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突然想起自己元神空间的金色鼎,“哼,我可是与众不同的,我让你看看我元神空间的宝物!”顾北把意念集中在金色鼎上,他的眉心释放出金色光,金色鼎缓缓飞出顾北的头顶。
“哦,符箓宝鼎!”蓝色符球惊呼道。
“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顾北得意道,他现在终于知道这金色的鼎原来叫符箓宝鼎了。
“我们愿意和您签订主仆契约了!”蓝色符球和红色符球同时道。
顾北收回符箓宝鼎,他与红色符球和蓝色符球签订了主仆契约,现在顾北就可以任意驱使那些青色、红色、蓝色符球了,从此以后顾北使用与青色、红色、蓝色符球有关的符咒技能就不需要念咒语了。
顾北回到了修炼密室,他已经整整闭关了三天,这三天时间《符元经》上面的符咒技能大多数被顾北学会了,只剩下紫色符球和金色符球的技能顾北无法学会,因为他目前还不能凭着自己本身的意念力量召唤出紫色和金色符球。
如果他借助符箓宝鼎可以召唤紫色和金色符球,那就可以使出,灭地和灭天的符咒技能,但是顾北没有这么做,他决定要凭着自己本身的意念力量来召唤紫色和金色的符球。
打开修炼密室的门,纳甲土尸正靠在墙壁上打瞌睡,顾北拉着纳甲土尸耳朵道:“我靠,傻蛋,你家伙昨天晚上肯定是和哪一个女仆厮混去了吧!”
纳甲土尸睁开眼睛,“呀哟主人,您轻点,小的可没有和女仆厮混!”
“切,那你为何大白天打瞌睡了?”顾北冷笑道。
“主人,出事了!”纳甲土尸惊呼道。
“出什么事了?你小子不要唬弄我哦!”顾北松开手,满脸不悦道。
“主人,忘忧主母死了!您老丈人也死了!”纳甲土尸一语惊人道。
顾北顿时就愣住了,他瞪大眼睛望着纳甲土尸,“傻蛋,这可不能开玩笑哦,要不然我可不饶你!”顾北脸立即沉了下来。
“主人,这事情小的怎么敢开玩笑啊!这是千真万确的!昨天晚上耶律家仆人亲自到符皇府来告诉老爷消息的,刚刚老爷和夫人已经去耶律府了!”纳甲土尸一脸严肃道。
“呃,怎么回事,耶律忘忧和她父亲是怎么死的?”顾北震惊道。
没想到自己闭关三天出来耶律忘忧和她父亲死了,这也蹊跷了吧?顾北简直不敢相信这事情是真的!
纳甲土尸摇头道:“不知道,听耶律家仆人说,昨天晚上主母和她父亲突然倒地,两人就这么断气了!”
顾北听得一头雾水,“我靠,这也太离谱了吧,好好的就突然倒地断气了!”顾北摇头道。
顾北决定亲自去耶律府中看好咯究竟,他带着纳甲土尸坐着轿子去了耶律府,片刻之后顾北和纳甲土尸来的耶律府。
此时耶律府门口挂气白布,门口的仆人都腰间都围着白布,一看就是死了人的样子,顾北顿时觉得此事真的不假了,突然间他想起耶律忘忧,她虽然十分狡猾,为了《符元经》嫁给自己,但是她突然死了,顾北还真的舍不得呢!
顾北和纳甲土尸进入耶律府中,在客厅里顾北见到了父亲顾御龙和母亲姜玉琼,还有耶律忘忧的母亲。
“岳母大人,忘忧和岳丈是怎么死的?”顾北望着耶律忘忧的母亲道。
耶律忘忧的母亲哭得跟泪人似的,她擦了一眼泪,叹息道:“昨天晚上吃完晚餐之后,老爷、忘忧还有我三人在客厅闲聊,突然老爷浑身抽搐几下就倒下了,紧接着忘忧也是浑身抽搐几下倒下了,当时我但吓坏了,还以为他们患了什么怪病,找来严大夫治疗,谁知道严大夫竟然说忘忧和老爷死了!”
事情的经过也太蹊跷了,听的顾北更加迷糊了,“呃,岳母大人,忘忧和父亲出事之前有什么异常表现?”顾北问道。
耶律忘忧的母亲摇头道:“没有,他们一直好好的,就这么突然倒地了!”
顾北皱起眉头,“岳母大人,忘忧现在什么地方?”顾北道,他想去看看忘忧尸体,看看有什么异常之处。
“忘忧和老爷都搁置在灵堂之中,你去看看他吧!”耶律忘忧母亲抹着眼泪道。
顾御龙对着顾北道:“顾北,刚才我们已经去看过了,你去看看吧。”
顾北和纳甲土尸随着耶律府的仆人到了灵堂,灵堂之中放置两台棺木,棺木前面放置一张大木桌子,桌子上面点着香和蜡烛。
几名仆人守候在旁边,顾北把那些仆人打发开了,对着纳甲土尸道:“傻蛋,你把忘忧的棺木打开,我要看看忘忧到底是怎么死的?”
纳甲土尸抓住棺材盖微微用力,棺材盖被掀开了,顾北低头看到棺材里面的耶律忘忧。耶律忘忧脸色苍白,顾北伸出探她的鼻息,果然没有鼻息了,随即顾北有摸耶律忘忧的颈动脉,发现颈动脉也没有跳动。
“呃,忘忧真的死了呢!”顾北吃惊道。
随即顾北抓住耶律忘忧的手腕,轻轻地抬起,却发现她的手没有僵硬。顾北又伸手进入耶律忘忧怀里探体温,耶律忘忧身体冰凉,像是死人,但是皮肤有还有弹性。
“咦,这是怎么回事?与死人还是有一些区别,但是又像是死掉了!”顾北不解道。
随即顾北对着纳甲土尸道:“傻蛋,你打开忘忧父亲棺材盖!”
纳甲土尸立即打开了耶律忘忧父亲的棺材盖,顾北检查了耶律忘忧父亲的尸体,发现耶律忘忧父亲的尸体状况和耶律忘忧差不多,虽然死了,但是身体没有僵硬。
顾北又仔细地检查了耶律忘忧和她父亲的尸体,没有发现任何异状,最后顾北让纳甲土尸盖上棺材盖,皱眉道:“这太怪了,明明死了,身体却是柔软的,说没死但是身体冰凉,呼吸和脉搏不见了,难道是中了什么邪术?”
顾北思索《符元经》中所有符咒,没有这种符咒,他疑惑地客厅之中,对着正在哭泣的耶律忘忧母亲道:“岳母大人,这段时间家中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
耶律忘忧母亲擦着眼泪思索片刻,“前段时间,老爷和忘忧是有点不正常,还有一件事我也举得奇怪呢!”耶律忘忧母亲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