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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你也是来杀人的?
    至于外面发生的事情,洛天一清二楚,就连给段正淳的信,洛天也偷偷地从甘宝宝身上拿出来看过,心里非常满意,李青萝是真的把段正淳忘了。

    说实话,没那个男人不在乎,除非那男的是妻管严,敢怒不敢言,只会在心里造反,当面拿出来说事,屁都不敢放一个。

    洛天见了信后,不在关心这些问题了,至于段正淳敢不敢去曼陀罗山庄,洛天相信,他如果去了,李青萝绝对会把段正淳当场格杀,然后把尸体拖到花肥屋里让严婆婆做花圃中的肥料去了。

    严婆婆那双手不知沾染多少人的尸体,在山庄里,下人们无不怕她。且严婆婆又深得李青萝的信任,做事从不顾及旁人的感受,她也不在乎,内心里惟有忠心二字。

    不过,洛天挺佩服李青萝的狠辣,为了不让曼陀罗山庄惹来是非,未曾对段正淳提起女儿的事。瞧着李青萝有个女儿,老段心里就已不快活了。如今丈夫死了,又重新找了一个,他这鸭子小三却被踢出局了。

    就像现在甘宝宝和秦红棉一样,根本不敢对木婉清和钟灵提起生父的实情。钟灵一直以来都以为亲生父亲就是钟万仇,而木婉清也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父母遗弃荒野的女婴,是被师傅幽谷客捡回来抚养大的。压根就没从母亲这个角度去思考,所以师傅说什么她就信甚么。毕竟她从小就在师傅的严威下长大,不敢有任何违逆。

    今晚正是她来到大理的第三天,恰好遇到段正淳正在王府,听说段正淳自从与甘宝宝见了一面后,便没有出王府半步,好像打击挺大。有说是为儿子的死伤及了身体,有说是因甘宝宝和秦红棉的事惹得刀白凤一去不回,准备在清虚观出嫁做道姑。

    刀白凤也是个狠人,对段氏一族可没有一点好感,她段正淳的结合属于标准的政治婚姻,过得并不开心。如今镇南王府只有皇后会来探望一下,而大理国君段正明却在发号施令,圣旨是一道又一道,严令各地官府严查无量剑派的弟子,但见杀左子穆者赏侯爵,可谓是段氏历代以来第一次发布这样的武林通缉令。

    就连大理很多寺庙里的和尚都为其服务,四处打探关于无量剑派藏匿何处的讯息。尤其与大理皇室走得甚近的黄眉僧大师,更是四处奔波,游说西南武林共同缉拿无量剑派东宗之主左子穆,很多自恃名门正派的武林豪客趋之若鹜,甚觉这个侯爵并不难得到。如果能得到大理国君的册封,于门下或家族都有极大的利益,能惠及子孙后代,何况还是对付一个三流门派而已。

    大理无量剑派在西南并没有多少武林地位,不然地话,也不会只有马五德这样的茶叶豪商为其座上宾,其他有地位的武林名宿未曾有人光临这样的比武斗剑,赢得掌管剑湖宫的门派盛事。

    这样门派大事,竟未有名宿在场,由此可见无量剑派实在是个垫底的角色,就连神农帮这样的小角色都能让无量剑派岌岌可危,其他大门派看不上也就容易理解了。

    洛天瞧着大理国君竟如此嚣张,而无量剑派竟没派人出来捣乱,甚而格杀那些段氏旁支,给段家点颜色瞧瞧,瞧着无声无息,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洛天只得摇头,心道:真是一群胆小如鼠的玩意,这点胆量都没有,白白糟蹋我一番苦心。

    其实洛天把左子穆高看了,现在左子穆可不这般想,有了《易筋经》,而又有段延庆做靠山,反而把心安了下来,觉得神功大成再出去把那些挑战无量剑派的西南武林来个大清洗。

    官府动用了自身力量,干涉武林事务,既然还有人附从,大多武林都觉得无量剑派好欺负,人人都想出来咬一口,都想把他的人头拿去给朝廷,然后换取爵位。有点武力值的江湖人都在打探无量剑派的踪迹,这也是洛天为何鄙视左子穆的原因。

    夜黑风高杀人夜,洛天一身黑衣穿上,想做一回侠客,来个夜探镇南王府,顺便瞅瞅段正淳在王府里干些什么。若说段正淳会伤心,洛天从不信这样的鬼话。如果伤心,也就不会在儿子出去了一两个月人却无动于衷,他只是见到儿子死了才知道后果严重。这样的父亲也够厉害的,忙着去会见小情人,也没时间派人找儿子,父子两各有特色。

    刀白凤恨他也不无道理,给他戴绿帽也不是没有因果的。这样的男人确实不咋地,如果是他,得把刀白凤降服,然后再考虑去外面祸害,齐家、治国、平天下,连家都无法摆平,还想在外风流,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当洛天犹如幽灵般来到镇南王府屋顶时,忽见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纱绢装饰的圆顶毡帽,身材玲珑,蛮腰可堪盈盈一握,正伏在屋顶往下东张西望,显是个未出江湖的雏鸟。洛天心里不由一乐,心想:“那个女郎这般恨段正淳,既然没有干过这等勾当,竟想来刺杀,可见心里应该挺恨老段的女人了。”

    “哦……我想起来了,她一定是木婉清,丫的,咋把这妞忘了呢?”喜欢戴面纱的女人,除了李秋水脸蛋被毁,那是没脸见人外,也只有木婉清了。

    想到这里,洛天嘿嘿一笑,轻脚轻手地来到木婉清身边,闻着木婉清身体上传来的体香,一阵迷醉,鼻子吸了吸,忽觉一只玉手直接把他头摁了下来,低声道:“别影响我办事。”

    瞬息间,木婉清忽觉不对,好像有人在自己身边,心下大惊,刚要出声,洛天眼疾手快,迅疾捂住木婉清的嘴,低声道:“你想死啊,这里可是镇南王府,里面防守严森,小心我们两个都做了冤死鬼,我还不想死,我还想三妻四妾呢?”

