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还挺会的,说话滴水不漏,谁说兰家人不擅长与人打交道。
晏熙知道自己没理,便清了清嗓,“容后再议”。
群臣很给面子,又就着其他事情争论开来,一时间场面犹如鸭子开会,热闹极了。
朝会散去,淮安随着人流往后走,一时间不查被人踩到了衣角,径直往前摔去。
“呕吼!完蛋了”,淮安倒下去的瞬间觉得此时此刻绝对算得上她人生中绝无仅有的社死时刻。
她默默捂上了自己的脸,脸着地以后,她可以一个月不来上朝吗?一个月够不够他们忘记这件事……
“还不出来吗淮爱卿?大庭广众,有伤风化!”晏熙的声音引起了部分大臣的注意,纷纷立在了原地,淮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摔倒,身后的兰琼不知何时从前面抱住了自己。
兰琼关键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用的。淮安心里感叹,她抬头看了一眼兰琼,尴尬的笑了笑,“谢谢了。”
“第一句话……今天安安同我说的第一句话。”兰琼又开始数数。
“没事吧。”兰琼的声音悦耳迷人,跟松竹馆的青竹有得一拼,“小心一些……我扶着你走吧。”
“那倒也不必如此。”淮安收回了贴着他胸肌的手,转头看向被两人忽视的、满脸怨气的晏熙,“臣告退。”
不等晏熙反应,她人就不见了。
晏熙:……
晏熙气得半死,淮安怎么可能对周围的环境没有半点防备,他可是看见兰琼那个心机婊的借位了,他绝对是故意抱着淮安的。晏熙气得跳脚却无何奈何,淮安不争气,啥也看不出来,还得跟狼外婆说谢谢,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兰琼:她身上好香,手也好软。开心。
……
淮安归家时天已大亮,管家派人来请,说是二公子在弄玉小筑等候。
终究是逃不过去,淮安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词:白日宣淫。
她与叁人燕好多次,还从未尝试过在白日里进行,说不紧张是假的,淮安回房换了一身淡蓝色长裙,往弄玉小筑走。
还未踏进院门,便听到硬冷的铁器发出呼啸嗡鸣声,淮豫上身为着一物,正在院中练枪,少年高挺的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下身的衣袍上,流畅的线条散发着男性独有的魅力,紧实的腹肌一路延伸,最下部是随枪舞动时爆发的青筋,一直延续到被武裤包裹着的地方……
淮安的脸红了起来,“你在练枪呢?”尴尬的没话找话。
少年人停下身姿朝淮安看去,高强度运动时尚无颜色的脸也有些发红,伴着他粉嫩的乳晕,显得稚嫩可口,他喉结动了一下,“嗯。”随机将枪放在了一边,走上前迎接淮安。
淮安朝他走过去,牵起他满是汗水的大手,“手脏……”他不好意思的往后躲了躲。
淮安冲他笑了笑,紧紧地握住了他有力的手掌,淮豫垂头看两人一大一小对比明显的手掌,紧密地连在一起,也偷偷地扬起了唇角……
两人还未走到主屋,就被从侧面打开的浴房门吸引,停住了步伐。淮澜满身水汽,站在充满水蒸气的浴房中,漫天的水雾围绕着他,海藻般的长发被水浸湿,衣袍上也有着明显的水渍,蚕丝面料的外袍隐约能窥见一丝风光,纤长睫毛上的水珠垂直低落,将蚕丝外衣晕出一片朦胧,他唇角带笑:“过来了?哥哥一直在等你……”
淮安的心砰砰直跳,情趣内衣?湿身诱惑?哥哥好会啊……她好爱……
淮豫望着淮安痴迷的眼神:失算了……这他也会。
淮澜走过来牵住了淮安的另一只手,低头亲了淮安一下,单臂将娇小的她抱了起来:“啊!”淮安赶忙抓紧了淮澜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勾着身后的淮豫,淮豫抬手摸了摸她的嘴唇,跟着淮澜往屋里走去。
淮泸:你们什么意思?想要卷死我?要卷一起卷,谁都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