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花子也是恨透了那个和自己争宠的妹妹,心里暗暗诅咒:“就当那个骗子庸医把爸治死吧,我得不到的好处,谁也别想得到!”
等林羽和威廉赶到之时,铃木社长已经因为头痛陷入了癫狂。
林羽眉头顿时一皱:“不应该啊,我下午给他扎了两针,病情不可能加重,你们是不是又给他用了什么药?”
铃木太太欲哭无泪,连连点头:“林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先生,拜托了!”
铃木太太朝着林羽深深地鞠了一躬,林羽根本没理他,直接拿出银针,迅速在铃木社长的头上,肩膀上飞快地扎针。
十几针落下之后,原本陷入癫狂的铃木社长就像是虚脱了似的,一下子瘫软了,不过脸上却是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谢谢,谢谢林先生……”
“不用,我还没治好你,只是暂时控制住你的头痛而已。”
林羽站了起来,冷冷说道,“刚才情况严重,如果我不治你,你可能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不过现在你暂时没事了,该给我的就给,要不然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铃木樱非常诚恳地说道:“五亿美金好说,不过林先生,我们可以多给一亿美金,能不能别让我姐姐下跪?”
“呵呵,先前她把我赶走,估计是她找了别的医生了吧?”
林羽冷笑道,“如果不是找到别的医生,她怎么有胆子把我赶走?”
听到林羽这句话,铃木一家子的脸色全都变得很不好看,个个哑口无言。
他们都不说话,林羽便接着说道:“我上次看在威廉的面子上,他收了你们的诊金,我自然要替他把病人看好。
不过你们又是骂我们骗子,又想要叫保安赶走我们,你觉得威廉和我缺你们这一亿美金?我们要的是你们起夜的道歉!还是那句话,那个女人不下跪,就此作罢。”
“花子,跪下!”
铃木太太恶狠狠地喊道,“再不跪下,我就让保镖打断你的腿,让你跪!”
“我就不跪,来啊!”
铃木花子破罐子破摔了,“小樱找来的医生你们二话不说就信了,我找来的医生你们一直怀疑,你们还有没有把我也当成你们的女儿?”
啪!铃木太太又是一耳光摔到铃木花子脸上,大声呵斥:“事实证明,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有脸说?还好林先生留了一个晚上,要不然你爸还不得头疼到死?这就是你的错,你还不承认?”
横山辉也是急忙劝道:“花子,错了就是错了,我们差点害死了岳父大人,你下跪也是应该的。”
一边说着,横山辉一边走到林羽面前,朝着林羽“扑通”
一声跪下:“我是花子的丈夫,我替她下跪,林先生,请您救我岳父大人!拜托了!”
横山辉还朝着林羽磕了个头,诚意满满,林羽很是满意:“行,妻债夫偿,看你还像个男人,等我治好你岳父,再替你治不育症吧!”
“什么?”
横山辉和铃木花子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满脸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夫妇俩结婚五年了,铃木花子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两人也看过许多医生,结果都很正常,根本看不出是哪一方的问题!
夫妇俩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两人一直以为只是缘分没到,所以才没有孩子,没想到林羽竟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般医术简直令人叹为观止!铃木花子终于也忍不住,“扑通”
一声跪在林羽面前:“林先生,谢谢,谢谢!”
“先不说了。”
林羽递出了一张写着银行卡号的纸,“往里面打五亿美金,铃木社长头痛和你们夫妇俩的孩子都包在我身上。”
“谢谢,谢谢林医生。”
铃木樱立刻给林羽转了五亿美金,林羽非常不客气地笑纳了:“诊金到位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半个小时之后,铃木社长安稳地睡去,睡得特别香。
稻本医生还特意用仪器检查了一下铃木社长的各项身体参数,重新做了一次ct,发现铃木社长的一切完全恢复了正常,这让他惊叹不已:“林医生,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一直在研究铃木社长的头痛症,没想到您竟然靠针灸就治好了,实在是太神奇了!”
“铃木社长长期处在阴凉湿气重的地方,而且床正对着窗户,这些阴湿邪气就会入侵到他的脑子里。
这些阴湿邪气是中医的概念,想必你们和医也有这种说法,可是现代医学没有,所以用现代化的仪器根本检测不出来,只能归结到神经性头痛。”
林羽解释道,“没有把这股阴湿邪气以及这种邪气的根源拔掉,铃木社长的头痛就不可能缓解。
我下午已经拔掉了那些竹子,接下来只需要拔除这些阴湿邪气就行了,可是被破坏了。
他们还给社长吃活络脑部血管和神经的药,正邪两股气产生冲突,头不痛死才怪。”
“原来如此。”
稻本医生非常谦逊地朝着林羽鞠了一躬,“林医生,受教了。”
“不用客气。”
林羽笑道,“其实以前的中医肯定也有开类似的药,只不过他们没预估到这股阴湿邪气的厉害,药只能缓解,治不了根本。
我相信,以前和医的汉方以及中医的药方效果肯定也有,对么?”
“是的。”
铃木太太连连点头,“只是根治不了,而且药效越来越差,所以便没再找那些医生了。”
“行了,我开个药方,两天喝一帖,头痛频率便会降低,头痛症状也会减轻许多,一个月后就能根治。”
林羽拿起了纸和笔,“刷刷刷刷”
开了药方,递给了铃木太太,“请务必按时喝药,不要因为铃木社长忙就忘了喝药。”
“嗯,谢谢林先生,谢谢!”
铃木太太感激不已,拿着药方让人抓药去了。
横山辉一直在旁边,欲言又止,等到林羽终于有时间了,他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林先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