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抱歉，罪孽全无？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现实。

    佛家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本意是劝人不要再为恶。

    不过那句话通常是被解释为，干了什么坏事只要反省了就能再愉快玩耍，相反是好人想要成佛却是千难万难。

    那是劝人向善没错，却是有点告诉众生，想成佛就去干坏事的误导感。

    “死伤数十万人，经济损失足够让全球倒退十年。”吕小启吹了一声口哨，说道：“阿斯加德没点表示？”

    “我会禀告父亲，神宫会有后续动作。”托尔做出了一脸恍然的表情，问道：“这样可以将这个什么罩子解开了吧？”

    两兄弟相爱相杀，地球却是遭了殃？受到死伤和损失的是地球人，看样子托尔却是一句抱歉都说不出口。

    或许不能怪托尔。

    他们是神族，习惯了高高在上，会对拥有平等实力的人谦逊和保持尊重，但是对不在一个层次的什么东西才不会在乎感受。

    而这个就是神，或者说长生者本来的姿态。

    超神宇宙的神去在乎众生感受，踏遍很多次元的吕小启是真的讶异，解读为科技神的特点，或者说神本来该有的模样被神圣凯莎带歪了风格。

    “会有后续是吧？”吕小启当然不是闲了才出来当这个坏人，笑眯眯地说：“早说嘛。我们来仔细合计一下昂？关于我们参战之后的损耗什么的。”

    漫威宇宙有神灵，存在数万年之久的阿萨神族有土特产的吧？

    托尼脸色复杂地看着将托尔拉到一旁算账的吕小启，对娜塔莎说道：“虽然是一个熊孩子，却是一个很懂事的熊孩子。”

    他们不知道纽约因为这场战争会死伤和损失无数吗？肯定知道！

    只是他们更清楚地球是个什么情况，认知到跟阿斯加德就不是一个量级，无法肯定还需不需要仰仗阿斯加德的前提下，阿斯加德愿意赔偿最好，就算阿斯加德不赔偿也只能当做选择性忽略。去记住有多少损失，什么时候讨债就该是等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不止是这些超级英雄有这样的觉悟，老美现在也绝对不会去提，他们暂时只会打落牙齿混血吞，甚至托尔要想将洛基带走也不会多放一个屁。

    落后，就要挨打！

    “昂，对，金苹果，我知道那是你们的特产，一篮子不过份吧？”吕小启还在继续扳着手指，压根不在乎托尔的一脸不耐烦，继续念了不少东西的名字，没用赔偿这个词，用的是友情赠送。他很认真地看着托尔，问道：“没要你们的永恒之火、生命牌、寒冰之匣、无限手套……，是吧？”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托尔脑子里是肌肉比例占多没错，可还是多少有些脑子，狐疑地看着吕小启，有些快压抑不住，沉声问：“你是谁，想做什么？”

    “放松，我们是朋友。放松一点！”吕小启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我告诉你呀，除了永恒之火、寒冰之匣和宇宙魔方是真的，其余宝物全是只有一个样子。你父亲以后再显摆，你就怼他。”

    “怎么可能！我父亲征战万界……”托尔还是比较崇拜自己的父亲，讲了很多奥丁的光荣历史，死死盯着吕小启，几乎是怒火万丈地吼：“你再有任何诋毁我父亲的言词，阿萨神族与你……们，势不两立！”

    “这么激动做什么？”吕小启怕了吗？一点都不怕！他脸上的笑容不变，说道：“奥丁当然很厉害的啦！我告诉你，奥丁当初的厉害超乎你的想象，他带着你的姐姐海拉东征西讨，还跟黑豹的祖先，卡玛泰姬的古一，好些个牛逼哄哄的存在，一块组队去肛过天神组来着。”

    别问吕小启为什么知道，他就是知道。

    脸色阴晴不定的托尔，他是狐疑而又惊讶，甚至是震惊，太多的情绪导致他一时间只能怔怔地看着吕小启。

    “我没有姐姐。”托尔喘着粗气，重复说道：“将那个罩子打开。”

    托尔的脑容量有些不够用，太多的消息塞满了，没有理清楚陷入一团乱麻的状态，导致情绪无比激动，就是没忘记自己那个相爱相杀的弟弟。

    在关注发展的所有人、天使和神，他们就看着吕小启没几句话将托尔激怒得像是一头狂躁的公牛。

    吕小启当然不是吃饱了撑着去刺激托尔，他就是按照鹤熙的安排在做计划内的事情。

    他们过来并不是观光旅游，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又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少不了会需要到漫威宇宙的本土生灵，能勾搭上强大的一方势力是最佳选择。

