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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节
    “哈哈哈,好一个玉无瑕!好一个无暇女将!”

    百里龙耀大怒,皱眉看着玉无瑕,道:“来人啊,传朕的旨意,玉家玉无瑕,通敌叛国,行为恶劣,证据确凿,即刻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玉无瑕听到百里龙耀说的这话,心中却坦然了许多,又抬头看着百里龙耀,道:“皇上,罪臣的父母呢?那块免死金牌,难道皇上想不算数么?”

    百里龙耀冷哼一声,“传朕的旨意,将玉家一干人等无罪释放。”

    常喜急匆匆的下去传旨了,百里龙耀看着玉无瑕,道:“背叛朕的下场,就是死!”

    玉无瑕轻笑,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来,“罪臣,不曾后悔过!”

    这句话,更是直接的刺激到了百里龙耀,他怒目看着玉无瑕,大声吼道:“滚!你给朕滚出去!”

    两旁立刻有侍卫上前,将玉无瑕给押了下去。

    夏蝉正在家里想着要该怎么办的时候,玉无瑕认罪的消息便传来了。

    现在京城之中的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玉无瑕居然才是那个真正通敌叛国的人,这让大家都是十分的不解。

    而天牢中,常喜刚传完旨意,贺媛心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题外话------

    这最后一卷啊,写的我是卡的不要不要的!

    ☆、208 毕方献计,救姑姑能成功么?

    “喜公公,你说的什么?无暇……无暇她怎么会去顶罪?怎么会啊……”

    玉中寅感觉十分的难以接受,贺媛心已经晕了过去,而玉中寅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是觉得脑门‘突突’的响,十分的难受。

    玉自珩则是沉默不语,他在听到消息之后,便一下子想通了昨夜玉无瑕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原来,那时候玉无瑕就已经决定了,决定要将这件事的全部都自己来背负。

    玉自珩紧紧的攥着拳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外面的狱卒听了圣旨,便即刻上前将牢房的门打开,前去将众人迎了出来。

    常喜道:“老将军,咱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无暇夫人怎么就这么忽然呢。”

    “那我姑姑现在怎么样了?”玉自珩急忙问道。

    常喜皱眉道:“皇上已经下令将无暇夫人关押进死牢了,说是三日后就处斩。”

    玉中寅皱着眉,忽然痛哭出声。

    玉自珩急忙伸手过去扶着玉中寅,“爹,爹爹,您先别伤心,我这就去找皇上说个清楚,我们玉家没有人通敌叛国……”

    常喜急忙道:“十三爷啊,这会儿您可不能再去找皇上说话了,这皇上现在发了好大的火,摔了一整个养心殿的东西,您现在去的话,岂不是火上浇油吗?”

    玉自珩皱眉,道:“姑姑现在在死牢,我能不能去见一面她?”

    “那可不行啊,十三爷,老奴奉劝您一句,这无暇夫人是触犯了皇上的底线了,皇上今儿可是发了老大的火气,在养心殿里把东西都摔了,现在谁还敢上去说什么话啊。”

    玉自珩闻言,只是皱眉不语。

    玉中寅看了看,左右瞧了瞧,然后低声道:“十三爷啊,现在这情势,估计是没什么戏了,只怪您们太松懈,落了这太子爷的圈套里去,要不然怎么能这样呢?”

    玉中寅看着常喜,道:“喜公公,这前前后后也麻烦你了。”

    常喜急忙摇手,弓着腰道:“外面的马车都备好了,您们还是先回去吧,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啊。”

    玉自珩点点头,道:“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玉中寅点头,几人便相继的出了牢门,坐上马车回了玉家去。

    玉家,夏蝉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看着马车驶来,夏蝉才急忙迎了上去。

    玉自珩下了马车,正跟玉中寅一起将贺媛心扶了下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十三!”

