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淡雅的香气怡人,但其中掺杂的血腥味道却依旧刺鼻。
玉暖暖心惊之下急忙冲入房内,果然,是他。
“寒冰弦,你怎么负伤了?”
玉暖暖看到对方半靠在床沿,除了右手受了剑伤,就连肚腹周围也殷红一片,那位置……
“你不是被人阉了吧?”
冷傲男子听了这话,终于微挑眼帘瞄了一眼,即便是失血虚弱,仍不能掩盖其傲慢嫌弃的眼色。
“粗鄙。”
“粗不粗鄙无所谓,倒是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再不止血,恐怕你要变干尸了。”
玉暖暖本是调侃一句,哪知言斐听了目光如尖刀般凛冽。
“那个花瑶果真残暴,他能将人体水分血液全部吸干。”
玉暖暖惊讶道:“伤了你的不会是他吧?我还以为是那些罗刹面具……”
"大内高手哪有这般本事?暗网之神……号称神灵,果然有些手段。花瑶将罗刹面具变成了干尸,更是趁我不备偷袭了一剑。到是你,消失之后如何获救?"
“这些慢慢再说。你看你,脸色白的像个鬼,再不止血,估计你马上就要屁嗝了。”
“粗鄙至极。”
玉暖暖才不理会言斐的嫌弃,她扑上来就要扯开对方裤子。
“女人,你干嘛?非礼勿……”
“勿你个头啦!你伤在小腹,不脱裤子怎么包扎?”
言斐的冷眸有丝不易察觉的颤动:“不用你,我自己来。”
“你老人家右手剑伤不轻,自己来?你一个手怎么弄?我说……”玉暖暖眯起眼睛挑了挑眉,语气中染着十足的挑衅:“二狗子你不是害羞吧?”
言斐傲娇地别过脸:“好笑,本公子害羞什么?”
“还本公子!我看你就是没见识过女人,所以在女人面前脱裤子不好意思呗!没事,你就当我是男的。”
言斐觉得咽喉发甜差点被气吐血,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不论皮囊,你还真就是个男的!
胸腔憋屈,他大声咳嗽起来。
玉暖暖懒得照顾言斐小情绪,她一把将其推倒在床,整个人直接跨坐在言斐腿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隔壁山大王强抢小媳妇!
美男的墨发披散床榻,英俊的脸庞、受惊的眼神、忧郁的气质,目睹这副春光,玉暖暖忍不住想要调戏一下。
“你别动!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乱动我掌握不好位置,保不齐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
言斐本想挣扎起身,听到这话立时停住。
就这女人,绝对干得出!
玉暖暖眼中掠过一抹得意,随即不客气地解开言斐腰带将外裤扯到了脚边。
现世报,还的快。
寒二狗你在画舫上不是趁我被点穴戏弄我吗?现在你负伤需要止血,啧啧,看我怎么报仇!
言斐疑似受惊过度,除了瞪眼看她,一时没了反应。
玉暖暖原本内心爆笑,可视线落在言斐伤口处,她却笑不出了。
虽然还剩中衣的裤子,但已经明显看出这一剑划的不轻,自小腹斜向大腿,恐怕不把中裤脱光是无法包扎止血的。
“咋整?要不再脱一层?”
“绝不!”言斐一字一顿,坚定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