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地府判官见未央宗的弟子问他们的身份,知道是理所应当的,换做是有人拜访他们邺都,也得这样问,正常。
“你告诉你们掌门,就说他认识的,我之前来过。”第一地府判官道“快快去。”
“实在不好意思。”那弟子道“给一个信物吧,我们守卫宗门安全,仅凭一两句话,很难说清楚的。”
“还望理解。”
第一地府判官闻言,也没有生气,转身走到龙辇旁边,一张信出现,第一地府判官看了看上面写的字,就两个字——邺都。
这两个字足够了,天河傲皇看到后,知道什么意思的,刚发生的事情,天河傲皇身为未央宗一派之掌门,记忆还是很好的。
那弟子接过来信,前往了大殿内。
很快。
“掌门,宗门上空出现不明龙辇,说要拜访我们宗门,这是信。”那弟子单膝跪地拱手道。
天河傲皇放下刚端起来的茶杯,接过来信。
“邺都!”天河傲皇看到信上的两个字,瞪大了眼睛,缥缈帝等长老从背面看到信,看到两个字,辨认了出来,也知道是邺都。
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至于还来吧?
肯定不是来拜访他们未央宗的,他们未央宗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和邺都拉上关系,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医帝——真武圣尊。
能够让邺都找上门来的人,只有医帝这样的人。
“他们过来,肯定是来找真武圣尊的。”缥缈帝等长老道,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的。
“东胜神洲有这样能力的,甚至这样资格的,不多,真武圣尊就是其中一个。”天河傲皇放下手中的信,道“去请进来他们。”
弟子忙离去,前去带人进来。
天河傲皇等人在大殿外等着,龙辇现身空中,在大殿前方千里的空地上落下,门打开,总判官带领十八位地府判官现身。
“在下邺都总判官。”总判官对着天河傲皇微微行礼道,当初是他出面的,还是需要感谢的,起码人家原谅了。
天河傲皇忙还之一礼道“请。”
总判官带着十八位地府判官进了大殿,龙辇安安静静的待在原地,里面还有人的,但是没有出来。
看来,是不见到陆凡是不会出来的。
“你们是为医帝过来的吧?”天河傲皇是一个很直接的人,没必要绕弯子道。
“对。”总判官点头回道“不知道可否请出来医帝?进龙辇一叙?”
天河傲皇也没有拒绝,忙让人去请来陆凡,他现在还在休息之地,还没有去天府之地,还不到时间,得等到戒备解除了才行。
缥缈帝亲自过来请的。
“邺都过来人了?”陆凡在庭院内喝着茶,听到来人,眉头皱了皱,心情有一丝不爽。
找他又有什么事情?
他现在很没有心情,儿子现在找不到,他无心去理会其它事情,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不行。
“你看,去还是不去?他们总判官都过来了。”缥缈帝道,他现在只能过来告知,去不去还是陆凡说了算的,他们是做不了主的。
陆凡仰头喝下一口茶,又倒了一杯,心中想了想。
他已经选择了原谅,没有必要再联系了,他是有和邺都联系的心思,可现在没有必要的,他现在一心找到儿子,根本没心情的。
都亲自过来了,还有一带着宫殿的龙辇,要是不去,还真是说不过去。
陆凡再次喝下茶水,起身和缥缈帝一起离去,来到大殿内。
总判官看到医帝真武圣尊,忙走过去。
“臣,邺都总判官见过医帝。”总判官跪地行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总判官行了跪拜一朝之帝礼。
这把在场的天河傲皇等人吓住了,这可是跪拜皇上的礼仪啊,这不可能吧?
陆凡是帝皇山主宰,更是第二界的缔造者,自然是一界之主,更是一朝之帝,也确实是皇帝。
只是邺都的人这样拜见,有些说不过去了,关键还自称臣,难不成陆凡和邺都很熟悉?
仅凭名声,应该不至于。
天河傲皇等人搞不懂,就是十八位地府判官也吓了一跳,也忙下跪行礼拜见,他们知道总判官大人都这样拜见了,他们更得。
“平身。”陆凡挥手示意起来,余光瞥了一眼大殿外的龙辇。
“请。”总判官大人忙带路,既然来了,肯定是答应进龙辇一叙。
陆凡跟着离开大殿,看着大殿前方八匹似马似羊的妖兽,瞳孔内闪过一抹光芒,一抹诧异的光芒。
踏着登龙辇阶梯进了龙辇。最快手机端:
天河傲皇等人也来到大殿外面,看着陆凡亲自进去。
“掌门,要不要警惕一下?”缥缈帝等长老道,虽然是邺都,但也得警惕。
“不需要。”天河傲皇摇头道“邺都还不至于,而且医帝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敢过来,就一定有信心。”
缥缈帝等长老一想,也到是,还真是如此。
真武圣尊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一般人很难困住。
十八位地府判官并未进入,而是在外面等着,只有总判官大人走了进去,显然是不允许靠近。
天河傲皇试图看穿这宫殿,但发现根本看不穿,知道这宫殿不简单,亦或者说龙辇不简单。
这座龙辇估计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天河傲皇等人站在大殿外,一直等着。
……
龙辇内,陆凡看着大殿内装饰程度,心中感慨奇迹,里面竟然能够如此打造,堪称鬼斧神工。
上空乃无尽虚空,星辰满天,下方乃江河山川,无声中流动,星辰陨落,诞生,蕴含生死之道。
大殿内所用桌椅,全部清一色比金丝楠木还要珍贵的黄花梨木所打造,整个大殿内有一股闺房的清香味。
总判官带着陆凡来到大殿最后方,一处屏风前,单膝跪地行礼道“帝主,医帝已请来。”
“哗啦啦!”
屏风折叠,总判官知道什么意思,忙拱手弯腰行礼,一步步退出了大殿。
陆凡看着屏风后方的一处房间,白色纱布做成的门帘,一层又一层,看不清楚后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