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之前看来,江寻的战斗力,和在晋升过程中,所发挥的作用。
这的确是领先于舞翩跹的!
甚至要没江寻,这个女孩很可能就死了!
可惜的是现在,却被告知实力不行,这是和强者说话的态度?
当然,江寻也很清楚,舞翩跹的身体内,好像被某种神秘的封印,给狠狠锁住了。
这样的话她没有办法将封印给挣脱开去,那么也就没啥办法,去改变一切。
意味着,舞翩跹现在,其实并没有用真正的实力!
看的出来现在,江寻还真的是有几分,这堪称锐意至极的味道。
舞翩跹笑道,“我知道你这个家伙的实力,不必和我好像,在面对敌人般。”
“你真没必要呲牙啊。”
江寻现在真都没啥好说的了。
这种被人略微的有些轻慢的看待,这样的感受,还真的是有些不舒服啊。
还好的是,类似的情况,他这些年来,遭受的是太多了。
要是连这点小小的怀疑,他都没有办法明白。
那么什么都没办法去做了!
“你难道觉得,我这是在夸张吗?”
舞翩跹看江寻的情绪,好像不是很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家伙,现在是对之前,自己所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这样地状态,当然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舞翩跹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多半就要生气,并且还会很愤怒。
可是现在的她,却还是将这种几乎,来自本能的不舒服,给直接的降服了下去。
“哎,这件事我知道,按照你此时的战绩来看,不服很正常。 ”
舞翩跹的双眼看去,“可你要知道,这种所谓的战绩,真的很寻常……”
寻常?
要没我的话,之前的战斗中,你可能直接就死了!
然后你管这个叫寻常吗?
各种的震惊写在了脸上,这也使得现在,江寻还真的是有几分,充满了萧索之感。
反正现在,困难或者所谓的好处,全部都只是舞翩跹,还有孟老在这话中提起的。
他没参加,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既然根本不了解,那就没啥话语权,人家当然是想如何说,就要如何去说了。
舞翩跹好像很了解江寻的样子。
“你知道很多地方,都是特别有挑战性的。”
“这种挑战性也许在外界看来,真的是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难遇到啊!”
她的这神态深处,如今也划过几分,这不俗的傲气来。
“可是在玄天域,我可以告诉你,到处都有这样的机会!”
“你之前不是在剑门之中修炼吗?剑门的本事你也该知道了。”
“他们这些年来,用尽了心思,苦心孤诣的去开发出,一些个资源来。”
“想要由此,建立自己的大本营。”
“但事实证明,他们的这种想法,真正的天真到可爱的程度。”
舞翩跹当说出了这番话的时候,江寻的内心深处,终于开始渐渐有了些变化。
剑门的实力,那是有目共睹,可是在这位女生的眼中,和语态之中,并没有哪怕一丝半点的在乎。
这种不是特意的针对谁,只是按照正常,来表述下自身的真实意见的样子。
还真的是有点,让人觉得有些万分的不可思议啊!
这样的情况让人感受到了,这惊人般的状态。
在这短暂的时间过去,即可轻松的看出。
相信根本不需要多少时间,舞翩跹就不单纯只是,将这些个内容,现实的部分,给用语言反复的说了。
天地那么大,能证明她话语之中真实性的例子,那是真的很多!
江寻现在并没有丝毫,觉得这件事很可怕。
根本不该去挑战,或者就算你去挑战,也未必能成功啥的。
这些个想法他都不存在!
有的只是对那些个,玄天域也好,仙缘宗也罢。
倘若是真的能够给他提供,这良好的修炼场地,这可真的是天大的运气啊!
毕竟这段时间,他的能耐就算是行了。
也可以说发展的相当不错!
身边所能挑战的,该去挑战的,这点江寻还真的是从不有丝毫的放弃。
纵然去做这件事的话,很可能会遭受,数十倍的危险,困难重重。
倘若要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运气稍稍不好,发挥失常,终究就会导致失败!
类似的事情从前还真的是发生很多!
谁要是觉得这些个事情,那都是很简单的话,那么相信最终还真的是很容易,就要搞出大问题的啊。
“我知道现在,我和你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
舞翩跹遥遥脑袋,“毕竟你这个家伙,能耐和水平什么的,倒也是可以的。”
“我也认为你是有这个本事存在,可惜的是现在,我需要说的是。”
“在真正做出这个选择之前,你最好认真的去了解下,再给我答案不迟啊。”
江寻在这个女孩,她这略微显得有些个高傲的双眼深处,在这目光的关注之下。
他没有丝毫的退缩,或者觉得彼此之间,存在某种差距啥的。
他只是在用相当从容和寻常的眼神,去关注对方。
“我看你现在话说的倒是挺热闹,可现实是否真的如此?我不清楚,还要在现实里去看!”
“倘若你不能在现实,去给我证明这点的话,我看这话题也不必继续了!”
舞翩跹无奈了起来,“哈哈,看样子你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对现实一无所知啊。”
孟老这个时候,也是插嘴进来。
“江寻的本事,不能用看待常理来形容。”
“这是会闹出麻烦来的。”
“一句话,要是你有信心的话,就带着江寻去挑战。”
“我相信这个小子,最后将会迅速的成长起来。”
“这点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舞翩跹睁大眼睛,“孟老啊,从前你对待人才的事情上,那不是最严肃的嘛?”
“为何现在看起来,却好像开始变的有些随意了呢。”
“这不太对的吧。”
“人才可是一个势力,最大的基础,你要是这都能随意,以后可咋办啊。”
孟老还是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判断,“不,我并不是随意。”
“江寻的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