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
四个人登上了封家老宅别墅的天台。
天台被布置成了一个顶层花园,雅致而有格调。
一张长形的白色方桌上,摆放着一些瓜果零食饮品,四个人围着餐桌而坐。
封肆夜和江耀面前放着酒杯,杯中倒了威士忌。
而宁浅和安楚楚只能可怜巴巴的喝天然鲜榨果汁。
“干杯,为新的一年。”宁浅举起杯子,高扬起身。
“说个新年愿望吧。”封肆夜开口提议道。
江耀深锁的眉头,瞥了一眼身旁的安楚楚,“希望我和楚楚能一直幸福。”
安楚楚点了点头,思索了很久,握着杯子认真的说出了一个新年愿望:“希望江耀每天开心。”
“啧啧,果然心里念着嘴里念着的一直都是你家江耀,我吃醋。”宁浅酸溜溜的说。
“你吃哪门子醋?”一旁的封肆夜睨了宁浅一眼。
“忘了,这里还有个江城醋王在,他连楚楚的醋都吃,没救了。”宁浅摇了摇头。
“你这丫头简直越来越嚣张,果然是我给的自由过了火。”封肆夜俯身扣住宁浅的纤腰,薄唇这便吻了上来。
“不行,你喝了酒的,不许亲我。”
薄唇在靠近她还有一厘米的时候,戛然停住,封肆夜抿唇一笑:“我知道啊,所以你以为我真的要亲你吗?当着别人的面,我可没这么放得开。”
宁浅刷的一下,脸色便红了,这男人,竟然故意调戏她。
够了,真的是够了。
“好啦,说出你们的新年愿望,干了这杯。”江耀望着他俩这恩爱,不由的催促。
狗粮吃太多,容易撑的慌。
“我的新年愿望,就是希望她这丫头每天快乐幸福,平平安安生下我们的宝宝。”封肆夜搂着宁浅的腰柔声说。
宁浅娇羞的垂下头。
“小浅,你呢?”
“我也是,希望孩子平平安安出生,希望每天都能这么开心,也希望封肆夜每天多宠我一点。”
宁浅一下说了好多个新年愿望。
江耀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么多愿望,犯规了,小心实现不了。”
“我的女人,想要许多少个愿望就许多少个愿望。我一定会让她所有的愿望实现的。”封肆夜笃定的说。
“这还差不多。”宁浅满足一笑。
四个人许完愿望,举起酒杯。
杯子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轰……
四周突然响起烟花的响声。
无数的烟火从楼顶升向高空,在浪漫的黑夜中肆意绽放。
“好美。”宁浅依偎在封肆夜的怀中,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江耀也在这时,不自觉的搂紧了怀中的安楚楚。
新的一年,要来了。
谁也不知道新的一年会发生什么,但他们都会很努力的幸福。
送走了江耀和安楚楚,封肆夜这才和宁浅回房休息。
“你先休息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封肆夜起身进了浴室。
宁浅懒趴趴的倒在沙发上,拿起了手机,习惯性的刷刷微博。
叮铃叮铃。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这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宁浅却记得这号码是谁的。
当初在封肆夜的淫威之下,她已经把徐骆天的号码删掉了,可是徐骆天的号码很好记,后面的数字正好是520,她虽然想忘却没能忘掉。
哪怕是扫了一眼,她还是知道这是他的号码。
这个时间点,他打电话过来干什么?莫不是送新年祝福。
铃声响了很久,宁浅也没接。
不接是对封肆夜的忠诚,不挂也是对徐骆天的尊重。
封肆夜在放洗澡水的间隙,走出了浴室,听到她手机一直在响,便走了过来:“为何不接?”
“没什么,广告电话。”宁浅憨憨一笑。
封肆夜拿过她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
正巧,他的记性很好,几乎是过目不忘,徐骆天多次联系她,这串号码早已被他记下。
“接吧,我不会吃醋。日后,和徐家有很多生意场上的硬仗要打,我正好也跟他先熟悉熟悉。”封肆夜颀长的身躯落座在沙发上,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单手撑在沙发上,将手机递给她,等着看她下决定。
宁浅还是有求生欲的,当着老公的面,她哪里敢接这个电话呢。
“不接不接,谁知道我一接,你这醋坛子翻不翻,他估计是想给我送新年祝福。”
宁浅摇了摇头,还是不接。
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
封肆夜自己滑动了接听键,并将手机摁了免提,放在沙发上:“徐少爷,这么晚了,打电话 给我太太,有什么事?”
徐骆天似乎早有防备,可能是封肆夜接的电话。
顿了几秒后,突然又开了口:“封少,我是浅浅的朋友,明天就是新年的一年了,想给她送几句新年祝福。封少这么大度,应该不会介意吧?”
“你说错了,我一点 都不大度。新年祝福不妨送给我,多少我都能收,来者不拒。”封肆夜厚颜无耻的说。
一旁的宁浅捂着嘴,极力的憋着笑。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新年祝福还抢着要的,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情敌。
“封少心真大,那我在这里祝福封少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谢谢,等孩子满月酒,记得来喝。”
封肆夜大方邀请,两个男人之间,如此平静的对话让宁浅听着尤为诡异。
“浅浅怀孕了?”徐骆天一听,握住手机的手不由的僵滞了片刻,脸上的神色也出现了异样。
“万事如意的意思在我认为就跟早生贵子差不多。”
“……”徐骆天被封肆夜这无赖一般的逻辑弄的无语。
所以他根本不确定宁浅究竟是真的怀孕了还是没有,“浅浅怀孕了吗?”
“徐少爷这么关心我太太做什么?我记得明天有个竞标会,封氏也参与了竞标,这是你接手的第一个项目的竞标徐少该多关心关心这件事,免得在商场上输的太难看。”
“多谢封少提醒,浅浅在身边吗?我想跟她说几句话。”徐骆天很固执,就算是有封肆夜在,他还是不死心。
“我……在,徐骆天,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宁浅开了句口。
“浅浅,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在哪儿吗?我现在就在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