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心也受不住了?”女子嬉笑着,却去拉他的手,而后重新把他的衣服裹好,抱在怀里,少年身子娇小如同玩物一般被着女子耍弄着,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女子没有理他,只是冷声问道:“有事?”门外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主子,是我。”
院内的女子眼中闪过欣喜,连忙说道:“进来吧,好久没见,我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仆人跑错了院儿。”门外之人得了允许,推门而入,一个抬眼就见那女子怀里的知心,双目迷离,红唇微张,正娇喘着,眉头因为得不到满足而轻轻皱起,双手正紧紧抓住女子的丝绸袍子,下身蹭着她的腰部。
“水沫,你此次回来,有事禀报吗?”女人理智的说着话,手却在少年身上游移,弄的少年差点呻吟出声,“禀告主子,你安排的事情,属下都办好了,已经把所有近10年来水族外嫁的男子调查清楚了。”水沫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这女人接过册子松了少年,大概翻看了一遍,点点头道:“办的不错,也很是详细,今日我会把可用的排序出来,明日你过来拿,到时候我会安排下面的事情给你。”水沫得令,又看了下那个已然陷入情欲而不能自拔的知心,腹内一热,有些尴尬的告辞出去了,心里却想着今夜去哪家勾栏院去火比较好。
知心见那人出去了,再也控制不住,拉着女子哭泣道:“求你...姐姐...给我吧。”那女子媚笑道:“说好现在不是时候,若我现在给了你,就是坏了昨日的赌约,那我水瑟二字岂不是要倒过来写?”知心蔚蓝色的眼睛沁满了泪水,奶白色的鼻头有些微红,急急的说道:“都是知心的错,往后不和姐姐打赌了,姐姐还是要了我吧。”
原来,昨日为了糖饼,知心想赖在琴音的房内不走,于是水瑟就故意逗他道,若是留下也是可以,可如果第二日知心动了情欲,不得找水瑟求救,而水瑟也不会帮他,若是水瑟被知心说动,水瑟二字就倒过来写,知心只顾贪恋那糖饼哪里想得水瑟一肚子的坏水,现下得不到纾解,难受的直哼哼。
“我错了...往后再不吃糖饼了,我好痛...”知心双手被水瑟抓住,只好光着屁股来回摩擦,那本来就没有系好的外袍,又散落了开来,看得水瑟眼神一暗,而后说道:“你说赌局不算话的哦。”知心连忙点头,讨好的主动吻上水瑟的唇,两口一开,双舌交缠,水瑟更是舔遍了知心口腔中每个敏感点,看似非常熟练,知心也是配合,眯着眼睛缠上了水瑟的肩膀,丁香舌不停的挑逗,小嘴不停的吮吸,相互十分默契,只是嘴角那一条透明的唾液痕迹显得有些**********啊.....”知心身子猛的向后倾倒,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正被水瑟握在手里,慢慢的揉捏,如电般的快感,让知心舒服的呻吟道:“恩....要....还要....唔....”水瑟吻上他的耳垂,用牙齿小力咬着,更增加知心的刺激感,知心赤裸着身体勾着水瑟的脖子,不由的向上挺身,“哈...哈...舒服...”知心已然神情涣散,只想求个解脱,水瑟不停的在他身上吻出草莓,那对儿粉红的茱萸因为刺激慢慢变硬,挺立了起来,又让水瑟含在口中,仔细的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