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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节
    玉自珩轻笑,“怎么会?这种地方太脏眼睛,我带你去吃饭。”

    说着,拉着夏蝉进了对面的酒楼之内。

    要了二楼的雅间,玉自珩坐在窗边,道:“我特地命人去找了一种比姚月莲使得药性还要强百倍的春药来,让人给她吃了,送了来青楼,一会儿,有她受的。”

    夏蝉轻笑,“这下完了,她还想自己是冰清玉洁的好嫁给你呢。”

    玉自珩嗤笑,“提到她的名字我都觉得恶心!”

    夏蝉托腮,往外看着,道:“你不会就安排了这一出吧,我觉得肯定还有别的。”

    玉自珩轻笑,“聪明!我让三姐派人去温府吹了吹风,说这迎芳阁有一位神秘的姑娘,本事了得,能治寻常男子不举之症,你说,温少洋会不会来呢?”

    夏蝉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三姐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乐死我了……”

    玉自珩摊手,“我哪能想出来这主意,三姐最能想这种主意了。”

    夏蝉掩嘴轻笑,道:“那这下把姚月莲跟温少洋凑一起去,最好了。”

    玉自珩挑眉,看着窗外,“时间差不多了,六,五,四,三,二,一……”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响声就传来,“救命啊……”

    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从迎芳阁跑了出来,一旁街上迅速的围起了一堵人墙,拦着温少洋不让他走。

    身后紧紧跟来的正是服了春药饥渴难耐的姚月莲,此时她是杀红了眼,迫切想找一个男人来解渴,可是温少洋跑的太快,她怎么也抓不到。

    出了门,姚月莲才发现了好多男人,上前几步,便扑到了一个路人。

    那男人被姚月莲扑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衣裳。

    这一个变故可是引起了大批人群的围观,纷纷对着姚月莲指指点点。

    “这是姚家的二小姐吧,啧啧,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大庭广众之下想强上良家妇男啊……”

    “嘿嘿,这姚家小姐倒是长得不错,不如我也去试试啊……”

    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走了上去,“小娘子,既然他不要你,不如跟我啊?”

    姚月莲根本分不清什么,摸到男人的手就直接贴了上去,身子扭啊扭的,无意识的蹭着男人的身子。

    “给我,给我啊……”

    那男人一愣,大声道:“哎呦喂,大家看看啊,这姚家的二小姐,太后封的小郡主,这么饥渴呐……”

    不少人都是看的津津有味,那男人笑着,“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上下其手,将这姚月莲摸了一个遍。

    正在此时,一阵声音传来,“住手!”

    话音刚落,男子的身子就被踢到了一旁去。

    姚善信走了进来,一把抓过了姚月莲的手臂,“混账,回家去。”

    姚月莲眼神涣散,“给我,给我啊……”

    说着,竟是去抱着姚善信不撒手,还想凑上去吻他。

    “天呐,这姚家的二小姐真是不检点啊,怎么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的亲哥哥……”

    “啧啧,真是不要脸……”

    姚善信大怒,一巴掌打在了姚月莲的脸上,姚月莲毫无意识,姚善信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妹妹不会醉酒醉的连自己都不认识的。

    姚善信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点了姚月莲的穴道,暂时的止住了她的癫狂。

    “菀辰,你看着她。”

    姚菀辰点头,跟丫头一起扶着姚月莲上了马车。

    姚善信上前走了几步,看着温少洋,“温大少爷,我希望你就今天的事情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

    温少洋站在一旁,怒道:“是你们姚家要给我一个答复才是,管好你自己的妹妹,不要没事出来发骚。”

    姚善信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时听到这话,也是忍不住皱眉,“温大少爷,希望你慎言,难不成还是我妹妹想勾引你不成?你是个天阉之人,难道我妹妹还能勾引你吗?分明是你对我妹妹有不轨之心。”

    温少洋气急,“你竟然敢这样说我?姚善信,你们姚家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个没落了的王族,竟然还敢得罪我?”

    姚善信心里一惊,他纵使知道自己不能得罪温家,可是如今这等时候,自己怎么能装怂!

    想到这,姚善信转身,大声道:“这迎芳阁的老鸨呢,出来。”

    一直隐在人群里看热闹的老鸨此时也忍不住了,摇着扇子扭着腰就站了出来。

    夏蝉看的越发是津津有味了,“十三,你说他们该怎么收场啊?”

    玉自珩轻笑,“往下看就是了,如果不到火候,就再添一把火。”

    夏蝉轻笑。

    姚善信皱眉,“你这老鸨,可知那女子是我姚家的二小姐,太后娘娘钦封的郡主,你也敢陷害?”

