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寻气急败坏一把将那男人的手拍了下来,“我告诉你们,就算我不是陆氏的继承人,我也比你们这些垃圾强!”
“是吗?”
男人将自己衣袖拉开,露出胳膊上的刺青,“瞧见这个东西了没有?这代表着我们在这个组织里的地位,一般人只有巴掌这么大,要是等级高一些,就会占据半个胳膊。”
男人的刺青也只有巴掌大点,而他所说的那个占据半个胳膊的刺青,还没有见过。
“而你并没有刺青,只是印上去的章,这就代表着,你在组织里,是最低的位置。”
“我还不稀罕进你们这个破组织!”
陆寻不禁怒骂一声,“有什么办法把我这玩意去掉,你们上级怎么联系?给我个联系方式,我亲自和他说。”
“没办法,这个印章盖上了,你已经是组织的人了,改不掉的。”
“你刚才不是说了这玩意可以消掉的吗?”
“刚才可以,现在不行。”
陆寻心中恼怒不已,目光狠狠地瞪着男人,看着这人小人得势的样子,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你给我等着!”
他对付这个组织没有办法,但是折磨这个男人还是有很多办法的。
莫名其妙加入了一个组织,陆寻第一时间给陆父拨了个电话去过,然而,陆父却根本不接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这让他的情绪有些焦躁不安。
到了晚上的时候,陆寻躺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
往日这个时候,他应该找女人陪伴,而不是独自一人躺在这里浪费时间。
手机铃声不断响起,陆寻烦不胜烦,接通之后,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老大,快来玩啊,咱们这里有个场子,就等着你一个了。”嘈杂的背景音乐让陆寻更加烦躁。
“不玩不玩,老子烦着呢。”
“老大,咱们人都挑好了,就等着你来了,这可不附和你的性格,以前遇到这种局,你都是第一个上的。”
“老子现在不想玩!滚!”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陆寻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看着天花板发呆。
给父亲一直打不通电话,这让他十分烦躁,仿佛人生都失去了目标。
他们一个个都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对抗陆琛,陆琛现在深得人心,而他只是一个花花公子,蹦迪玩女人在行,可是处理公司的事情,他一窍不通。
和陆琛对抗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若是陆琛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干掉,他找谁哭?
陆琛的势力越来越大,他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忽然,想到了还说呢么,陆寻猛地坐起身来,不,不对,为什么他们都走了,只留下他一人在这里对抗陆琛。
为什么父亲明明知道陆琛最终还是会夺走公司,却安排他坐在这个位置?
他是……替罪羊?
他和陆琛斗得不可开交,而最终能够得益的是谁?
陆哲。
将一切想通之后,陆寻正欲起身出门,敲门声响起,他皱眉开门,门外是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你们……”
话还未说完,迎面一个黑影袭来,顷刻之间,他陷入了昏迷。
陆寻忽然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上层圈子,众人将矛头全部对准了陆琛。
陆家三兄弟争夺陆家继承人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陆哲几个月前就去了国外,所以他的嫌疑可以提前排除。
寻找了三天,一直没有消息。
三天后的下午,陆琛正在陆氏集团处理文件,几个警局人员登门。
“你是陆琛先生吗?请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你涉嫌谋杀,需要接受调查。”
陆宅。
“谋杀!”
陆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没有人报案,怎么定性为谋杀的?陆寻死了吗?尸体找到了吗?”
“是我报的警。”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来人是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男人,五十多岁。
“你这兔崽子!报警做什么!”
这是陆父。
正在用餐的林艺和安娜也停下了动作。
陆寻和陆父有五分相似,两人眉宇之间的风流韵味十分相像,而陆琛大概更像他的母亲,五官更加精致,却不显女气。
“他害死了我最爱的儿子,我不开枪开口毙了他还算是客气的。”
陆父径直上前坐在了餐桌前,“你们在用餐?伙食不错嘛,这段时间吃多了大鱼大肉,这些家常小菜还是蛮有韵味的,管家,给我拿一双筷子。”
管家迟疑的看向陆老爷子。
“吃,吃死你!你直接对你儿子出手,这样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他对自己的哥哥出手,那他就不是畜生了?爸,做人不能这么偏心,我怀疑我的偏心,就是遗传你的。”
“滚,你给我滚出去!”
老爷子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林艺和安娜赶紧上前安抚。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情,林艺还真不好开口。
“你就是陆琛那个小崽子的未婚妻?”
她不想惹事,可是陆父的目光却转到她身上,这样赤裸的目光顿时让她皱紧了眉。
“是我。”林艺警惕回答。
“长相不错,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千金。”
“无父无母,孤儿。”
“呵呵……”
陆父嗤笑一声,“好歹是陆家的人,怎么找了个连父母都不知道的野种?老爷子,你那个宝贝孙子也不怎么争气嘛。”
“你给我滚出去!”陆老爷子怒斥一声。
林艺却冷然一笑,“我这个野种起码也知道最基本的廉耻之心,这人要是连廉耻之心都没有了,别说野种了,就连畜生都不如。”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陆父冷冷的道,“我好歹是你公公,你就是这么对你的长辈说话的?”
“我对长辈很有礼貌,只不过,对于某些早就不要脸的长辈,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
林艺起身坐在陆父对面,“当时陆寻失踪的地方,我们调查过,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开门,并且屋内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