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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白象
    越往前走,离那浓雾越近,突然前方传出一阵喃喃的对话声音,是有人在说话,李风大喜,正要大步上前去看个究竟,被任心雄一把拉了回来,他对二人做个禁声的手势。

    任志雄则弯着腰,小心的趴在一丛浓密的藤草植物丛中,这丛藤草中夹杂着长的青高的植物,他们也叫不上来这些植物的名字,都有一米多高,又浓又密,正好将三人挡了个严实。

    三人扒趴在草丛中,又将浓草轻轻的扒开一条空隙,草丛外出现的景像,顿时让三人看呆住了,只见前面是一处比他们所在的地势,略低的山面,好似一个盆地,他们趴的位置,倒有些像是盆地的沿边之上。

    那地面上正跪着三个人,好像是一家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年岭相仿的老妪,还有一个青壮的少年,三人都是农民的打扮,毕恭必敬的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前方摆着一张长形的红漆桌子,桌子上摆着一顶香炉,香炉上插着三柱香,正染腾着缕缕的三道香气。

    在那桌子的下边,还跪着两个道童模样的少年,跪在香案边,带着后面的三人,连磕三个响头,然后他们俩个起身,站在香案的两边,手中各拿着一个白色的玉净瓶,瓶子上还插着绿色的植物,而那香案的后面,确是浓浓滚滚的白烟,从他们这个角度,看不到那白烟之内的景像,而上空高悬着一轮圆月,而这一片与周围地势有些不同,四周一圈没有长出一棵山树,全是平平的的杂草和山石。

    任志雄小声道:“看这妖雾滚滚,这些人绝不会是人类,定是什么妖孽所化,看他们究竟在耍什么名堂在说”

    那三人跪在香案前不停的磕头,磕的头面流血不止,这时从那浓雾中传出一道哄亮的声音,听那声音世间未有,能震摄心环,声腔中还带着一丝的血凶之气。

    声音叫过之后,那两个道童就到浓雾边,去扒着什么,在那里好像在挖着些什么东西,一会他们就从那浓雾里,各捧出一个坛子,摆在了那三口人的面前,三人抢着用旁边的瓷碗舀着坛中的水往肚子里灌,而他们面前的那两个道童,确看着他们诡笑,那笑容阴诡万分,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人的脸,倒像是什么动物的脸形,李风他们仔细的看,也看不太清,还是那诡异的尖瘦人脸。

    那三口人将坛中的水不停的灌喝到肚中,坛中的水好似喝之不尽,直将三人喝的肚胀圆滚,如那女人十月怀胎的肚子,然后就趴在地上呕吐不止,直呕吐连肚中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双眼流出了眼泪为止,然后接着再喝的大肚子圆滚后。

    那三口就自动的走到前方,横着排成了一排,那两个道童,在地上在拉着什么东西,三个人突然倒吊了起来,原来他们全走入了,事先准备好的绳套之中,那三条绳套,是专套吊野兽的绳圈,而地面上暗藏着机关。

    三口被吊在离地面上有约一二米的距离(大金牙估算出来的),在三口人上面居然是一个木架子,从木架子上吊着这三条机关绳子,这时他们才看的清楚了,原来那一家三口,的面目表情,透着痛苦绝望和哀求,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好似要挤出了眼眶,都半张着嘴,想说话确无法发出声来,三张人脸正面对着李风他们,在银冷的皎洁月光的照射下,看的是格外的清楚。

    两个道童这才走到那三口面前,突然他们两个,将脚尖立在了地上,将自己的身体高度一下子抬高了许多,那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是穿着衣服的两条狗,在立着两条后腿,直立起身子似的,样子好是的诡异。

    两个道童立起脚尖后,身体的高度正好能够到那一家三口的膝盖处,道童很熟练的将那三口的上衣给解开脱光,三人头朝下的倒立,从嘴上还不停的流着肚内的清水。

    这时候三人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个妖童,是要将那三口洗干净了活剥生吃呀!

    李风也是看到好似奇怪,刚才看上去这一家三口,那表情动作都是自愿的,没成想这表情是这般的痛苦绝望,难不成他们的身体,不听了使唤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了!

    那二个道童,嘴角边流着口水,手中像钢勾似的,顺着那一家三口的的肚子上,从肚脐眼一直划到胸口处,“嗞啦”的一声声,声音划破了深静的夜空,从树林中回荡起旋,李风直打个冷战,三口人的肚皮,就像三个气球被吹暴了似的,“咚咚咚”三声,全炸开了肚膛,他们的肠胃肝脾肾,全和着肚中的清水血水暴流了出来,鲜血溅碰的到处都是,那两个道童的身上全被染成了红色。