    老鸨挑眉,“官爷,你可不能随便给老身扣这种大帽子啊,老身可不知道这位姑娘就是郡主,如果知道,是打死也不敢往里放的,再者说了,谁知道这郡主为何要来我们迎芳阁啊……”

    人群里爆发出一股哄笑声。

    姚善信皱眉。

    有人道:“老鸨,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老鸨笑着,“说来也怪了,这姚家小姐进来了之后,非说要找个男人,老身吓了一跳,不过咱们这敞开门做生意的,甭管男人女人,来者不拒,这温家少爷来了,说是要找个奇怪的女人,说是老身这儿有能治不举之症的女子,老身可是吓坏了,这哪有呢,可这一转身的功夫,你说这温少爷怎么就跟郡主滚一起去了呢……这郡主可是如狼似虎啊,可惜了这温少爷,急的不行,就是找不着门儿……费劲的很吶……到最后被郡主给吓怕了,裤子都没提就跑出来了……”

    “哈哈哈哈……”人群里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笑声。

    姚善信面色不好看,转身就走,温少洋也是恼怒的很,拨拉开人群便离开。

    夏蝉看着这一场闹剧,道:“就这样放过了,太可惜了啊……”

    玉自珩摇摇头,指了指下面的人,“你看,那些是什么?”

    夏蝉探头看过去,几个身穿官袍的男子正在低头议论着什么,心中正疑惑呢,玉自珩就道:“这几个人都是监察院的,专门负责弹劾各种官员的事情,这事儿让他们知道了,我保证,中午饭之前,皇上就该宣温家和姚家的人进宫了。”

    夏蝉大笑,“原来是这样,诶?十三,你说皇上会不会把姚月莲赐给温少洋呢?这样可就好看了。温少洋恼羞成怒,肯定会折磨死她的。”

    玉自珩挑眉,“很有可能啊……”

    两人一边笑着一边吃东西,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小二在外面道:“客官,有人找。”

    夏蝉一愣,急忙看了玉自珩一眼,玉自珩笑笑,然后道:“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姚善信和姚菀辰。

    两人走上前,恭敬的对着玉自珩行礼,“见过玉将军。”

    玉自珩点头,“起来吧。”

    夏蝉转头看了一眼,姚善信浓眉大眼,生的端正,看起来高高壮壮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果真如同玉自珩说的,喜怒不形于色。

    而一旁的姚菀辰,一身蓝色衣裙,身姿挺拔,秀丽婉约,精致的眉眼,一丝不苟的妆容,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介大家闺秀。

    夏蝉微微敛眸,继续吃自己的东西,没有理会。

    姚善信先开口了,“将军,此次前来,是为了小妹给将军带来的麻烦而恕罪,求将军原谅。”

    玉自珩面上没有神色,淡淡道:“本将军忙的很,这种原谅来原谅去的事情,交给皇上去断定吧。”

    姚善信面色一滞,“将军……”

    玉自珩挥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回吧。”

    姚善信皱眉,一旁的姚菀辰却笑着道:“将军不要误会,小女知道月莲给将军添了麻烦,只是如今月莲已经受到了惩罚,还请将军能通融一下,饶过月莲这一次。”

    玉自珩皱眉,“你们要求请,该去求皇上的情,来本将军这里求情,有何用?”

    说着,毫不留情道:“出去!我不想说第二次!”

    姚善信一愣,咬了咬牙,虽是不甘心,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夏蝉见两人走了,这才道:“姚家兄妹好厉害的观察力,竟然一眼看出了我们就在这里。”

    玉自珩轻笑,“不是善茬。”

    两人吃了饭,便回了家,刚进了家门,就听得花厅处有人在大声说话。

    这声音不用分辨,一定是玉梦烟了。

    两人进了花厅,贺媛心皱眉,“蝉儿,不是染了风寒吗,怎么还出门呢?”

    说着,看着玉自珩道:“十三,你也是,为何要带蝉儿出门?”

    夏蝉笑着,“伯母,我已经没事了,出门透透气,我觉得我都好的差不多了。”

    玉梦烟跳着上前,笑嘻嘻道:“蝉儿,你还不知道吧,昨儿那个欺负你的姚月莲,被皇上赐婚给温少洋了,哈哈哈哈,配一个天阉之人……哈哈哈……”

    夏蝉惊奇,“这么快?”

    玉梦烟扬眉,“可不是,这就叫恶有恶报,看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出来走动,丢死个人!”

    贺媛心笑道:“行了啊你,整天满嘴的浑话,不像是个成亲了的人!”

    玉梦烟吐吐舌头,退到一边去吃点心,玉梦华笑着,摸着肚子道:“娘,过几天我们也得回去了,书院缺了久扬不行。”

    贺媛心转头,“华儿,你怎么才待了这么几天又要走啊,多留几天吧。”

    玉梦华笑笑,“娘,我会常回来看你跟爹的。”

    贺媛心叹口气,“好吧,娘有空也去看你,你这身子重了,可一定要小心啊。”

    玉梦华笑着点点头。

    玉自珩拉着夏蝉在一旁坐下,道:“娘,今天怎么这么隆重啊,我看到前面家丁在打扫。”

    贺媛心笑着,“忘了跟你说呢,今儿个是你姑姑回来的日子,估摸着一会儿便回来了。”

    玉自珩皱眉,“姑姑啊?”

    贺媛心撇嘴,“收起你那副样子来,姑姑怎么了?姑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对你好着呢,虽然这半年去了庙里清修,可书信回来的时候总是问你的情况,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玉自珩撇嘴,“得了吧娘,姑姑一直都是那个严肃脸,跟她说几句话都得小心翼翼的,你说说,咱们府里头上上下下,谁喜欢她?你喜欢吗啊?”

    贺媛心伸手拍了他一下,“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夏蝉听着两人这样说,脑海里便勾勒出了一个不苟言笑,十分严厉古板的女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