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泽逸嘴角微勾,拍了拍手掌。
阿福手中拖着一个木盒子,然后递到司马泽逸手中。
“你先下去吧!”司马泽逸吩咐道。
阿福点点头,退了下去,细心的将房门关好。
“这个是?”我似乎隐隐感觉到司马泽逸的淡然从哪里来的了。
司马泽逸伸手探进盒子里,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块金色的印章。
“这是金印!!!”司马华惊讶的喊道。
只见司马泽逸做了个嘘的手势,嘴角弧度加大,悠然道:“偷走的那个是假的。”
我头顶上一群乌鸦飞了过去,难得看到司马泽逸也有这么腹黑的一幕,倒是让大家担心了。
“假的?害我白白担心了。”司马华虽然松了口气,但是感觉自己被大哥耍了一般,心中都有些不平。
“只有我们做的跟真的一样才能让贼人感觉自己偷的是真的。”司马泽逸淡淡的说道,不过眉头却皱起来,司马家族一直都一脉单传,知道金印的人也不多,为什么会有人来盗金印?
这个问题一只困扰着司马泽逸,总不能说是知道金印存在的这些人当中出现内鬼了吧?
目光一扫面前的两个弟弟,失笑的摇头,不可能会是自己人,这件事必须追查到底。
我微微松了口气,看样子金印似乎很重要,没丢就好,没丢就好。
“如果那两个贼知道金印是假的还会不会再来偷呢?”司马华现在最担心这件事情,看来他需要给府里的下人每一个人都好好锻炼一下,让所有人都有一些看家的本领。
“也许,不过想要从我手中盗走金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司马泽逸道,将金印紧紧的握在手中。
司马华想着也点点头,金印放在大哥这里是最安全的。
此事无疾而终,让大家都感觉那两个盗贼不过是因为钱财而来的,毕竟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
时间一过就是半年,快的让我有些茫然无措。
我没有时间在耽搁了,这么久没有夜离的消息我很担心他,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后来,我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知道夜离在哪里。
这次我没有像让次那样直接就去李府了,我先派了人去谈一谈李大公子在不在家,得知他在家之后我才敢过去。
不过李世民好像不再府中,兵荒马乱的年代中,他找到了属于他的战场,他的确是骁勇善战,而且立下了赫赫战功,建立起自己的威望,不过就凭这些他杀了自己的兄弟夺取皇位,我并不能理解。
“我要见你们的李大公子,进去通报一下吧!”虽然我们司马家和李家合作,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否则司马家将会处于风尖浪口,对于李渊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司马家对于李渊来说,我们就是他们的一部提款机,他们负责打战,我们负责提供军饷物资,二者相辅相成,密不可分。
一旦我们之间合作的关系曝光,那些想要除去李渊的人便会第一个将手伸到司马家,先断了这强大的后备资源,让李渊陷入绝境。
现在知道我们和李渊合作的人除了李渊帐下的,也就只有宇文成都了。
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不太将司马家放在眼里。
在我沉思的时间里,小厮已经带着李建成出来了。
“玥弟,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我这里了?”李建成看到我,脸上带着笑。
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袍,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潇洒肆意的感觉。
“想你就来了呗!”我打趣的说道,看着李建成脸色僵了一僵,顿觉他这人挺可爱的。
李建成领着我进了府,边走边跟我说话。
“咦!那是什么?”我努了努嘴,朝一个小园子的方向看过去。
“哦!那是我们府上的一些门客罢了,他们在切磋武艺,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李建成笑着回道。
“不用了,我对武功一点都不了解。”我耸了耸肩,说起来也是丢脸啊!司马家中,大哥会武,二哥会武,就只有司马玥这个纨绔子弟不会,成天尽想着花天酒地,沾花惹草去了。
李建成没有感觉很意外,倒是很好奇为什么司马玥不习武,习武的好处一来可以强身健体,二来还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弱小。
“玥弟为何不习武呢?”想着也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仰天叹道:“哎,当初年少无知,成天只知道逛花楼,玩姑娘,游戏人生,现在想想,还真是蹉跎了岁月,辜负了清楚啊!”
李建成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间愣了,良久才干干的笑道:“玥弟现在还年轻,什么蹉跎岁月,辜负青春啊!”
“说真的,当初我真的是很混账。”我叹气,一脸忧伤道。
“谁混帐了?”脑海里司马玥不服气的问道。
我没有理他,直觉忽略他的话。
“那现在玥弟这般,是悔悟了吗?”李建成笑道,跟他在一起说话就是很容易让人放下心中的警戒,感觉他就是邻家哥哥,很会照顾人一般。
我朝他眨了眨眼,道:“我真想回炉深造一遍,不过还好,我遇到了一个姑娘。是她改变了我。”
“姑娘?”李建成有些疑惑,眼中带着浓厚的兴趣。
“是啊,一个聪明伶俐,脾气又好,心地又善良的姑娘,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姑娘。”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玥弟可是喜欢那位姑娘?”李建成凝眉问道。
“喜欢是喜欢,不过她不见了。”我有些伤心的说道。
“她叫什么?我可以帮你找哪位姑娘。”李建成十分诚恳的说道。
“她叫白妍,你找不到她的。”因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白妍,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吹牛都不打草稿的。”脑海里又响起了司马玥的声音。
我哼哼两声,“如果没有我,你现在早就有可能已经被埋在土里面了,我就是你的再生父母,有你这样对待自己恩人的人吗?而且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她去哪里了?”
“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