    玉自珩一转身,便看见一个粉色的小身影飞快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便抱了一个满怀。

    夏蝉终于又靠近了他,两人贴的这样近,夏蝉的手臂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害怕他又会无端的消失一样。

    玉自珩同样抱得她很紧,两人自从在那天夜里离开之后,只有昨夜见过一面,算起来,竟是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见面了。

    这其中的相思之苦,只有此刻紧紧相拥的二人能够理解吧。

    玉中寅跟贺媛心见了这画面,也不忍心上前去打断,而是默默的看着,然后又悄悄的离开了。

    夏蝉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眼泪横流,现在在他的怀里,夏蝉也知道玉自珩不会嫌弃自己,所以哭的是鼻涕眼泪一大把。

    玉自珩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别哭了,别哭了……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

    夏蝉抽出了身子来,低着头擦着自己脸上的泪,又是想哭又是想笑的道:“我弄得你衣服上好脏啊……”

    说着,伸手想去给他擦去衣服上的脏污。

    玉自珩轻笑,道:“没事……”

    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来,轻轻的抬起了她的脸,给她细心的将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全部擦干净。

    夏蝉看着如此这般温柔的玉自珩,心都要化掉了,看着玉自珩,轻声道:“我听说了姑姑的事情……”

    玉自珩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给她擦着眼泪,道:“姑姑是为了我们!”

    夏蝉点点头。

    玉自珩将手帕随手扔了,然后道:“走吧,先进去再说。”

    两人相携进了玉家,贺媛心已经被送回了屋子去休息了,玉中寅看着两人进来,道:“坐吧。”

    两人在椅子上坐下来。

    玉中寅道:“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想来你姑姑定是说了什么话,才能让皇上相信你姑姑认罪的话。”

    玉自珩点头,“昨天夜里,我曾经与姑姑商量,想要谋反,然而姑姑却劝我让我等待一下,没想到,今天早上,姑姑就自己去顶罪……”

    玉中寅无奈的叹口气,伸手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现在皇上已经下了决心要处死你姑姑,而现在我们玉家的处境也是很危险,一步走错,便会再度陷入那万丈深渊中,万劫不复啊。”

    夏蝉听着两人的对话,也知道如今的局势紧张,夏蝉想了想,道:“伯父,十三,我昨天已经让人去问了道长,我想,道长一定会知道这其中的秘密的,最晚今天夜里,我派去的人便会报信回来,到时候我们便可以知道怎么回事了。”

    玉中寅通过玉自珩,知道了夏蝉身边有那么一位道行高深的道长,听夏蝉这么说,玉中寅也是只能点点头,道:“现在这样,或许只能这样做了。”

    玉中寅说完,道:“现在十三是逃不掉的,只剩下十二了,现在这个野丫头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不过也好,以前总埋怨这个野丫头到处乱跑,现在看来,跑的远远的倒也好。”

    夏蝉闻言,也不语,毕竟这十二姐,自己是只闻其人不见其真身,也不好插嘴了。

    玉中寅说了几句话,便是面露疲惫之色,夏蝉见了,道:“伯父,您在牢中也是累了,还是先进屋休息一下吧,不管怎么说,先将身体休养好才是最重要的啊。”

    玉中寅点点头,道:“蝉儿,最近的事儿麻烦你了,你在外奔波,也累坏了,也好好休息吧。”

    夏蝉笑着点点头,“多谢伯父关心。”

    玉自珩送玉中寅回屋去休息了,夏蝉便起身去了邀月阁,打了水来将阁中收拾整齐,十三也累了,她想让十三好好休息一下。

    弄完了邀月阁里的卫生,夏蝉又下了楼去,到厨房里去溜达了一圈。

    找了食材,夏蝉切了胡萝卜丁,韭菜切小段,细细的一点,然后弄了一点盐打了鸡蛋,摊了几张鸡蛋饼出来。

    瞧见一旁还有鸡肉,夏蝉看的心里痒痒,许久不曾下厨了,两人要么然是在外面吃饭,要么然就是吃别人的东西,夏蝉忽然想到,之前玉自珩最喜欢吃自己做的饭的,自己这么多日子,竟是一直没有再好好下厨了。

