福的话语仿佛是从虚无中传来的,竟然半点都无法清晰捕捉他的身影。

    雪白的蝴蝶满场肆意扑闪着翅膀,尼禄根本就没办法分辨出他真实所在的位置。

    “哎呀,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放心,一切交给我就好。”

    偏偏正处于阿斯托尔福的目标当中的林风却是最淡定的那个。

    几个人当中,唯有他面不改色地站着。

    饶是通过不断地骑着幻兽移动,好让自己一直深藏于世界的彼端的阿斯托尔福也惊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直到现在都还能够如此淡定?这可不是林风的主场啊。

    明明应该是自己运筹帷幄才对吧?是不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阿斯托尔福到底是处于理性丧失的状态,他又是个乐观主义。

    因而,他很快地摇了摇头,又将这件事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