    木婉清美丽的眸子眨了眨,见到洛天眼睛叽里咕噜的乱撞,定没好事,但洛天说的话也无不道理,如果现在引来了王府侍卫的关注,两人估计都跑不了,下面可是有弓箭手隐藏,万箭穿心就不好了。

    思及于此,木婉清点了点头,用手把洛天捂着她嘴的手移开,奇道:“你也是来杀人的?”略一沉吟,忽然一副恍然的神色,甚觉有理,毕竟段正淳在外面勾三搭四那是常有的事,惹到几个仇家并不奇怪。

    洛天笑了笑,道:“我是来抓贼,不是来杀人,我对杀人没兴趣。只是这混蛋太过分了,还对我老婆念念不忘,所以我来瞧瞧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白脸。”

    心说:“我其实是来捣乱的,老段屁股一定不干净,瞅瞅他现在干什么,不是缅怀,也不是面壁思过,而是跟皇后有染。”

    木婉清可能不知道皇族的装作,但洛天知道啊,下面后花园里的那个女子一身皇后服装穿着,老段的咸猪手一点都不闲着,好像还想在里面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想到这里,眼睛里露出一丝阴笑,当下想:“要不要现在就给他来点狠的,反正段正明的绿帽早已绿油油的了,如今是该让这个所谓的国君知道,其实自家的皇后并不安分,已同她叔叔有染了。”

    只听下面的皇后急道:“淳弟,不行啊,这里真的不行,皇上……发现了……我们……”

    皇后是真的急,平时也不见他这般胆大,现在却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她那知段正淳已被她挑起了火,怎能就此放弃,笑道:“皇后姐姐,给我好吗,我现在就要,我心里好苦。”

    瞧着段正淳那哀伤痛苦的神色,皇后犹豫了一下,默许了段正淳进一步动作,熟料洛天却不愿两人在幽僻的地方成全好事,当然要给段正淳一点颜色瞧瞧,别以为他做的事就很隐秘。洛天在大理已经有好几天了,一直都没有现身,就是在调查段正淳到底干了多少操蛋的事。

    瞧着皇后外衣已然不见,被段正淳胡乱地扔到地上,而老段的裤子已脱到了脚跟,这时洛天忽地起身,然后抱着木婉清从屋顶疾掠而过,手指在空中朝着皇后和段正淳身上弹了弹,两粒豌豆打在两人的腰眼上,直把两人正准备干点事的动作定住,然后又故意制造响动,引来侍卫涌入后院里去。

    洛天刚刚带着木婉清飞离镇南王府,此时王府已惊动了,噪杂声顿生响起,火光更是亮如白昼,但入后院的所有侍卫具都脸色苍白地退了出来,一部分侍卫纷纷跃上屋顶,缉拿夜探王府的刺客去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洛天一直隐身在一颗茂密的银杏树上,一手紧紧地搂住木婉清盈盈一握的蛮腰,笑道:“这会段正淳吃不完兜着走,有好戏看了。”

    话音未落,对面忽现两个黑衣人朝王府疾飞而去,显是两个黑衣女人,洛天眼睛贼亮贼亮的,心想:“刚刚过去的两个女人猜得没错,料想是秦红棉和甘宝宝罢。哎,还真是不死心啊,老段真有那么好,她们去了也好,见识一下老段的彪悍,胆儿太肥,连皇后都敢动,段正明如果不发泄心中的怒火,段家也将完蛋了。”

    木婉清方才正在胡思乱想,她已猜到今晚遇到的人是谁了,心里窃喜不已,因为抱着她的陌生人武功之高,她也只听说洛天有此等修为,能抱着她在王府来去自如,甚而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段正淳和那女人的穴位定住,而且还能在防守严森的侍卫监视下飘然离去。这等修为的人,不是洛天是谁,何况洛天抱着她时,她也趁着月光打量了一下,以钟灵画给她的洛天画像长得极像。

    从小到大,钟灵的武功都是她一手教导的,而且两人关系不错,打小武功就比钟灵高,如今钟灵却胜过她,心里难以接受。何况钟灵时常在她面前显摆,各种眼花缭乱的首饰,还有那令人垂^涎的《长生不老功》,这可是能让人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的绝世神功,她岂会放过,但凡是个女人就没有不对这样的功法痴狂的。

    想到这里,木婉清又悄悄地把对准洛天心口的袖箭收了回来,洛天只觉好笑,心说:“小丫头到底想些什么啊,方才还想用袖箭杀我,现在又改变主意,真是个怪异的小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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