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为什么只害我不害你们,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不爱鸡汤?”宁浅将那玻璃瓶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落地,瞬间碎裂。溅的到处都是。
安慧如吓的打了个抖,连忙去拉宁浅的手,“浅浅……”
“别叫我,我嫌恶心。一家人都让我觉得恶心。”宁浅将手及时避开,故意拉开跟安慧如一定的距离。
好不容易跟宁浅打好关系,可以借住封家的势力平步青云,却突然被发现投毒之事,不管是对安慧如,亦或是整个宁家来说都是非常不利的。
“浅浅,妈妈真没有做,你这样冤枉我,妈妈会伤心的。”安慧如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哭来博取宁浅的信任和同情。
“冤枉?需要我现在找人搜查一下整个别墅吗?这种长期投毒的药物一定在家备了不少吧?”宁浅冷哼的笑着,清丽的脸上写满失望。
这个宁家,真的让她伤透了心。她之前还愚蠢的为了心疼她而责怪封肆夜,现在回想,她真的愚蠢至极。
“浅浅……”
“够了,这次的事,我不会追究什么,我没死是我命大,但你们给我命的这条恩情到此为止,以后,你们的事以及宁家的事都与我无关。好自为之。”
宁浅转身,绕过脸色惨白的安慧如,径直走出去。
踏出宁家的那一刻,她如释重负。
就像是脱离了恶魔的手掌心,前方的路都是光明的。
宁浅一走,安慧如羸弱的跌坐在地,嘴里一直嘟囔着,完了完了。
宁远回来若是知道她投毒的事东窗事发,一定会暴跳如雷。
这可如何是好,安慧如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宁瞳把自己亲妈坑了却无动于衷,拿起手机给徐骆天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头的徐骆天正在学校上着很无聊的表演课。
“骆天,我妹妹刚从家里出去了,心情不太好,你要不要去安慰她?”
“她发生了什么事?”一听是关于宁浅的事,徐骆天自然紧张了起来。
“反正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你也别多问,多陪陪她,我妹妹跟我说过,她心里可都一直有你,只不过现在碍于面子,碍于她骨子里的傲气,不敢直面跟你表达罢了。”宁瞳认真的说着。
徐骆天听了心花怒放,“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当然,是我亲口听她说的。这还能有假。”
“好,谢谢你了。”徐骆天挂掉电话,第一时刻就翘了现在上的课,直接冲出教室。
宁浅一个人抱着双臂,失落而彷徨的走在马路边。
她明明很难过,但却不想哭。
为宁家这些人掉一滴眼泪都显得自己廉价。
雷炎驾驶着迈巴赫在公路上犹如蜗牛一般默默跟着前方的宁浅。
坐在车后座的封肆夜手中夹着一根香烟,白色的烟圈从车内飘向车窗外。
“少爷……少奶奶看起来很难过,您干嘛不过去安慰安慰人家,反倒坐在车内抽烟?”
“让她一个人先静静。这个伤疤需要她自己结痂。”
不远处行驶而来一辆黑色宾利,在宁浅的脚边停下。
穿着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的徐骆天跳下车,一把攥住了宁浅的手腕。
“少爷,大事不妙,少奶奶有被拐走的危险。”雷炎转过头提醒身后的封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