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
胜道门的人怔住,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砸过来的熊盾。
轰……
熊盾如同穿破一层屏障,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
那屏障就是他们布置的天魔网阵法,阵法被砸破,布阵人被震飞出去,情理之中。
“老大,这个兵器,我喜欢!”
张大海能动了,飞身向着那熊盾抓去。
“大海,让他落地!驾驭他的方法,稍后传给你!”
“遵命!”
砰!
张大海和熊盾同时落地。熊盾插在地上如一堵墙,他本人则是摆着攻击姿势在熊盾的后面霸气而立。
就算现在还没有手持那熊盾,但二者看起来也是没有任何争议的匹配。
再看地上那些胜道门的魔,在挣扎着,显然是被熊盾砸的不轻。
苏木和张大海当然知道,他们的挣扎肯定是暂时的,因为——
魔种不灭、魔不死的道理!
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再如打鸡血般的卷土重来。
嗖!
“大海,让他们灰飞烟灭!”
苏木一声大叫,紧接着便是将九尺魔鞭甩出。
要速战速决,动用能克魔的九尺魔鞭很有必要。
纵使现在的胜道门的魔很是分散,但九尺魔鞭也是急速的从他们的身边掠过。仿佛听从了苏木的命令一般。
虽然是掠过,但每掠过一魔,九尺魔鞭便会一鞭子下去。因为苏木的实力远超他们,被抽中的魔随着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里面的魔种也是迸出并飞在空中。
黑色的、发光的魔种黑珍珠,在白天阳光的照射下也是绚丽多彩!
观看的众人,貌似已经没有了恐惧,着实被这美景所迷住。
张大海就是那大煞风景之人!
已经领会苏木命令的他,随着那九尺魔鞭掠过的轨迹,飞奔!直奔魔种,一个又一个的被他捏爆、干碎!
“看好了,那外表光而鲜美丽的黑珍珠,其背后则是阴暗的恐怖。它就代表魔,是魔种啊,只有消灭魔种,魔才灭!”
苏木大声的宣导给众人。
听到和看到的人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终于,九尺魔鞭向着最后的那名胜道门的长老掠去,准备完成自己使命的最后一击。
但——
那长老毕竟是他们中实力最强的一个,缓和过来的快些,加之反应极快,双手一拍地,便是向着侧面飞去。
九尺魔鞭一鞭子下去,倒是抽了个空。
“麻蛋啊!”
苏木气的大叫,可是,一身影便是速度极快的向着那长老撞去。
是张大海!
砰!
一人、一魔,狠狠的撞在一起。张大海顺势便将其给抱住。
那长老暂时挣扎不了,扯着嗓子便是大叫:“给老子滚!”
“老大,让那鞭子再抽,我撑的住!”
这个……
苏木有些犹豫,这一鞭子下去,可能将他们两个都抽了。但转念一想,在他的意念命令之下,九尺魔鞭伤魔不伤人,张大海充其量就就是挨一鞭子而已。
最重要的是,张大海舍身取义抱着魔的举动,不更能让看到的人感动吗?
所以——
稍作停顿后便是下令,“兄弟这般的大义,我服!”
啪!
意念的命令一出,九尺魔鞭向着二人便是一鞭子抽过去。脆响发出,鞭子将抱在一起的二人捆住。
“啊……”
就算不伤人,那也是相当有痛感的。一人一魔都是发出惨烈的叫声。
那长老好像在坚持,不让魔种被九尺魔鞭挤出。“要死咱就一起死!”
砰砰砰!
张大海用脑袋磕着那长老的头,让其分散力道,“你死,我才不跟你死呢!”
说真的,苏木想去帮忙。但看到周围的人呈现出感动的表情,长舒一口气,暂且让兄弟忍一会,毕竟这样的举动真的很收民心。
“老子是熊族的王,怕你个屁啊!”
砰!
呐喊声是在给自己发力打气,集中力量、势大力沉的一头下去,直撞得那长老头都凹陷一部分进去。
“啊……”
长老的忍耐也是到了极限,大叫一声宣示的则是自己的悲催。因为魔种已经破体而出!
那……那是魔种黑珍珠!
现在,众人已经认清了那东西。
“灭啊!”
张大海伸出一只手来,向着那飞出来黑珍珠便是抓去。
稳稳的握在手中,二话不说又是发力。
砰!
魔种碎,魔覆灭!
张大海和那长老也是在同一时间倒地。
嗖!
九尺魔鞭飞回苏木处。苏木赶紧上前去查看。
“哎呦我去,真疼!”
确定,张大海没事。只是被那鞭子抽的、捆绑的很痛,加上刚刚用头撞了那么几下留了血,其余真没什么。
苏木长舒一口气,他知道,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趁热打铁。搂着张大海,环视众人:“现在他做熊族的王,能杀魔、能还熊族一片净土的王,够格嘛?”
众人的表情严肃,不用回答,一个狠狠的点头动作便能说明一切。
“嘿嘿!”
张大海又是摆出傻笑的样子,全然没有了杀魔时候的霸气之风。没了敌人,表现的要亲民一点嘛!
当然,他自己是没想到这一点的,都是巧合。
“疼嘛?”
夏安安奔过来,擦拭着张大海额头上的血,落泪道。
“不疼!还是媳妇疼我。”
“都流血了,还说不疼。”
“没事,反正今天我们大喜,见红也合适。”
感动!
一个拥抱,又是代替所有……
既然魔也杀了,相公也选出来了。接下来当然就是真正的喜结良缘了。
外面观看的人也都是进来,一起庆祝。
商盟的人走不了,因为苏木还没有从他们的手中夺回权力。但,等等先,喝杯喜酒再说。
讲真,这是商盟成员喝的最忐忑的一次喜酒了。让他们喝,不敢不喝,又在担心着接下来自己的命运……
气氛到了顶点,苏木放下酒杯。冲着以康敏为首的阵城商盟成员一挥手,“是该解决一下商盟的问题了。”
哐当!
商盟的人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愣神了片刻,也不得不窜起来跟在苏木的后面。谁知道不听从他命令的结果。
参加酒席的众人喝的起劲,也没在乎他们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