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出去,宋哥这里就拜托你了。”
聂其琛就领着我们一行人出去了,我自然也不能在里面了,我们都在外面等待着。
大块头就站在我旁边,他没有了往日的活跃,只是一直低着头,我现在心情也是一般,也没有去照顾大块头的情绪。
“聂神,苏成海杀妻的事情你知道吗?宋哥是怎么知道的?”冯婷婷推了推眼镜。
“我也不清楚,我记得当初我们去苏成海的家里的时候,宋哥曾经进他的卧室看过,当初就说出来,说这小子八成杀过人,至于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当初那个案子我们直接就移交了,后续就没有跟进。”
一般我们特案组的案子,找到真凶的话,就算是结束了,后续的扫尾工作就不是我们来做的,一把都是移交给当地的警方。
“哦哦,那等着宋哥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他是怎么看的?聂神我觉得颜落勇气可嘉,敢和宋哥在一起了,这一般女人可不敢,至少我是做不到的。在他面前就跟脱光似的。”
“可不,要是宋哥老婆可不是要在他面前脱光。”
张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算是缓和一下气氛吧。
“张局,你老不正经啊,也不知道宋哥什么时候出来,也不知道苏成海到底会吐出来。对了,石头当初你不是在船上吗?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吗?”
这个问题又来了,我看了看聂其琛。
“婷婷,希伯来文看的怎么样了?你看懂了没有?”
果然聂其琛还是帮我解围了。
“啊,我还在看的,目前为止就看懂了局部,这上面提到了一个血玉之类的,这个我有些不懂了。”
我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血玉,我怎么忘记了这一茬,现在我突然想起之前天尊说的话,拿了他们的东西,难不成就是这个血玉了。
我又想起了洛明泽手腕的血玉,而上次我见到洛明泽之后,却发现她手上并没有带血玉。
“血玉?什么意思?”
到目前为止宋毅书一直都没有出现,因而我们也就其他的话题聊开了。
“就是这上面,你看,这是你们给我的资料,这是希伯来密码,我拿着《圣经》对应了一下,组成了一句话,血玉开启,天尊归来。”
“这什么跟什么,神神叨叨的。”张局十分的不以为然,如果是以往的话,我也会相当的不以为然的,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我知道血玉的存在,甚至我的手上就有一个,而且大宝上次说过他家里也有一个,是我姐姐留给他的,我看到洛明泽的手上有一个,还有一个是在李元风的手中。李元风是冯婷婷的师父,是著名的风水大师,在香港那都是有名的,以前和泰国的白龙王齐名,很多明星找他开运。据说特别的神。
“这个是什么标志?”
我指着冯婷婷正在翻译的图案说道。
冯婷婷抬了抬头,推了推眼镜。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佛牌。”
“佛牌又是什么?”
我发现我就是一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
“佛牌是泰国独有的一种佛教护身符,分为阴牌和阳牌。这个我看出来到底是阴还是阳。对于佛牌我没有研究过,我们哈尼族有自己的宗教信仰,我不占佛教的东西。”冯婷婷说的一本正经,然后就继续研究她额希伯来文了。
“这岁月号怎么这么怪异啊,你说出事情,在几年前就被人给预料出来,和泰塔尼克号差不多。而现在又是希伯来文,又是佛牌的,这希伯来文是和上帝挂钩的,和佛教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这都是怎么扯上来的。”
张局自言自语道。
“石头,我记得你那天走的时候,拿走了家里的佛牌,你不记得了吗?”闻非执突然站出来,询问我道。我先愣了一会儿。
现在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就是闻非执至今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他说说,可惜总是各种的忙碌,竟是找不到机会和他说事。
“佛牌?”
“以前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泰国求的,当时你还怀着大宝,想要保佑大宝平平安安的,我一直都没有看你带上。怎么了?”
我这个人没有宗教信仰的,也不信任佛牌什么的所以的那个闻非执提出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当然不知道,我姐姐什么时候还信这个玩意。
“我……”
“宋哥,宋哥,宋哥出来了。”
宋哥出来将大家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我也迎了上去。
“宋哥,到底怎么回事,苏成海说了吗?”我们都迫切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当初岁月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头,你能活下来,真的是奇迹,太佩服你了。”宋毅书抓着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宋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赶紧说啊,不要卖关子,我们这些人一直都在这里等你,等你都等的急死了。”
大块头终于恢复了一下活力,我还是希望这样的大块头,他是年轻人,总是要有些朝气才是,可不能一直死气沉沉的。
“走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细细说吧,现实版的《恐怖游轮》啊。”说着宋毅书就朝外面走去。
“恐怖游轮?”
这部电影我看过的,我想大家也应该看过吧。这部电影看到最后,才知道原来一直都在轮回之中,那个女人一直都在里面,一直都在自己回望着自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听到宋毅书刚才的描述,突然心里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石头,你怎么了?快走,宋哥已经出去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聂其琛拍了我一下。
“啊”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大家在这个时候都纷纷看向我,我朝着他们点头,示意往前走。
“没事情。”
随后我们就来到了一个茶室,宋毅书站了起来,将茶室的门给关上了,而我们这些人都围着桌子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