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一只妖怪,这件事情对于方慈来说,不算是完全没有头绪,她还记得初见狐狸时那种奇怪的感觉。
这是很难形容的,方慈并不会对所有的妖怪或者鬼有这种感觉,往往是稍微有些修为,或者有些年头,才会让她明显地有种奇怪的感觉,而且每一只的感觉是不同的,就像有些是坐在卧室里,灯泡忽明忽暗的奇怪,有些是家里的沙发突然开口说话的奇怪。
狐狸的奇怪感,不亚于家里的沙发突然开口说话,毕竟灯泡忽明忽暗可以解释为电压问题,而沙发开口说话,就真的很奇怪。
方慈如果想寻他,就需要集中精神去感受,她能锁定一些狐狸经常出没的地点,这些地方会让她有种沙发在说话的感觉。
这种感觉最浓重的地方就是狐狸向她搭讪的那个酒吧。
方慈强忍着体内如火烧般的欲望,依然挣扎着换了衣服,并且细细地化了妆,遮挡了眼下的黑青。
但她的脸色依旧是怪异的,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面若桃花这个词语此刻就是为方慈打造一般,在她身后的夏如是看了她一眼,红着脸跑掉了。
方慈艰难地出门打了一辆车,她完全没有开车的打算,她并不能保证这种状态下开车,是安全的。
司机频频透过后视镜看她,她的面色潮红,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连车辆的颠簸都让她的身下涌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这一路就像受刑一般,到了酒吧门口,方慈已经高潮了四次,她双腿瘫软着从车上下来,几乎就要跪坐在地上。
她努力直起腰背,不好看的姿态是她永远不会展露在众人面前的,即使小穴躁动难耐,她依然踩着高跟鞋,昂首走进了酒吧。
再次坐在上次吧台的座位,方慈的躁动微微减轻,坐着不动会稍微好一些,因此她此时的坐姿有些奇怪——太过于端正,这在酒吧里,确实是奇怪的。
不知是否与过于显露的欲望有关,今晚被方慈吸引的男人格外的多,她一面心中烦闷,一面又被体内的躁动灼烧得理智几乎丧失,直到一个长相颇为帅气的男人坐在她身边向她搭讪,方慈的理智彻底被烧断,无论如何,都打算先和这人睡上一觉,暂时缓解欲望。
正当方慈答应的话语要说出口时,突然一个有些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呀,不好意思,她今晚有约了。”
金色的眼睛笑得像月牙一般,在方慈心里已经被千刀万剐的狐狸精带着欠揍的笑容出现了。
前来搭讪的人本来还想再争取一下,但一看狐狸妖冶的脸,顿时败下阵来,一句话没说,就自觉地离开了。
方慈看着眼前这张极美的脸,欲火和怒火一起升腾,她举起手边的酒瓶,冲着他的脑袋就狠狠地砸去。
“美女不要生气嘛,这么好看的脸,你舍得吗?”狐狸笑着,轻轻松松就握住了方慈的手腕。
温度从手腕处传来,小腹中的欲望又开始叫嚣,方慈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欲火在瞬间就战胜了怒火,她的身体犹如无骨一般,攀上了对方的身体,难耐地在他怀中扭动着,想要获得哪怕只有片刻的欢愉。
“死狐狸……你是不是想死……”方慈口中小声地骂着。
“我死了,谁来操你呢。”狐狸在她耳边低声说,温热的气流让方慈身体更加瘫软,“还有,我的名字是,羽衣。”
羽衣……
方慈的思绪已经飘远,她的眼中只有这只名叫羽衣的狐狸精性感的唇瓣,它们一开一合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方慈垫脚就用唇封上了它们。
往后的事情方慈脑中已经不清晰了,只记得那晚她不停地高潮,她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羽衣触碰任何地方,都会让她颤抖着达到高潮,更不用说他那根粗壮坚硬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时,她尖叫着痉挛,身下喷出透明的汁水,将床单整个打湿。
她的理智完全脱离了身体,只在欲望中沉沦,分明已经疲惫得无法再承受羽衣的任何攻势,但快感却依然驱使着她的身体去迎合。
方慈的放荡也让羽衣疯狂了一般,他将方慈压在床上,就像动物媾和一般,从她的身后狠狠地贯穿,看她在自己的抽插中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疯狂地抽搐,尖叫到声音嘶哑。
羽衣终于也爽到了极致,他低头吻住方慈耳后的胎记,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身体。
“花……”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