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蓝从好友的鸭店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就这样厮混了整天,想想那个少年,澄蓝舔舔嘴唇,味道还算不错,至少基础是好的,经过自己的调教,怕是以后生意不断阿,好友一定会感激她的,不过,不要太伤身才好,澄蓝坏心的笑道。
夜晚的大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澄蓝把高跟鞋用那绑少年的丝绸系好,挂在脖子上,赤着双脚走在柏油马路上,冰凉凉的,还有些硌脚,徐徐的晚风拨弄着澄蓝的长发,好像恋人一般亲吻着澄蓝的脸颊,澄蓝舒服的眯缝着眼,好像猫儿一样,这是她习惯的动作,只要惬意和舒适,就会露出这种表情。
丁冬丁冬~衣服里传出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的歌声(某人恶趣),澄蓝有些摇晃的停住脚步,从胸衣里掏出一个小小超薄的手机,按了对话键,“hello,老妈啊,是是,我马上就回家,没有...你女儿我那么善良怎么会欺负弱小呢。”电话那头不知道又说些什么,澄蓝赶紧接话道:“是是,我只是在帮朋友的忙,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放心吧。”当然调教好了,朋友能挣很多钱呢,自己也算舍身取义。
“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眼前,亲爱的妈妈。”显然对方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澄蓝挂了电话,用手拨拨有些乱的头发,努了努小嘴,站在马路的中心,有些神经的摇动手臂喊道:“taxi!!”
出租车几个拐弯来到一栋二层小洋楼门前,澄蓝慵懒的坐在后座,递了张20的纸钞给司机,司机收了之后,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澄蓝下车,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她,哪知澄蓝把手伸了过去,司机不解的看她,“给我。”
“什么?”司机还是不明白,“找我钱啊。”澄蓝不耐烦的说道,“啊?”司机呆楞,“我到这里是19块,1块钱就不找给我了?”澄蓝有些不高兴的说到,“哦,哦。”司机脸色有些发红,从小盒子里拿出一块钱递给她,她却不收,“给我个新的,这个有点旧。”澄蓝忍住笑,她确定自己听见司机磨牙的声音了。
澄蓝拿过崭亮的1块钱,用二指夹到嘴边,妩媚的一吻,随后下了车,但并未离开,却在车窗前撩起裙摆顺畅的旋转一圈,右脚叉于左脚之后,用极其标准的姿态,行了一个谢幕礼,头低低地,乌丝顺到一边,露出白嫩的颈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周身都透着光芒,让人离不开眼,司机更是被这一突然怪诞而优美的动作愕住了,而澄蓝似乎非常满意司机的目光,赤着脚板,拎着裙子,像一个精灵一样,一边跳着,一边回头吃吃笑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二层洋楼门内。
“妈妈,我回来了!”澄蓝衣冠不整的靠在自己家的大门上,“才回来啊,快把脚擦擦,然后去洗澡。”澄蓝看着面前这个水蓝色眼睛,栗色头发的男人,眼里露出暖色。
对,是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澄蓝的妈妈,澄蓝并不是这家的亲生孩子,而是这对“夫妇”领养的独生女,作为“妈妈”的这个男人是英国人,性格温柔,有些啰嗦,还有些优柔寡断,但对澄蓝是非常好的,自己的父亲是中国人,金融界的翘楚,但是却不喜欢大肆铺张,算起来,妈妈并不是他的太太,情夫更适合些,父亲是一个正统家庭出来的,社会舆论和世家传统不允许一个同性恋的存在,更别说让他和男人结婚了,于是他遵照老人的意思,娶了合作伙伴家的女儿,而在外面把妈妈包养起来,为了怕他寂寞,还领养了父亲那个从来被家族耻笑,和人私奔,结果死于非命的哥哥的女儿,不过澄蓝怎么说也算是和这个父亲有血缘关系的,如果真说起来,这个父亲正确的叫法,应该是亲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