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蓝心里甜蜜，面上也甜甜的笑起来。
文小白看她笑，看的有点呆住。
“白白。”
“嗯。”
“你笑起来很好看。”
“……”
“以后多笑笑吧，我喜欢看你笑。”
“好。”肖天蓝搂住他的手臂，头靠上去，“我以后天天对你笑，好不好？”
“嗯。”
另一边，被挂断电话的程翘翘简直要疯掉了。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抓过顾小鑫，“带我去找文小白！”
“哈？”
顾小鑫愣了一下，苦着脸，“大小姐，大小姐啊，真不是我不带你去。是我真的不知道老大在哪儿啊。”
“你怎么不知道？你不是文小白的小跟班吗！”
“那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知道老大的行踪啊。”
程翘翘“啊啊”的叫了两声，把顾小鑫吓得一愣一愣的。
天哪！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什么，一定是女孩子。
他最怕女孩子这种生物了。
咽了口唾沫，顾小鑫企图逃跑，可是被程翘翘给拦住了。
“我问你！”程翘翘眯起眼睛，看着顾小鑫，“那个美美，文小白是不是喜欢美美！”
“啊？”顾小鑫先是一愣，然后赶紧摇头：“不不不，老大不喜欢美美。老大怎么会喜欢美美呢。”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
“那，你们老大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有啊。
顾小鑫想到了肖天蓝。
只是，他怎么可能把肖天蓝说出来？
除非他不想活了。
“没有。”一本正经的说，顾小鑫就差对天发誓了。
程翘翘又在他家发了一通的疯，这才离开。
等到她走了，顾小鑫瘫软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给林眠打电话。
“喂，怎么了？”
“眠啊，我差点死了。”
“什么？”
“你说你运气真他妈的好。刚才大小姐来了，闹了一通不说，还把我的手机给摔了。靠！老子的新机啊！”
“大小姐找老大吗？”
“嗯，还问老大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来着。”
“你……”
“放心！”顾小鑫说，“我怎么可能把肖天蓝说出来呢，要是说了，老大非得废了我。”
林眠那边，半天没出声。
顾小鑫“咦？”了一句，看看手机，“喂？喂？眠？信号不好吗？”
林眠说待会儿就回去，顾小鑫让他给自己带饭，然后就挂断线。
握着手机，林眠沉沉的吐出一口气，自嘲一笑。
喜欢肖天蓝的，岂止老大一个人？
他也……
只是，他绝对不可能跟老大抢人，只能把喜欢默默放在心里。
再说，他也知道，自己这种人，配不上肖天蓝。
对他来说，肖天蓝是天使，是天鹅。
他就只是地上的癞蛤蟆而已。
*
文小白最近躲着程翘翘，程翘翘一怒之下，闹到了程振野的跟前。
为了宝贝女儿，程振野不得不拿出董事长的威势，让文小白陪着程翘翘。
其实这样做，程振野自己也觉得没面子，可奈何，女儿就要这样，就是喜欢呢。
“你就待在这边，我早点回来。”文小白抱抱肖天蓝，没有瞒着她，他是去见程翘翘的事。
肖天蓝就算是心里知道，他对程翘翘没什么，也努力告诉自己要理解他的难处，可是该不开心，还是不开心。
文小白见状，摸摸她的脸，“白白，你不高兴是吗？”
肖天蓝叹息一声，投入他的怀抱，闷声：“嗯，不高兴。”
他们对彼此，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误会。
她也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开心就说开心，不开心就说不开心，不要藏着瞒着。
文小白蹙眉，抱紧了她，“知道了，那我告诉程翘翘，我不过去了。”
“哎？”肖天蓝仰起脸，说：“可是你们董事长不是要你去？”
“可是你不开心。”文小白说。
肖天蓝知道他。
他说这话，就是认真的，不是为了哄她说的。
他说不去，那就是不去。
叹息一声，她轻轻推开他，“没关系，你去吧。”
“白白。”
“没关系啦，你去吧，不去不好，你们董事长不是让你去。”
“我跟程翘翘说清楚，你放心。”
一开始，他没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明确的拒绝过程翘翘。
那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想法。
他要做的某些事，需要程翘翘。
他可以为了那些事，利用程翘翘，他不会觉得对不起谁。
但现在，为了她，他可能要变换一种方式。
就算这样距离达到目的会远一点，难一点，他也愿意。
他不想她不开心。
他要了她，就是要护着她，永远开心的。
“嗯嗯。”
文小白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说：“我走了。”
肖天蓝在他转身的时候，不舍的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
“你要早点回来，我会很想你。”
“好。”
文小白声音有点沙哑。
天知道，他根本不想离开她半步。
去程家接了程翘翘出来，程翘翘一上车，嘴巴就翘起来老高。
“行啊你，文小白，你躲着我是吧？要不是这样，你还不见我是吧？”
面对程翘翘的职责，文小白一言不发的启动车子。
程翘翘冷哼一声，就看他要带自己去哪儿。
把程翘翘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文小白下了车。
程翘翘坐在车里，看他靠着车子吸烟，也跟着下去。
走到他面前，她伸手把他手里的烟夺下来，吸了一口气。
文小白蹙眉，低斥：“别闹！”
程翘翘挑衅的挑眉，又是吸了一口，“干嘛？我叫你出来，你就这么不愿意？一路上就给我脸色看。你知道郝佳琦约了我多少次，我都推了吗？我为了谁啊！”
“你应该答应。”文小白说。
程翘翘瞪大眼睛，气死：“你说什么！文小白，你再说一次！”
“翘翘，我不喜欢你。”文小白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就是这么直截了当。
而这也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跟程翘翘直白的说出不喜欢。
程翘翘接受不了，直接就给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翘翘，我不喜欢你。”他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