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何阮君可谓是春风得意,使唤洛天就像使唤家中仆人般,把裘千仞和裘千丈弄得满地眼球,惊异莫名。两兄弟忽然发现何阮君貌似才是今晚最大赢家,能把洛天使唤成这样,心中疑窦重重,摇了摇头,默默的喝酒。
直至晚上,闺房里红烛明亮,照在众女脸上,好像盛开的娇花,美艳至极。洛天一反常态,忽听何阮君又想使唤他,只见洛天脸色一沉,嬉笑道:“我说妹子,宴席上已给足你面子了,别得寸进尺,大爷也是有身份地位的。”
言罢,给了孛儿帖一个眼神,只见孛儿帖当即发动情蛊,何阮君脸色微变,亦觉事情不妙。忽见裘千尺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冷哼了一声,不满道:“小妹,姐姐未曾料想到你会是一个这般城府深沉的女人,把姐姐都不骗过去。”
何阮君催动情蛊,发现另一只情蛊并不在洛天体内,好像在孛儿帖体内,惊骇道:“怎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甘的眼神凝望着洛天,但洛天却懒得理会她。当即把裘千尺压了下去,开始了大被同眠的序曲。遂又吩咐孛儿帖道:“好好调教一下何家妹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孛儿帖得到了洛天的指令,当即催动情蛊,而情蛊也早已背叛了何阮君,反客为主,倒把何阮君弄得脸红不已,带着一丝红醉,像是一朵久未盛开的玫瑰,格外艳丽。
直至夜深人静时,何阮君带着一声不甘的哀鸣,终于从少女转为了少妇,一滴清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一场不对称的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停止。
原本今晚将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是非常美好的,她想借情蛊打击身边三女,遂又把洛天当成奴仆般使唤。岂料宴席上的一切都是假的,洛天根本没中情毒。
洛天在玩她,戏弄她,她忽觉自己就像一个无知小丑独自一人跳着独角戏。洛天才不管她是否甘心,反而得意洋洋,笑道:“好宝贝,来。”
何阮君不甘的爬了过去……
翌日清晨,暖和的阳光从窗户中射了进来,洛天还在呼呼大睡,裘千尺、孛儿帖和华筝仍旧酣睡,紧紧贴着洛天,很是舒畅。只有她趴在洛天身上,很是不甘,睁开美眸,但见洛天得意洋洋的笑意,好像梦中又遇到了什么好事儿。
心下不忿,很想现在就把洛天杀了,瞧着床边挂着一把宝剑,眼睛不由一亮。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忽然间成了别人的。而且还被大家合伙玩了她一把,心生嫉妒,甚觉委屈。
昨晚糊里糊涂就把身体让洛天粗^暴的糟蹋了,要是甘心才是怪事。
心中忽然生出杀孛儿帖的心思,遂又想到洛天的神奇,毕竟情蛊是她下到洛天身上的,为何转移到了孛儿帖身上?如果情蛊日渐长大,她将要遭受孛儿帖的控制,放在孛儿帖体内的情蛊已然叛变,反把她体内那只情蛊说服,反噬她这个主人。
提起的手掌在孛儿帖和洛天头上挣扎了好一会儿,硬是下不了决心。她甚是怀疑能否一掌把洛天毙于掌下。她对洛天太不了解了,就是洛天把情蛊偷偷转移也毫无察觉,这等手段何其可怕。
“杀了他,杀了他!”心中一股执念正强烈的干扰着她此时的心弦,只要杀了洛天,大家都不要玩了,本该属她的玩物,竟成了别人的东西。独占欲极强的何阮君甚是不甘,但一股内力涌到掌心时,洛天忽然睁开眼睛,啪的一声作响,狠狠的打在她白^嫩的粉^臀上面,火辣辣的痛。
“下不了手,还是怀念昨晚爷把你弄得很爽,舍不得下手?好歹我们也做了夫妻,人说一夜夫妻百夜恩。现在杀了我,你就是杀夫造反,要遭世人唾弃的。”
“你好卑鄙!把你的脏手拿开,竟用蛊威胁我。”何阮君听了洛天的话后,满脸的怒气。昨晚干的那些令人恶心的事,她竟未吐了出来。每当她作呕时,洛天总会及时的输出一道怪异的真气进入她体内,抚平身体反常。
“谢谢你的赞美,我卑鄙我光荣。你也好不到哪去。”洛天鄙视地望着何阮君,未料何阮君想把他调教成情蛊之奴,成为她手中的玩具,心肠很是歹毒。
昨晚宴席上洛天已给了她很多机会,只是何阮君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为中了情蛊就能操控他。何阮君也不想想他是谁,情蛊如果是能控制他,那见面时就不该有这样的表现。
华筝搂着洛天的脖子,头挨头的靠着,笑道:“是你自己想要谋害夫君,夫君当然要成全你一番好意。如果昨晚你不那般得意和狠辣,夫君也不会这般做。我娘其实给了你很多机会,可你每次都要反抗,对于反抗的人,我们从来都不会手软。失败了就要承受失败的惩罚,昨晚只是一个警告而已。”
“你杀了我罢!”何阮君默默的望着洛天,她现在是有想死的心。熟料洛天指了指旁边的宝剑,道:“要死那里有剑,自个儿抹脖子,我这人就是心肠太好,对美女一向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