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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新娘鬼阵
    我将锤子挮给呆呆说道:“你用锤,将洞口砸大了,我们就带着你下去。”

    呆呆接过铁锤,轱辘的转动着大狗熊一样的黑眼珠子,说:“我的妈呀!你让我干体力活来了,不干,不干!”说着他摇着头就要扔锤。我给田胜暗挮了眼神,叫他敢紧先跳下去不管这个呆货了。呆呆一听不干了,敢紧跪在地面石洞口边,“呯呯嚓嚓”的就大砸了起来。

    我与田胜站在一边各抽起了支烟。石面洞口就给呆呆很快的扩大了一倍。他跳下去松阔有余的了,呆呆先将下身纵下去,双手扒住洞口边沿,试试洞口合适不合适。我此时从背包里掏出一根白色的尼龙绳,不由分说的就套在了呆呆的脖子上,他嗷嗷大叫着,不要让我套他的脖子。

    我对他一脸坏笑着说:“我们先放你下去最合适。省得你留在上面最后一个下去,被恶鬼盯上没有人护着你,嘻嘻!”

    呆呆确大叫不让:“唉唉,我说开印不能放啊!这下面太高了我老薛怕高呀,你先将我放下去有鬼怎么办?你们先下去一个,我中间下不就得了。”

    我并不理会他,而是招呼田胜上前帮忙,田胜立即有眼色的上来,双手拉着绳子就将呆呆给硬放了下去。手灯装在我们的肩膀上的控灯兜里,边放着呆呆脖子上的绳子,边用手灯往下照去。除了被灯光照到的区域里,下面尽是一片漆黑。呆呆双手死死的拽着套在他脖子上绳套,两只腿胡乱的蹬着。我们往下松绳头放着他,感到有些吃力,不好再往下面放。我边吃力的往下放着呆呆,升气的叫道说:“你他娘的别在蹬了,再乱蹬就将你吊死在半空中里了。”呆呆这才听话不敢在动弹了,安稳的让我们将他放下去。

    手中的绳子一松,呆呆的身体安全着了陆。我第二个抓着绳子滑了下去,田胜最后将绳子的一头系在石壁上,也随着跳了下来。呆呆躺在地面上双手抱着喉咙大力的咳嗽个不停,我一看他没并无碍,就蹲下将系在他脖子上的绳套取了下来,然后又从背包中取来一瓶水喂了些让他喝下。

    我们每人背包中都带着这种尼龙绳,以备万一使用。少这一根也不少,我们就没有在去斩断这根绳子。呆呆喝了瓶水,才缓过气来,瞪着狗熊似的大黑眼珠子,“那个,那个勒死胖爷我了。印子我说你他娘的也太狠了.。。”

    田胜打着手电,向一边照去,边惊叫道:“印哥,你看那里是什么?”

    我和呆呆顿时,全被田胜的话给吸引住了。我们起身打着手电,往前一照,这竟然是一座陪葬的石室。石室宽足有数十丈,前方也看到不边际。地面上零散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随葬品。全是西法时间的青铜器、漆器、铁器还有一些瓷制品。漆器虽然经历了两千年枯岁年月的牵磨,在表面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秘制的漆色,木器仍然光亮如新,有黑漆也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彩色漆质物品。而一些铁器,主要是一些兵器和一些农制品,己经生锈的烂掉了,铜器也涂有防腐的秘料,仍然光亮如新。

    闽越国是西汉的属候之国,这里的随葬品,全是汉朝的物品,也符合礼制。我们边打着手电边向前走,呆呆一看这么多的青铜器,眼珠子都掉在地下了。他上前就要去抱那些东西,我一把将他拦住,说道:“这里有这么多器件,你拿的完吗?现在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了,等出去了,想怎么取那还不容易!”

