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耽误师兄结婚?”夜殇愣了一下。
“你走之后,旃檀殿下就带着依依小姐回来了,原本跟陛下说了要成亲,但知道你不在后,他就不肯,这不一直等了殿下二十几年。”夏城开口说道。
“师兄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夜殇有些歉意的说道。
“说什么话呢,一世人两兄弟,咱们不说客气话,这位你叫依依姐,等师兄成亲后,你喊嫂子。”旃檀将身边的依依介绍给了夜殇。
“见过依依姐,师兄,我先去见一下师尊,然后回来喝酒说话。”夜殇对着依依点点头,他明白这依依就应该是旃檀口中说的要找的那个人。
旃檀点点,夜殇离开了二十四年,回来了自然要去给师尊请安。
夏城自然是跟着夜殇的,夜殇走了二十四年,他自己在九重楼守了二十四年。
夜殇刚到青帝宫外,青帝就出现了,他发现夜殇回来,都没有用玄道子去领人。
“弟子见过师尊,见过玄道子叔叔。”夜殇欠身见礼。
“回来就好,走,进去说话。”青帝脸上满是欣慰,他是真担心,青帝卫二十年前就回来了,损失过半,所以他担心自己这个弟子。
“好家伙,你这一跑就是二十几年,不过这修为增加的可以,神韵,多了一股神韵。”玄道子开口说道。
进入青天阁,夜殇就开始泡茶了,和几位长辈在一起,泡茶自然是夜殇的事。
“你玄道子叔叔说得没错,你身上确实有了另外一种神韵,明明知道身躯内能量流淌,但却感觉不到。”青帝看着夜殇说道。
“弟子这些年除了资源收获,自身的修炼上也有一些所得,这个师尊可能也需要。”夜殇开口说道。
“行,那晚点说,你这二十年在冰龙界忙什么呢?”青帝有些不明白,因为做什么,也需要不了二十四年。
“弟子认识了冰龙王,研究一下冰龙族的绝学,还好有所得。”夜殇开口说道,这青天阁内玄道子和夏城都不算外人。
“冰龙王,认识了冰龙王,研究冰龙族的绝学,看来你这次的收获是很大。”青帝脸上满是诧异,玄道子和夏城拿着茶杯的手都不朝着嘴边送。
夜殇点点头,事实上这次冰龙界一行,该得的不该得的,让他都得到了,是圆满之行。
“很好!二十四年过去,你修为提升得很快,也沉稳了很多,很值得。”青帝点点头。
夜殇将自己的天谕真经的手稿拿出来,推到了青帝面前,“这是弟子这些年最大的收获,师尊晚一点过目。”
“好的,那师尊晚一点就看看。”青帝笑着将夜殇已经订好的手稿收了起来。
聊了一阵子后,夜殇和夏城就离开了。
“殿下,在冰龙界呆着二十四年,还是认识冰龙王,这真是属下想不到。”夏城开口说道。
“呵呵,偷了冰龙王骨,人家差一点弄死我,只不过后来机缘巧合,没难为我。”夜殇笑笑说道。
“弄不到就弄不到,反正别人也没弄到。”夏城觉得夜殇能安然回来已经很不错。
“我没说没弄到啊,原本弄到了两具冰龙王骨,还给人家一具,我留下了一具。”夜殇笑着说道。
“殿下你弄到冰龙骨了?”夏城有些吃惊的问道。
“嗯,弄到了,这次收获很大,看看这是什么?”此时到了九重楼,夜殇将冰麟弄出了八龙鼎。
“这是什么东西?”旃檀出了大殿开口问道。
“玄冰麟虎,我起了名字叫冰麟,是坐骑,以后有军团战我骑着它,师兄觉得霸气不?”夜殇看着旃檀问道,脸上满是笑意。
“霸气无边,军团战的时候,骑着它,剑气刀罡挥洒,男人就需要这样。”旃檀开口说道。
“冰麟,你就在这府邸内呆着,想去就去哪里,但不许跑出去。”夜殇将冰麟打发了,这才回到府邸的大殿内。
“师兄,可以举办婚礼的事了,我这都着急参加婚礼。”夜殇开口说道。
“那行,明天就跟师尊说,完事我也要去修炼。”旃檀点点头,陪着依依将近三十年,他一直没有去闭关修炼。
夜殇在大厅内,刻画阵图的时候,青帝来了,一个人来的。
“师尊来了。”夜殇开口打着招呼。
“夏城看着点,别让别人接近。”青帝对着夏城点点头。
夏城欠欠身就出去了,他知道青帝来了就是有要紧事和夜殇交代。
“夜殇,天谕真经你修炼成了?”青帝开口问道。
“是的,师尊放心修炼,我修炼了,身躯能量没有一丝外泄,是真正的无漏真身。”夜殇开口说道。
“师尊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不信你,师尊来是告诉你,这个一定要保密,如果泄露了,那你将成为天下所有擎天巨头的仇敌,都想要找你。这是度过风火劫的依仗,没有人不想要,杀身之祸,那时候谁也保不住你,为师也没这个能力。”青帝开口说道。
“师尊,这个我明白,因为您是师尊,所以弟子拿出来,轻重缓急,这个弟子会有衡量。”夜殇点点头。
“你还真是让为师既欢喜又忧愁,这是翻天大事,父母妻儿不到修炼的时候不能说,曼陀罗也不能说,不是师尊有私心,嫉妒谁,这个传出去太可怕,即便为师和她联手也没用,顶不住滔天大势。”青帝开口说道。
“曼陀罗修炼了,弟子和曼陀罗定了婚约,等晚些时候,可能就会成亲,原本不说,不是刻意瞒着师尊,是觉得没有必要。”夜殇开口说道。
青帝愣愣的看着夜殇,随后笑了,“论本事,为师的儿女和旃檀真不如你,差得太多,师徒、夫妻这关系都够牢固,她知道事情严重性的。”
“师尊,您别生气,弟子就是觉得这事怪怪的,所以就没跟师尊说道。”夜殇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为师想不到叱咤风云的曼陀罗会有这样的决定。”青帝也有些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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