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起先我同那saber打起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
“然后呢,后面难道和平时有差别吗?”
“越是和那saber战斗,我就越感觉到放不开手脚去战斗,好像受到什么桎梏一样。”
“难道是结界。”
赛米拉米斯皱着眉头猜测,但是又很快摇了摇头。
“不应该,你的对魔力并不是太低,如果是结界的影响的话,你至少应该能察觉到。”
“我并没有感觉到结界的力量,那桎梏来得莫名其妙,简直就好像是黄金之铠的能力也被压制了一样。”
“原本,那saber的宝具,我的黄金之铠是能够挡住一部分伤害的。”
这也是迦尔纳最想不通的地方,苏利耶赐予他的光之铠就连神明也无法破除。
为什么偏偏就在这次和尼禄的战斗之中就出错了?
这样严重的伤势,显然是宝具没有产生应有的效用导致的!
听到迦尔纳的判断,天草四郎的眉头越来越皱得死紧。
“你提及自己受到的桎梏的感觉,恐怕是真实的感受,现场应该有不明的力量存在。”
“那个ruler当时也在场吧,会不会那就是圣杯战争的裁定者职介的能力?”
赛米拉米斯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草四郎。
“不,裁定者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天草四郎曾经也是ruler,哪怕并非大圣杯所召唤的,他也对这个职介很了解。
ruler哪有这么大的权限还能禁止宝具解放呢?他充其量也只不过能利用下真名看破罢了!
“这绝对不可能是ruler所具备的技能,那位圣女不会有这种权限的,哪怕利用令咒命令lancer不准使用宝具,那最起码也得使用吟唱,你当时没听见吧?”
如若真是使用了令咒的情况,迦尔纳就不会摇着头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
果然,在天草四郎询问过后,迦尔纳的回答只有摇头。
“那股感觉来得突然,甚至当时ruler并没有动弹。”
“也许,这能力是林风的也说不定,他整个人都太神秘了。”
天草四郎回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魔术师,还是头一回感觉一个人这么难搞。
“林风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他的能力,恐怕远远超出你我最开始预料的样子。”
事到如今,再说林风是什么毫无能力的普通人,天草四郎也不敢相信了。
哪家的普通人能有那般奇异的才能和战斗能力?
“master,恐怕事情比现在的状况要更加复杂。”
赛米拉米斯突然出了声,她抬起手,灰黑色的鸽子瞬间从窗外飞了进来。
鸽子亲昵地去蹭赛米拉米斯的手。
“有新的状况?”
天草四郎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使魔再一次向着赛米拉米斯传递了新的情报。
而赛米拉米斯也不负重望地丢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就在刚刚,我的使魔亲眼目睹了那位圣女大人朝着林风跪了下去,眼看是倒戈了。”
“你说什么?!”
这一次,天草四郎就无法淡定了,他虽然之前也有这样担心过。
可实际上贞德真的去这么做了之后,天草四郎却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天草四郎扪心自问不敢自称是圣人,可贞德是历史上公认的圣人。
那位直到最后都在向着仁慈的天主祈祷,甚至未曾怨恨过祖国的圣女……
怎么会在绝对需要公正的圣杯战争直接倒戈向了林风那一方?
如果真的要问贞德这么做的理由的话,难不成是林风的身份大有来头不成!
不过短短几分钟之内,天草四郎的表情就变了好几次,他最终还是判断不清楚。
“这ruler对着林风效忠到底有什么用意呢?迦尔纳,以你所见如何。”
迦尔纳还是只能摇头,他现在脸色沉沉,看着有些自责。
“若我当时能够直接将ruler杀死,恐怕现在的局面也不会变得如此复杂。”
迦尔纳有些后悔自己轻视了林风一方的战斗力,他将一切归咎于自己的自满。
若是更早一步下手的话,没准能力挽狂澜!
“别,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们事先低估了林风的实力。”
天草四郎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迦尔纳的肩膀。
“姑且请你好好地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再慢慢商量。”
“master~黑色阵营那边可是来了新客人哦,是位大美女呢。”
迦尔纳刚走,莎士比亚就捧着书,如朗诵诗歌一般走进房间。
看见天草四郎和赛米拉米斯凝重的表情,他动作夸张地挥舞着双手。
“哎呀,别摆出这么一副表情嘛,就算那林风很难对付又如何?”
莎士比亚也偷偷观看了那场战斗,作为旁观者他只感到兴奋。
“正所谓‘多灾多难,百炼成钢’嘛,正是这样有波折的战斗才有意义。”
莎士比亚完全抱着看戏的心态。
“不去看看那一位女士的目的是什么吗?她可是远道而来呢。”
莎士比亚扭头看向红之阵营的据点门口方向,赛米拉米斯轻哼一声,手上显出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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