    呆呆轱辘的转动着狗熊似的大黑眼珠子,说道:“对,对,你瞅我这个脑子,将这碴子给忘了,我们走,接着往前走找更大的去。”

    我们往前走。向前走着发现除了四周有无数大小的陪葬品外,还有一些陪葬坑,坑也是石头雕坑的深入地下几米粉的石坑。坑里面撂满了一叠叠紧挨的死人骷髅。我们走了十多分钟才走出了陪葬坑,但是这不像是个石室,倒像是条隧道。前方的路还直直的向前通去,并看不到个尽头。这里没有了陪葬品,是个平整的石面石室,四壁和头顶上也是崎岖不平的石墙和石顶。

    正走着突然四面飘来了浓郁的鬼雾,鬼白中带着黑气,烟中透着一股邪门的亮光。我们的身体立即被这些雾气罩住,大雾从我们三人身边散去,忽然发出现我们走在了一个奇妙的地方。四周全飘着一层层的薄烟,抬头望天竟然是在外面,好像是在做梦的墓外环境!只是附近的空中没有月亮和星星,是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的景像,夜风呼呼的刮在我的身上,全身直打着一阵的冷哆嗦。

    这里好像是一处平原,没有大树没有民房和建筑,全是一望无尽的开阔大地。天空中是黑云飞走,一声声夜狼的嚎叫声,更加让人感到头皮发麻。这里应该是在大山腹内才对,怎么突然又出现在了平原上?难道是我们走出了大山,这座大墓通向外面的平原地带?不过刚才那阵鬼雾怎么回事,还有这四处的妖雾鬼烟,不对四周仍然能感到,隐藏着的那种无尽的鬼气!我们大概是又走入了一个鬼阵之中,四周全是让人看着发怖黑白忽亮的亮光环境,更加的哄托出四处突生出来的恐怖气氛。

    一阵吹喇叭的声音,将我们惊的心扑扑的乱跳。只见从我们的对面走来了两队人马,是结婚的两群大队人马。一队向我们所走的方向而来,一队按反方向走来。前面是吹着喇叭的丁人,后面抬着新娘的花轿工夫。这些人一队青一色的穿着白衣,一队穿着青衣,轿子上全锈着“喜”字,在轿子两侧还有人撒着满天的喜花碎纸,如天女散发般从天空中向下纷纷散落飘下。

    田胜惊说这不对头?哪里有结婚的穿白的道理,我回答他说这是鬼婚!我们现在就在鬼阵之中了。呆呆一听是鬼阵,全身就突撸坐到了地上去了。这两队人马走过了我们身边,一直不停继续的向前方走去,他们好似看不到我们似的。

    喇叭声,响的直刺耳膜生痒。我气的用脚重重的跺了呆呆的后背上,大骂他道:“你他娘的呆货,就这么点出息,快快的起来!难不成你变稀泥,别人就不杀你了!”

    呆呆轱辘的转动着大黑眼珠子,说:“你放屁。我就不起来,我两腿不听使唤了,就是让鬼杀了,也比让你打死强!”

    我正要发火,突然,一顶粉白色的花轿抬了过来。那四个仆鬼没有一些人色,个个人脸发暗带亮,腿下无脚,抬着花轿就飘了过来。然后这轿子就停在我们面前,我拔出睚眦宝刀,可是全身像被无形的力量,给什么控制住了似的,身体不能动弹了。

    我这才发现。在我们两侧的通道上,抬着无尽多的这些花轿,全是四人抬着花轿,前面有一个撒喜花的,颜色各不相同。此时田胜也不能动弹一下直直的站在那里,他手中连逃木剑也没有拔出来,那只拔剑的手就定格在剑把子上不能动弹,像被人定住了定穴。

    突然。轿子又抬到了呆呆的面前,往下一落,从轿子中掀帘走出来一个新娘。她身穿古代新婚的大红之衣,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人色,但确不失她生前时的那种绝佳姿色。我突然在心中一沉,刚才遇到那陪葬坑,很可能就是这些鬼!这些人恐怕就是那些白骨的魂魄,这么多的阴魂鬼娘,恐怕是给这墓主人陪葬的。这墓主人好是奢华,生前想尽了荣花富贵,这死了也能享用这么多的美丽鬼新娘,真是叹煞活人。