    空间壁垒被解除，托尔走过去扛起了洛基，对着天空喊了一声：“海姆达尔，接我们回去！”

    大概是两秒过后，天际轰来了一道圆柱彩虹，屋顶直接被气化，扛着洛基的托尔，兄弟两消失了。

    刚才那玩意当然是彩虹桥，由号称可以观察宇宙任何一处的海姆达尔来掌控。

    托尼看着自家被洞穿的屋顶，眼角控制不住一抽一抽，脸色很臭。

    鹤熙将控制着悬浮的空间宝石转移到吕小启边上。

    吕小启是消失了两分钟左右，再次回来是提着一个箱子，将空间宝石装到一个特殊的仪器上，然后再次消失。

    “你忘了一点什么。”吕小启没管有多少人发愣地看着自己，将箱子放在金灿灿的地板上，说道：“空间宝石还是放在阿斯加德为好。另外托尔，想知道诸神黄昏的话，可以找到我。”

    漫威宇宙的空间宝石与超神宇宙的空间宝石有着比较大的区别，再明显不过的是超神宇宙的时间宝石可以直接用手摸，漫威宇宙的空间宝石却是摸了会有很大的代价。

    吕小启没等一帮阿萨神族的谁谁谁反应过来，下一秒又消失了。

    智商在线的鹤熙，她认为据有这个宇宙的宝物不会是好事。

    “他、他……”托尔无比的懵逼，左右看了看，不是那么确定地问：“我刚才看到了谁？”

    “我亲爱的哥哥，你的脑汁终于全部肌肉化了吗？”洛基当然还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阵低笑过后，说道：“以其好奇他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更好奇海拉是谁，宝库的东西是不是真如他所讲，大半是假的。”

    海姆达尔做出了遥望远方的举动，说道：“我能看到他们，能够听到讲话。”

    托尔不理会欠揍的洛基，对海姆达尔急促声说：“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海姆达尔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沉声说道：“我已经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看来，号称能窥视宇宙所有地方的海姆达尔，也有窥视不到的时候。

    托尔和洛基却知道号称只是号称，真没那么的牛逼。

    事实上他们这种神，有些神是有着自己的天赋属性，控电、控火、控水、控风……之类等等元素侧，还有窥探这种神秘侧。

    但神有神力去进行屏蔽，海姆达尔一旦遭到强力的屏蔽就眼瞎和耳聋了。

    托尔会带洛基去见奥丁。

    海姆达尔继续在彩虹桥站岗。

    接下来阿萨神族肯定会非常忙，甚至闹出点什么家庭暴力之类的事件出来。

    另一边。

    重新回到了史塔克大厦，吕小启对着要围过来的托尼等复仇者摆了摆手，看向了还在继续喝酒的鹤熙、神圣凯莎和潘震、许诚。

    鹤熙满是恶趣味地问：“他们看到你突然出现是什么表情？”

    “还能是怎么样。”吕小启还是乐意配合鹤熙的恶趣味，故作深沉地说：“一个个满脸的懵逼，只光顾着困惑和茫然，不是眼角抽搐就是脸颊抽动，很可能是被吓到了。”

    “你们呀……”神圣凯莎比较无奈，她就知道吕小启绝对会被鹤熙带坏，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轮到我们好好谈谈了。”

    潘震和许诚当然是点头，他们真的有太多的疑问。

    “等等！”罗杰斯一副代表复仇者联盟的态度，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我们也需要谈谈。”

    “是的！”托尼不落人后，满脸的纠结，又想表现得严肃，像是加码一般地说：“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我肯定能够帮得上忙！”

    大富豪哟。

    名下有着超级大的集团。

    人脉之类的更是不用提。

    还有着一颗聪明到连自己都会嫉妒的脑袋。

    我托尼.史塔克——膨胀！

    “先解决你们自己的大麻烦吧。”吕小启走向了站成一排的同伴，对复仇者们说道：“要是没处理好，你们之中的一些人就需要满世界逃窜了。”

    又剧透了吗？

    那又怎么样。

    一时剧透一时爽，一直剧透会一直爽。

    托尼看着消失了的吕小启等人，脸色沉重地说道：“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还有着一身怪异的能力。我不止一次听说是科学而不是玄学。”