    夏蝉想了想,等到解决完了这里的事儿,就回家吧,回家好好做饭吧,她不想再掺和这些破事儿了。

    夏蝉一边切着肉丁,一边想着,一个没注意,就切到了手指头。

    “啊——”夏蝉急忙抬起了手指来,殷红的血从指间溢出来,一个身影大步上前来,抓住她的手就走到一旁的铜盆旁边,拿着水给她冲洗,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些活儿让丫头来做就行了……”

    夏蝉侧脸,看着玉自珩紧张的神色,心里却有点窃喜,道:“十三,我想给你煮饭吃。”

    玉自珩一愣,伸手拿着毛巾给她擦干净手,然后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

    眼神酥酥麻麻的看着她,深情又温柔。

    “那怎么不叫我来给你打下手?”

    夏蝉轻笑,“不是没逮到你吗?我想着你肯定很累了,就先把邀月楼收拾了出来,你先上去睡一下吧,我很快就好了。”

    夏蝉说着,伸手将玉自珩往外推。

    玉自珩转身道:“不用睡,知道你在楼下,我怎么能一个人在楼上待得住?”

    玉自珩说着,伸手一把将夏蝉抱进了怀里,埋首在她的发间,轻声道:“对不起,小知了,对不起,是我没用……”

    夏蝉笑笑,“不是的,我觉得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英雄。”

    是啊,在她的心里,玉自珩永远是那个,随时随时可以帮助自己,鼓励自己,开导自己的英雄。

    玉自珩轻笑,低头看着她,“你真这么想?是不是太抬举我了?”

    “才没有,我说的是心里话。”夏蝉说着,唇角微微的上扬,形成了一股动人的春色。

    玉自珩看着她的笑容,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伸手捧起了她的脸来,轻轻的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窗子外的一缕暖阳洒落两人的青涩的面颊,夏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伸手绕住他的脖颈。

    唇瓣缠绵,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情,夏蝉觉得自己的脸上烫的很,等到被玉自珩松开的时候,夏蝉发现他的脸颊也是红红的一片。

    “你好甜……”玉自珩唇角微微的勾起来,一抹标志性的坏笑在脸上,夏蝉瞧了一眼,眼神忍不住迷茫起来。

    这样的场景,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曾经,那时候,自己刚刚知道了玉自珩是个男儿身,所以一时间十分的不爽他,夜里他来看自己,跟自己坐在一根板凳上,自己给他吃了点心,他却在月色下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夏蝉想到这,又想起那个夜里,她在门板的这边,玉自珩在门外的那边,她偷偷地从门缝里看他,却正好看到他也在从门缝里看自己。

    那抹坏笑,勾魂,摄魄,夏蝉被那个没有酒的酒窝给迷住了,竟然是一直醉到了现在。

    玉自珩看着她低头傻笑,道:“你笑的什么呢?是不是刚才很开心?放心……我们晚上还有更开心的……”

    玉自珩说着,伸手摸摸她的脸。

    夏蝉抬头,瞧着他的笑容,伸手去戳戳他脸颊旁的酒窝,神色无比认真的问道:“十三,你的酒窝明明没有酒,为何我却醉的像条狗啊?”

    玉自珩一愣,随即板起脸来,“什么像狗?不许这么说自己!”

    夏蝉吐吐舌头,拉着他道:“好好好,是我用词不当,来,给我打下手吧,咱们多做一些,一会儿说不定伯父伯母也醒了,可以一起吃,今儿是咱们回家的第一天,吃顿好的,然后沐浴,洗去所有的霉运。”

    玉自珩笑着点点头。

    两人搭配,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中甜蜜平淡的小生活中。

    夏蝉摊了蛋饼出来,然后急忙盛到了盘子里去,放在了笼屉上热着,免得一会儿该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