    这新娘伸出一只粉白的手摸了摸了呆呆的脸,呆呆站起身子来,立即就被她给迷住了。接着那新娘从手中抖出来一件新郎服摆晃在了呆呆的面前。呆呆激动的脱去外套,就将这件新郎服给穿上,连鞋子也给扔了不要了。新娘没有一丝人色的对我鬼笑一声,又钻回了轿子,呆呆屁巅的也跟着钻起了轿子。

    我此时的心都跳了出来,我想大叫,可是喉咙眼中如卡了个珠子,发痛生硬没有办法发出声音。那四位抬轿的鬼仆,脸面流出了血又抬起轿子,欢喜大叫着转身,抬入了一侧的鬼婚队伍之中,那鬼婚队全立即给它们散开一个空间,让它们挤了进去,然后就向前走去了。

    突然,呆呆一下掀开了轿窗帘,将头钻了出来,对我摇着手,说道:“兄弟,我不陪你玩了。我要享福去了,在你手底下老是挨你的揍真不舒服,嘻嘻。”呆呆说着话透着一股邪劲,特别那最后的笑声己经没有了半丝的人腔。但是这些话,虽然不是呆呆心中正常所想,确如刀子在一下下的割着我的心窝子,我心中很伤疼,或许是我对他太不好了!

    很快那只鬼花轿,就将呆呆给带走了,消失在混乱的花轿队伍中。这一队的鬼仆全部穿着白衣。突然,又各从两侧的鬼婚队伍中,抬出来一顶花轿。一队青人一队白人,它们将轿立到我们的面前,仍然是从轿子中各走出一个鬼新娘。出奇的是这两个新娘,和那才带走呆呆的那个新娘,长像身形完全一样。不同的时,只是抬轿子的鬼仆的所穿的衣服不同了,连这些恶鬼身形高低都一样,还有就是这些鬼花轿上的颜色不同,轿边沿上锈着的花边也不一样。

    我顿时明白了。这里并不是有很多鬼新娘,这无数的鬼新娘,很可能就是一同个鬼魂。只是她形成了一个无限循环的鬼阵,用来迷惑我们的。让进入鬼阵中的人分不清楚,哪个鬼新娘才是真的。这么多鬼花轿抬着的这些鬼新娘,大概只有一个才是真的鬼主人!也就是说她才是鬼阵的阵心,杀了这个阵心的鬼新娘,才能破除这个鬼阵,我们才能安全的走出去。

    这两个鬼新娘,走到我与田胜的面前,也各自抖出了一件新郎袍,连袍形也与呆呆穿在身上的完全一样。她们各摸向了我们的脸来,她手刚一摸到我的脸上面,顿时有一股冰寒阴气,就从她的手心里直窜入我的身体中来。我的大脑开始混沌了起来,脑海中开始出现一片幻想,感觉自己己经要失去了正常想像,思维正变的糢糊不清,好像自己要与田瑶结婚了..。

    突然。我的大脑一热,睚眦的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的全身感到了一震。我顿时的就清醒了过来,睚眦在关健的时候使出力量救醒了我。我敢紧念出“北斗护体神咒”,将宝刀插回了后背。我抽出桃木剑,将睚眦力量惯入我的法术力量之中,挥刀就砍向了我面前的这个新娘。鬼新娘惨叫一声,满脸出血,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她就化成了一件新娘的红血衣。我将从她手中脱离掉的新郎衣服,用剑一捅,它就化成了黑粉。

    我敢紧回身将田胜身边的那鬼新娘也斩杀,将刚穿在田胜身上的新郎服用剑一挑,他身上的衣服也化成了黑色粉沫。田胜全身一震,清醒了过来,我双手拍他后背注入他身体一股力量,让他念起“北斗护体神咒”护体。这些抬花轿的八只恶鬼,和轿前的引路鬼,脸上全部流血,双手做爪状向我们飘来。我与田胜各念着八大神咒中的“诛鬼诀”,用剑直指扑来的恶鬼,这些鬼粘到桃木剑,就化成了粉沫扬飘荡去。地面上的那两台轿子,也随着化成了黑气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