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会,这丫头也太小看我了吧。
秦川无语,并不死心,“不试试怎么知道,要不你先考考我?”
“好吧,看在你带我出来的份上,我试试看。”
灵月点头,胖嘟嘟的小手跟着在秦川脑袋上敲了敲。
秦川只感到脑袋一震,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脑海之中已经再无其它东西,所见的乃是一个独立漆黑空间。
渐渐的,空间多了一丝亮光。
亮光不断放大,随后将整个空间照亮。
而灵月,就这般盘膝静坐,整个人如同与空间融为一体。
无数珍材晶石围绕其旁,在其精妙的操控下,化为一体。
时而化作一柄利剑,时而化作长枪。
又或是古钟琴弦,斧钺钩叉。
各种形状不断变换。
“这天地熔炉大法,你可看清楚了?”
跟着,秦川脑海恢复了思绪,灵月孩提声随即传来。
“天地熔炉大法.”
秦川喃喃自语,内心无比震惊。
诞生于天地的灵物,所具备的天赋神通,果真是无可比拟。
这天地熔炉大法,以天地之力炼化万物,借天地之势烙下铭纹。
以整个天地作为炼器熔炉,这份魄力,秦川想都不敢想。
“懂了一点,不过有几处地方不是太明白。”
细细将先前所见推演一番,秦川答道。
“你真的看懂了?”
然而灵月,却有些不信了。
低着脑袋望着秦川,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可是我的天赋绝学,你能学了去?”
秦川重重点头,“我真的能学。”
“这就怪了。”
咬着手指,灵月一脸疑惑。
随后才点了点头,“那好吧,你既然学得会,我就都交给你。”
说着,灵月怀抱着秦川脑袋,神情凝重的将额头与秦川额头轻轻碰撞到了一起。
一股庞大信息,如洪流一般蛮横的冲入了秦川脑海。
一时间,秦川脑中是翻江倒海。
那胀痛感让他极为难受,恨不得喊出声来。
秦川的异样,吸引了叶擎他们的注意。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此刻秦川,正在接受着天底下最为逆天的炼器之法。
这小子不会是紧张了吧。
半步法丹,也妄想挑战一位四星炼器师,不自量力。
“这小子确有几分本事,但炼器一道,却不简单。”
叶擎缓缓开口,目光扫向众人,“诸位觉得这小子,胜过于巫月有几成可能?”
“一个半步法丹,又如何能有本事与神火境挑战,老夫觉得这小子必败无疑。”
“就算是宁阕大师,也是在法丹境踏入的四星炼器师,应该不可能。”
“大长老有此问,莫非是觉得这小子有机会?”
叶擎笑了笑,随后摇头,“老夫也只是随口一问,诸位不用当真。”
器灵锋。
因为炼器盛会的缘故,今日那山巅之顶是热闹非凡。
青州无数三星级别以上的炼器师,尽皆聚集于此。
各方势力强者,更是早早便到了此地。
与这些炼器师交好,对家族有着极大帮助。
这些势力强者,自然不会错过这等拉拢炼器师的绝佳机会。
望着那偌大广场,已经开始炼制灵器的众多炼器师。
南宫云秀眉紧蹙,满脸的担忧之色。
这炼器盛会已经开始,你若再不来,可就彻底没机会了。
她依靠着家族关系,才能到此观摩这等炼器盛事。
其他外院弟子,就没这个待遇了。
但内院弟子,并不受这限制,皆可以来这器灵锋。
“苍云兄,你可有你姐的消息?”
南宫澈同样是一脸愁容,为秦川感到着急。
这些日子,他们寻遍了青州学宫,根本不知秦川去了何处。
凌苍云摇头,他也为自己老姐担忧。
但他们这点修为,又如何能够触及到九玄天池这等秘境。
那炼器广场之中,于巫月盘膝而坐,并不着急。
你若死了,自然最好。
不过你就算侥幸活了下来,错过这炼器盛会,你依旧是输了。
于巫月微笑,充满了自信。
他炼器技术排在前列,自然不用像其他人那般着急。
“这炼器盛会已经开始,看来那秦川小友是来不了了。”
乾夫子叹息,为秦川感到可惜。
“说真的,我还真想见识一下那位秦川的炼器实力。”
越离跟着摇了摇头,他很想要见识秦川的炼器天赋,“可惜,这次是没机会了。”
“或许,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凌和月神色凝重,手指轻点,一个三足铜鼎便立在了身前。
后面,他与于巫月同样是定下了赌约。
这次炼器盛会,也关乎着他的性命。
有为秦川担心的,自然也有盼着秦川死的。
众人各怀心思,齐聚在这器灵锋。
静静等候着这最终的结果。
而那孤立的山巅之边,此刻盘坐着一位长发男子。
男子长发披肩,半掩脸颊,一身宽大长袍,将自己显得极为消瘦。
其身旁,还坐着一位长裙女子。
女子有着一头迷人的黑色秀发,风髫露鬓,皮肤细润如玉,柔光若腻。
一身淡蓝色长裙,腰不盈一握,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宁阕大师,这次你觉得谁会胜出?”
女子嫣然一笑,声音柔和清脆,动听至极。
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气度高雅,如画中美人,一颦一笑都美艳无双。
“我倒是没想到,这次叶擎老儿,竟将你丫头放了出来。”
看着面前女子,宁阕声音低沉,跟着为女子斟茶。
“叶璇丫头,你又觉得谁能胜出?”
“侄女觉得,应该是那乾夫子吧。”
叶璇微微一笑,脸颊浮现两个迷人酒窝,“毕竟他是除去你之外,我学宫最厉害的炼器师了。”
“乾夫子,受修为所限,不然其炼器之术,不会在我之下。”
宁阕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惜,他这次并不会出全力。”
“难道是因为凌和月与于巫月他们的赌斗?”
叶璇好奇,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
“或许吧。”
宁阕说着,随后眺望向了远方,“人都是争强好胜的,他虽已年老,却从未向我服输过,又如何会在这里倾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