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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如果一直被放在一起比较,就算表面上和和气气,内心也会产生厌恶。

    看到赵煦行和妹妹的绯闻时,陆辰的好胜心确实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

    虽然是一场误会,不过事实的真相让陆辰的心里更加畅快,赵煦行处处压他一头怎么了,还不是被女人耍的团团转。

    陆辰也确实对沉知寒产生了兴趣。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而且赵煦行的和她的关系也增加了她对陆辰的吸引力,短暂的相处,陆辰已经想了好几种自荐枕席的办法。

    然而还没有实施。就被赵煦行打得破了相。

    他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看着同样不怎么光彩的赵煦行,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赵煦行,你完了。”

    完了?

    赵煦行冷笑一声,想看一只流浪狗一样瞥了他一眼,然后大摇大摆地开门进去。

    正在涂指甲油的沉知寒扫了一眼他脸上的伤,没说话。

    她涂完双手加双脚,短短半个小时不到,他那张白玉一样的脸上就增了几道擦伤,好在没有五颜六色,反而多了几分破碎感。

    “我把陆辰那个狐狸精打跑了。”

    他故作轻松地把沾了灰尘的丝绒西装扔到一旁,扯开领带,低低地嘶了一声。

    指骨上的血渍半干,伤口裂开了。

    沉知寒抬着脚踹他的小臂,用下巴指着桌子下面,“那里有消毒水和棉签。”

    他顺势握住她的脚踝,目光落在她的放松的脚趾上。

    她弓起膝盖,被他按了下去。

    他把指骨上的血渍蹭在她的脚趾上,掌心托着她的脚跟,“沉知寒,我完了。”

    他的教养和理智今天都不在线了,全被她所谓的因为他喜欢她所以就要离婚给搞乱了。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他握住她要挥过来的手,低头看着她冷漠的表情,“四年都过来了,你不想我喜欢你,那我们就和以前一样。”

    “以前什么样?”

    沉知寒反问他,“你觉得可能吗?”

    以前什么样?

    她怎么总是提这种让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你现在和刘山,和陆辰有什么区别?”

    她挣脱了小腿,往沙发里退,“赵煦行,你现在是想强迫我。”

    还是有区别的。

    他把人拉到沙发的边缘,曲着膝盖挤她的双腿,“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

    即使婚姻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离婚。

    “你不怕我告诉老太太……”

    “怕?”他掀起她的裙子,“你可是她替我选的伴侣,要是她知道你想离婚。”

    滚烫的手贴着她细腻的腿肉向隐秘处摸过去,“她最多骂我几句,公司是我做主,你当我真的怕她?”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冷酷无情,居高临下。

    沉知寒皱起眉头,拧着腰闪躲他触及到内裤的手指,“你好脏。”

    他收回手指,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沉知寒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她的两条腿只能挂在他有力的腰间。

    他一边走一边亲吻着她领口里露出来的皮肤说:“我以为我不在意,可是看到陆辰勾引你的时候,我想杀了他。”

    “这只是雄性的占有欲罢了,并不是爱。”

    沉知寒抓着他的脖子,锋利的指甲陷入肉里,抓出深深浅浅的血痕。

    赵煦行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踢开浴室的门,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就开始亲。

    夹在墙镜和他灼热的呼吸之间,沉知寒挣扎着给了他一耳光,“别让我恨你!”

    “恨我?”

    他按下浴缸里的开关,把人剥得一干二净抱着坐进去,舔舐着她的耳珠问:“恨我什么?”

    玉石一般的指尖在花丛中勾出一缕花蜜,语气诚恳:“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沉知寒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会脱衣服,在浴缸里扭着身子,“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别的男人也能让我这样。”

    她冷笑:“玩具也能,甚至玩具更能让我的身体高潮。”

    旁边的架子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她所谓的更能让她高潮的玩具。

    赵煦行随手拿起一个粉色橡胶外观的小兔子,按动了后面尾巴一样小巧的按钮,小兔子立即在他的指尖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