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的餐馆是在小巷子中,喧闹的发生地,离这里并不远,谢聆韵看着沈夜尧把自己护在身后,不禁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夜尧的超能力,应该已经让他看到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抢劫。”沈夜尧声音淡淡的,“一个越狱出来的犯人,拿到逼着一个女孩子,逼她掏钱。”
“什么?竟然有这种人?”谢聆韵顿时跳起来,“阿夜,我们不能不管。”
“嗯!”沈夜尧赞同的点头,他抓住谢聆韵的胳膊,把她往后一拉。“这个人,很危险,你别让他伤着了。”
确定自己的身形挡住了谢聆韵,沈夜尧才抓住谢聆韵的手,往前走去。拐过被挡着的墙,就看到一个女孩子,倒在地上,衣衫凌乱不止的瑟缩在墙角。她的脸上全是泪水,胳膊上,也有血迹。
“我,我的钱就这么多了。”女孩瑟缩在角落里,由于害怕身体在瑟瑟的发抖,“你……你放过我吧!”
“老子真他妈倒霉,打个劫,还碰上个穷鬼。”抢劫的人骂骂咧咧的,毫不客气的去拽女孩子的衣服,“你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点钱?让老子搜搜身!”
他的动作异常粗鲁,夏日时分女孩子的衣服本来就单薄,在这个人如此粗鲁的动作下,衣衫顿时全部裂开,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啊!”女孩子本身就很慌乱,,这么骤然衣服全部褪去,顿时更是六神无主,叫的也就更加惨烈了。
“叫什么叫!”抢劫犯重重一巴掌打在女孩子的脸上,顿时把女孩子的脸打肿半边,“老子对女人没有兴趣,别说你这发育没完全的,就算一脱光的水蜜桃在老子面前,老子也不放在眼里。”
“赶紧把钱交出来!”抢劫犯重重一脚踢在女孩子的肚子上,踢的女孩子蜷缩起来。
女孩子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呻吟,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着女孩子如此虚弱,抢劫犯,更加不耐烦了,他举起刀恶狠狠地在女孩子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血液,顿时如泉水般从女孩子的胳膊上涌了出来。
这样的血腥,似乎更加刺激了抢劫犯,他红着眼睛,刀又举起来,朝着女孩子的胳膊又一刀下去。
不过他这一刀没有落下去,一枚石子飞了起来,重重打在他的手腕上,刀子,顿时飞了出去。
是沈夜尧出手了。
“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孩子对着一个女孩子行凶,你还有没有王法?你还是不是男人?”
谢聆韵站在沈夜尧的身后,怒瞪着面前的抢劫犯。
看到有人过来,被打劫的女孩子,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哭著挣脱抢劫犯,躲到谢灵运的身后。
“别怕,没事了。”谢聆韵把女孩子揽在身后,轻声安慰她。
“王法?男人?”
被踢倒在地的抢劫犯,脸上。不仅没有一点恐惧的神色,反而狂笑起来:“你跟一个越狱的人讲王法?”
“至于男人?”抢劫犯的目光扫都没有扫谢聆韵一眼,而是吹的口哨上下打量着沈夜尧,“这个男人,不错嘛!”
说完他就狞笑的挥着匕首,冲着沈夜尧刺过来。
沈夜尧皱着眉头闪开,正想反击的时候,抢劫犯匕首一转,冲着谢灵运刺了过来。
沈夜尧迅速挡到谢灵运面前,抓住抢劫犯的手,重重一扭。
然而,呼痛后退的人,是沈夜尧。
他大意了,抢劫犯的匕首上,还带着刚刚女孩子的血迹,扭动过程中血液飞溅了出来,滴在沈夜尧的手背上。
血液滴到的地方,沈夜尧的皮肤,顿时变成了一块块的黑炭。
人类的血液,对沈夜尧而言是致命的毒,杀伤程度完全不亚于硫酸。
他这么一退,抢劫犯的刀子顺势往前刺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刺在了沈夜尧的胳膊上,能量圈的地方。
血液,能量圈,这对于沈夜尧而言,那是致命中的致命。
沈夜尧,顿时站不住了,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阿夜!”谢聆韵,大惊失色,连忙扑了上来。
看到沈夜尧胳膊上的伤之后,谢聆韵完全站不住了。
沈夜尧胳膊上溅上了血,带上了这样的伤,意味着什么,谢聆韵不是不知道。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抢劫犯,一声狞笑,正想举起的匕首,再次攻击的时候,巷子外面突然响起了警笛的声音。
谢聆韵和沈夜尧,出来之前,就已经报了警。
听到警笛的声音,抢劫犯,也不恋战,一溜烟消失在巷子口。
外界的任何因素,谢聆韵已经没有关心的心思了,她的眼中只剩下了沈夜尧。
沈夜尧的这次受伤,施水真不敢告诉父亲,立刻紧急调动所有施家医院的资源,全力救治沈夜尧。
谢聆韵,坐在急救室门口,看着急救室的红灯,大脑是一片空白。
施水真走到谢聆韵跟前,看着谢聆韵泪流满面,浑身发抖的样子,责备的话在嘴边滚了一圈,还是没有说。
想来,如果沈夜尧是清醒的,也不会想看到自己责备谢聆韵。
急救室的灯,并没有亮太久,很快医生就出来了,谢聆韵猛然跳起来,冲了进去。
施水真楞了一下,抬头看看医生,跟医生对视了一眼,也就没有阻止了。
病房内,谢聆韵抓着沈夜尧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傻瓜,哭什么呢?”躺在病床上的沈夜尧,笑笑,安抚的拍着女朋友的手,“放心,我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紧张之下,谢聆韵的声音都变形了,“又是血,又是在那个地方……”
沈夜尧可是曾经跟他讲过方婉的事情的,当年方婉的血液,流到沈夜尧的身上……还是碰到了能量圈,当初发生的事情,现在谢聆韵已经不敢去想象。
“那是之前……”沈夜尧笑着,安抚的拍着谢聆韵的手,“这都多少年过来了?我还能一点进步都没有吗?”
“再说了,现在这个情况跟之前怎么能比?”沈夜尧失笑,“当初那可是血崩,现在也就是沾上了一点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