    这些血和脏腑全流到了那三口头下的木盆之中,三人被剖了膛后,全身还在直打着哆嗦,双目紧瞪一幅死不瞑目的眼神,直望着李风他们。

    那二个道童,抱起地面上的血木桶,发出可怕奸恶的坏笑,笑声尖细长鸣的窜破长空,直刺的李风耳尖暴痒,那两个道童一边走,一边从木盆里捞出人血肝肺,咬到嘴里大吃了起来。

    三人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顿时都失去了理智,李风更是在全身的哆嗦,突转全身开始冒汗,一股热气直窜到了脑袋顶上,他兴奋的大叫着:“杀了这两个妖孽”,然后他提着腰刀,就飞窜了出去。

    任志雄和刘鹏飞,此时也早是忍够了刚才那幕血怨的场景,各拔出了手中的兵器,就跟着飞跃着出去,他们这处地方,离那道童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很快三人就将一个道童,呈三点之势包围在了中间。

    任志雄手挥桃木剑,刘鹏飞拿的则是一条九节钢塔鞭,钢鞭外形如塔形状,每塔节状可以自由的分离,机关全掌握鞭握之上,按上鞭手把的机关开关,那鞭就能相互脱离,塔层之间连着钢绳铁线,鞭节上还带着倒勾铁刺,九节钢鞭全分离出来,能甩出三丈远的长度。

    那两个道童,被围在中间,好像没有心中准备,也被惊的脸色立变,它们将手中正端着人内脏的木盆给扔在了地上,发出“当”的一声响,那盆中的血脏还在冒着热气。

    李风这时早己杀心布满了全身,左手拿着柄钢刀,右手拔出那腰间的大镜面,对着这妖童,就连开了二十枪,子弹他打在它的身上后,竟然只是嘣了些白点,那道童好似并无受伤,还在对着他们嘿嘿的鬼笑。

    刘鹏飞大喝一声:“妖孽休得放肆”,随着声音落后,他那九节钢塔鞭也分离出来,打在了那道童的脑门上,发出“嘣”的一声破斧击石的声响,只见那道童的脑门,立即给鞭开了花,全身在地上打着转,仍还发出尖笑声,它的身体急速的倒在地上,一股烟的贴着地面,就飞窜着滑入了那浓烟之中,这妖物逃跑的速度,快的惊人,他们也只看到了快速的飞影,根本没法做出阻拦它的动作。

    而此时刘鹏飞确全满脸是血,倒在了地上直发抖,正在这时候,那白雾突然在变薄消散,从雾中传出一道,他们听不懂哄亮的声音,李风直感到,脑袋作响,全身打个冷战后,身上就没了一丝的力气,手上的武器顿时丢在了地上,他自己心中非常的明白,就是四肢不听了大脑的使唤,自己好似成了活的木偶一样,任人摆布使唤。

    李风迈着沉重如灌了铅的步子,向那香案前走去,然后就“扑通”跪在了地上,不但是自己还有那任志雄和刘鹏飞也全和他一个模样,分别跪在他的左右两边,他那哥哥刘鹏飞,满脸上血,半张着嘴一言不发,惊呆的望着前方。

    李风此时想说话,确在咽喉之中,如卡了一块硬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并且感到全身的发热,口干舌澡,慢慢的什么也不想了,就有一个欲望想喝水。

    只见那浓雾散的淡薄如镜,能看到雾中的景物,里面竟然是一座莲花大池,池中居然有一头白象,象背上骑座着如来佛祖,佛祖骑着大白象,踏水从池中走了上来,而刚才那两个道童,仍然好端端的跟在大白象的两边,踏着池中的荷叶很快也到了池岸上来。

    那两个道童嘴里还正嚼吧着人的心肝,血淋淋滴的全下巴全是人血,而那骑在白象上的佛祖,干瘦如柴,一身红亮的佛袍,那长着变了弯的怪脸,只是长着佛祖的外形,那瘦着细长之脸,着实是带着几分的诡异,他嘴比一般的人嘴长了有一尺多,他嘴里竟然在咬嚼着一条人的血肠,血肠还在滴着血冒着烟,他一只手还托着粘成一团的血肠子,往自己嘴里不停的送去,边吃嘴里发出“喀吧”的咀嚼声音。

    李风此时虽然不得动弹,确汗毛倒竖,心底乱跳个不停,这他娘的哪里是什么佛祖和佛童,定是什么妖魔所化,事成想在半夜三更的深山老林中,哪里会有什么佛祖道童,还能吃着人的血脏,分别是就是妖怪,可什么妖怪,竟然有如此的胆量,竟敢变化成佛祖的模样出来害人,它就不怕受到佛神的诛杀!

    相传佛教的教主释迦牟尼,才能骑乘六牙白象,难道他真是的佛祖,不过这头大象并不是六牙,突然那头白象仰头抬脚,长声厮鸣一声,三人顿时失去了神智,虽然心中都知道下一步,就要步那三口的惨剧下场,但也无能无力,只能眼睁睁无助的,看着自己被妖怪剖肠挖肚,掏尽了心脏被吃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