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的表情狰狞,言语里充满了张爨狂,放佛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掌控!
“轰隆隆!”
巨大的轰鸣声从王亮身后传来,王亮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手中的匕爨首向前送出,他决不会让刘莹莹活在这个世上。
狂狮骑着一辆改装过的暴力摩托车从王亮身后呼啸而过,他接到杨凡的通知,立刻出发,总算在关键时刻赶到现场。
暴力摩托狠狠地撞上了王亮的后背,王亮整个人飞了出去,他眼前一黑,隐约听见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王亮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匕爨首插在了刘莹莹的肩膀上,却不致命,刘莹莹只是被吓晕了过去。
“老大,原来咱们真的有帮手啊!”
杨凡哼了一声,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这群小混混,小混混们面面相觑,王亮都挂了,他们也没必要再给他卖命了。
王亮那一刀虽然不致命,但刘莹莹的胳膊上血流如注,如果失血过多,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杨凡取出几根银针,刺入刘莹莹伤口附近的隐穴,替刘莹莹止血,刘莹莹流爨血的速度缓慢了下来,但脸色依旧十分苍白。
“开你的车送她去医院,要快,她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周方英答应一声,横抱着刘莹莹上了宾利车,他突然回头看了杨凡一眼,“老大,你不跟我们一起去么?”
杨凡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王亮被狂狮撞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臭水坑里,眼看自己手下的小混混们已经放弃了抵抗,王亮再也挣扎不起来,趴在臭水坑里大口大口喘息。
“什么人派你来的?”
杨凡一脚踩在王亮的伤口上,王亮疼的厉声惨叫,杨凡很清楚,如果只为了一个黄三,王亮不可能这么兴师动众,王亮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王亮突然一阵狂笑,“劳资混了这么久,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你就是弄死我,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果然是个狠角色,杨凡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俯下爨身子,轻轻取出三根银针,王亮打了个寒颤,“你,你要做什么!”
王亮见过太多逼供的手段,杨凡不会给自己弄什么zhi幻药吧,大剂量的zhi幻药会让人彻底失去理智,像一条疯爨狗一样到处咬人,王亮曾经就用过这种恶毒的手段整人,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
“放心,你很快就会把一切都告诉我!”
银针不偏不倚地刺入王亮后背的隐穴之中,王亮一开始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慢慢他觉得不对劲,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爬来爬去,奇爨痒难忍,恨不得用手把自己的后背抓破才解恨,可惜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饶,饶了我!”
王亮喘着粗气,那些蚂蚁似乎已经钻进了他的血管,王亮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痒,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要命的折磨,终于还是决定向杨凡低头认输了。
杨凡突然感觉到西南方似乎有危险,他本能地闪在一旁。
刹那间,王亮发出一声惨叫,就再也没了动静,杨凡冲上前去,试了试他的鼻息,王亮已经死透了。
“艹,竟然失手了!”
藏在暗处的狙击手没有任何的犹豫,抛下手中的狙爨击爨枪,整个人像一只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消失不见。
杨凡没想到竟然还埋伏着这么厉害的家伙,如果不是自己够警觉,死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对方果然是个老手,一枪毙命,王亮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妈蛋,竟然有人敢暗算小爷!”
杨凡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气,他最讨厌的就是刺客,杨凡自己就是最好的暗杀猎手,九龙山上多少猛兽都死在了他的手下,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别人的目标。
杨凡原地弹跳,王亮已经死了,他要揪出这个躲在阴影中的厉害角色。
方向判断的完全正确,杨凡几个起落后,落脚的地方正是刚才那个刺客的藏身处,可惜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对方明显是个老手,一击不中,立刻溜之大吉。
对狙击手来说,打出第一枪的时候,就等于把半条命交到了对方的手里,这就是一场豪赌,生命的豪赌。
除了丢弃在地上的一支狙爨击爨枪以外,没有任何痕迹,杨凡的瞳孔收缩,这样的家伙留在自己身旁,实在是让人不舒服,他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家伙揪出来。
“杨先生,能把这支狙爨击爨枪交给我么?”
狂狮的动作也不慢,刚才狙爨击爨枪响的时候,他可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杨凡就这样被人狙杀,他可怎么向廖家交待,幸爨运的是,杨凡竟然躲过一劫。
杨凡点了点头,“枪爨械你比我懂,试试,看能不能从这把狙爨击爨枪上查出对方的身份?”
“明白!”
小混混们早就吓傻了,他们没想到不可一世的王亮,竟然就这样死在臭水潭里,他们只是一些散兵游勇,根本接触不到什么秘密,王亮知道的事情太多,就算今天没有被误杀,他也一定会被灭口。
“怎么办?”
几十个小混混吓得直哆嗦,在狂狮眼里,他们也就是一群蝼蚁而已,如果不是在夏国,狂狮早就要了他们的性命。
“算了,交给别人吧,咱们撤!”
杨凡的耳力过人,已经隐约听到了警车声响,这些小混混们也就是听命行爨事而已。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身旁站着一名女人,女人嘴角边一阵阵抽爨搐,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如果惹恼了这家伙,她很清楚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失手了?”
门外闪进来一个身披黑色风衣的家伙,脑袋深深埋了起来,根本看不清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戴鸭舌帽的男缓缓点燃一根香烟,女人穿着一条超短皮qun,身材高挑,她很识趣地起身离开,直到她彻底消失,这才换上了一副女人从来没见过的冷酷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