    “你确定？”班纳已经恢复了真身，穿上了托尼给的衣服显得比较紧，问道：“他们不是自称神吗？不该是玩魔法或神力，怎么会是科学？”

    “自从加入神盾局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原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困惑，不管面对什么都会很坦然。”娜塔莎其实一直都不想有什么存在感，她今天却是忍不住想要加入探讨，说道：“你们知道我很会观察人。我看他们，无论从哪一方面都看不出有什么忌惮。而吕小启表现得无比坦然，不管是用什么样的表情或语气说话，我相信他所说全是真实的。”

    罗杰斯和巴顿对视了一眼。

    班纳却是立刻改变立场，大有娜塔莎说什么都是对的，哪怕是错的也是对的那样。

    不谈一帮复仇者纠结什么或想干什么，他们接下来的麻烦绝对不会少。

    吕小启是带着两名天使和两名神来到了全球最高峰，落地之后顺手撑起了一个空间屏障。

    全球最高峰，肯定是一片白雪皑皑的景象，他们到来时比较不巧的是正处于暴风雪的天气下。

    空间屏障阻隔了风雪的侵袭，更是隔绝了外界的窥视。

    站在平静的空间之内，看着外面的白雪和冰渣在狂风下吹拂的景色，有着一种难以述说的美。

    吕小启在众人中的角色就是个弟弟，他很识相地一阵布置，脚下构建起了一面黑乎乎的地板，再弄出一套座椅和桌子，少不了是从武器库拿出茶具，显得很是忙碌。

    研究银河之力基因型号的基兰要是知道能力被这么用，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跳脚？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鹤熙是第一个坐下，顺手操起了茶具就开始泡茶，不耽误说话，问道：“你说的黑豹我听过。古一、天神组之类，是什么？”

    神圣凯莎和潘震、许诚立刻摆出注意倾听的姿态。

    “这个宇宙的神呀。”吕小启连零食都摆了一桌，随手拿起一包薯片拆开，倒是没塞得满嘴一边嚼一边说话，讲道：“天神组比较遥远，暂时不提他们。古一就在我们所在位置不远处。她是卡玛泰姬之主，还是地球的至尊法师，一直担负保卫地球不受其它纬度入侵的重任。”

    “纬度入侵？”神圣凯莎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问道：“她能瞬间察觉到被入侵？那么我们算是什么？”

    “我们说白了是属于科技神，没有做出一些轰动的事情之前，古一无法从神力波动来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吕小启没等他们有什么新问题，接着往下说：“我之所以说没做什么轰动的事之前，是古一能够游览时间长河，一旦发现什么变动，她立刻就会进入全知全能的模式。”

    “真是可怕！”神圣凯莎脸色无比的凝重，肃声说：“我们利用超算来推演未来，有很大的概率能够演算出最可能发生事情的结果。进入时间长河去窥探？真是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不是什么地方超出了神圣凯莎的理解，是她无法理解那是什么手段，要不然实际上还是跟概率推演的原理一样。

    “潘震……，许诚长老。”神圣凯莎无法理解就暂时不去纠结，看向了两位烈阳的大人物，笑了一下说道：“帝鸿坤还好吗？”

    离上一次被阴谋算计才过去几个月罢了，对神圣凯莎来说也就是眨眼前的事情，记忆还是相当深刻，没忘记从翡翠星的异动发现烈阳文明的痕迹。

    “秩序之争没有对错。”许诚开口说道：“烈阳愿意付出代价换取凯莎女王的谅解，但是不会后悔。”

    “秩序……”神圣凯莎很平静，没有被算计之后的恼怒，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么，帝鸿坤看好谁的秩序？”

    “凉冰的一部分理念。”许诚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有限的自由，可以使宇宙产生更多的可能性。”

    “果然是这样。”神圣凯莎还是点头，一副早就猜出来的态度。她说：“希望你们所谓的代价，能够让我满意。”

    许诚站起来行礼。

    之前有些愣神的潘神同样站起来行礼。

    他们一直保有对至强者的尊重，算是烈阳文化一种深入骨髓的特点。

    需要说的是潘震很震惊，还有少许的愤怒。他当然知道帝鸿坤，更知道帝鸿坤看好凉冰的一些理念，却不知道那一场针对神圣凯莎的阴谋烈阳有参与。

    “你在我们的宇宙也是全知全能吗？”潘震视线停留的对象是吕小启，说道：“我读取信息的时候，看到了《超神学院》，不过里面有很多事情对不上号。后来花了一番功夫找到一本叫《超神学院的宇宙》的小……的同人小说，剧情对上了。那么能够随时突破次元壁垒的你，一开始就完全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吕小启的回应是不断摆手，说道：“哪有这么回事。你等回去之后，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小启，你不止能在我们的宇宙和这个宇宙来回吧？”鹤熙知道回去本宇宙会失忆的事情，她在乎的是之前吕小启的嘴炮，问道：“用你的说法，剧透的感觉好极了。为什么能对那一帮复仇者剧透，却是无法将记忆或是记录物品带回我们的宇宙？”

    这个可是把吕小启问愣了。他老半响之后，用着猜测的语气，说道：“按照我们的说法，是穿透次元壁垒的时候遭到数据删选，或者是过滤网拦截；用玄幻侧、神话侧、仙侠侧……之类的说法，应该是天道或法则的一种屏蔽。”

    “天道？”鹤熙看向了潘震和许诚，说道：“我听到了什么？没记错的话，神河文明时期你们所在星系的全名叫神河天道星系，之后才改名叫烈阳星系。”

    吕小启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好奇地看向了潘震。

    “六万多年前，我们烈阳文明连星系是什么都不知道。在那个时候我们接触到了神河文明，获取了来自神河文明的知识。”潘震年纪没六万岁这么夸张，只能根据历史记载说道：“后面神河文明一朝之间消失，烈阳已经发展成为一个跨星宇的文明，我们由于一些特别的原因将天道星系改为烈阳星系。”

    自己的地盘，自己去取名字，完全没毛病的事情，一直用外来者的命名才是不正常。

    鹤熙不再纠缠，示意吕小启继续说。

    “我是超神宇宙的生灵，科学或是玄学的来推论，根是在超神宇宙，不是在漫威宇宙。”吕小启早就想过这个了，他一副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表情，说道：“如你们那般，知晓了的事情无法带回本宇宙，来到这里则是能当剧透师。”

    一些事情很容易得到验证，没有必要去纠缠。

    神圣凯莎哪怕是从鹤熙哪里得到了数据源，还是问了一下超神宇宙的近况，知道了之后脸色无比的感慨。

    “凡事果然有正负两面。”神圣凯莎知道自己消失之后梅洛天庭出现乱象是真的意外，有潘震和许诚两个外人在不方面多说什么。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近况，总结道：“若是按照不同宇宙的不同说法，科技上限或是规则、法则之类，每一个宇宙都有属于自己的合理性。”

    关于这点神圣凯莎很有感触，她在超神宇宙是至强者，离开了外挂立刻实力暴跌。

    “我暂时无法研究怎么突破次元壁垒，例如跨次元的连线问题和武器库的携带问题。”鹤熙深深皱着眉头，说道：“这一次过来，我想要学习一下这个宇宙的魔法、神力之类的东西，回去之后试一试能不能用。”

    潘震讶异地问道：“小启来回那么多次，没有过尝试？”

    “大叔，很多事情不是想干就能干的。”吕小启才不承认自己以前比较咸鱼，是随后经历再获得成长，有了更多的想法和追求。他认真地说：“比如这个我称呼为漫威宇宙的地方，那么多的神之类，不清楚他们的手段和实力，要是接触了被抓住没法逃，成茶几上的杯具了。”

    “嗯。很理智。”许诚持赞同态度，说道：“量力而为方是上上之策。”

    他们暂时没有涉及到天使和烈阳接下来该是怎么样的合作方式，可以确定的是烈阳的愿望绝对能够得到满足，就是继续当老二。

    神圣凯莎没被炸成沫沫，回去之后立刻就会是全盛时期。

    烈阳真的要跟天使打，情况就会是满宇宙的点恒星玩。

    恢复到全盛时期的神圣凯莎也要面临很实际的问题，之前她无法解决成了幻体的卡尔，就是回去也依然解决不了。

    找到解决卡尔的办法之前，说难听点就是卡尔能弄死……将所有存在弄断线，别人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确认这一点之后的天使和烈阳选择抱团没毛病。

    更不用说因为吕小启的存在，已经知道了吕小启价值的天使和烈阳很清楚该怎么选择。

    “带我们来这里……”神圣凯莎不知道卡玛泰姬在哪，随便选了个方向看，问道：“是要去接触古一？”

    吕小启没回答，相反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该做什么，活了几万年的神圣凯莎、鹤熙和潘震、许诚，他们肯定早有决断，吕小启还是当个乖宝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