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阿宸他们一路尾随,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毕竟不能让陆家庄受到任何的冲击。
当然了,更甚的也是为了让那些个囚徒能够有理由解除了死囚的身份,毕竟当初言之凿凿的承诺,可是不能受到任何的改变的。
一路之上,阮小七时不时的挑逗着陆白桃,倒也是看着陆白桃愠怒的模样,也是煞是开心。
阿宸自然是不会懈怠,伸手就打算教训这个阮小七。
这一天,几人又是到了一个地方,名曰魏家庄的地方。
此处却也是偏安一隅,鲜少有任何的人家。
不过,倒也是让阿宸怀疑,就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让他们相安无事的过活。
这个中一定有其他的原因,阿宸紧蹙着眉头,连同身旁的阮小七,似乎也嗅到了空气中的异样。
看来,这个魏家庄里,一定有特别的东西。
不然不会是这般祥和的模样,周遭一些个贫穷的男女,忙碌穿梭着,却是不知道做什么事情。
蓦地,阿宸的眼睛不经意间的注意到不远处。
却是见着有三两个年轻的男人,手拿着兵器,不停的格斗厮杀着。
陆白桃歪头看着他们,面对他们的争斗,陆白桃并不以为意。
但看这年龄跟自己相差无几,大抵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在现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着,他们是过家家,玩泥巴的人。
可是阿宸却是格外的专注,毕竟是摸爬滚打沙场的将军,看得出来,他们每一个招式,都是招招毙命的。
“怎么了,阿宸?”
陆白桃戏谑着,却也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该不会是想起来你之前的事情了吧。”
古代的争斗,本来就是如此,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有所改变。
那高高在上的欲望,充斥着他们,让他们血液贲张,跃跃欲试的想要得到自己的希冀。
所以,陆白桃笃定了,眼前的阿宸应该是对他们的厮杀是若有所思的。
阿宸默然,却也是沉默不语。
当然,与此同时的阮小七也好,还是徐正雍,都是格外的严肃。
陆白桃不明所以,却也是不觉得这个魏家庄有什么不同的,俨然是这个生在和谐社会的陆白桃,根本就不能够嗅到魏家庄的诡异。
当然了,阿宸也没有打算将眼前的事情,告诉陆白桃知道。
毕竟有些事情,阿宸并不希望陆白桃也牵扯其中。
而与此同时的大当家的,此人又是去了何处,却也是诡异的紧,只是见他离开了虎头山,并没有回到陈家庄的极乐楼,而是跟着陈老板分道扬镳了。
此番极乐楼成为一片焦土,这件事,大当家的也是一清二楚的。
心下自然是耿耿于怀的,没想到不过是三两个人,竟然是如此的厉害。
当下,便也是朝着知会了自己的主人。
魏家庄内,略显的狼藉的街道,零星的百姓穿梭忙碌着。
陆白桃不由得蹙了蹙眉头,眼前的事情,牵绊着自己,为什么她在这个地方,竟然是似曾相识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白桃焦灼,手指着那个男人,“那个人,那个人我认识……”
紧张的陆白桃毫不留情的指着迎面而来的模样,虽然是一副款款的模样。
不过却是有一点触动着陆白桃,这似曾相识的男人,她在虎头山见过,便就是自己承诺,将这些个弊端告诉他们那个男人。
如今他却是蛰伏在此处,想来那个大当家的也在这个地方,陆白桃手指着男人。
慌乱间,阿宸一把拉了陆白桃,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毫不犹豫示意着这个冒失的女人,不要再胡言乱语。
眼前的这个地方,所有的人都带着诡异,所以阿宸不得不提防。
也许这虎头山只不过是这些个悍匪,为了敛财才待着的地方。
所以,才会是眼前的模样。
陆白桃的胆大,让阿宸警觉,这并不是女子在家里过家家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牵连甚广的。
俯身靠近陆白桃的耳畔,阿宸提醒着陆白桃。
“这些人,有可能是虎头山的悍匪。”
阿宸眼望八方,提醒着陆白桃。
若然是自己没有猜错,眼前的这些人并不单纯的只是悍匪这么简单。
哪怕是逼上梁山的官府中人,也只是少数,这些个格斗术训练他们倒是无可厚非。
但是,若然只不过是一些个土匪,这些人的本事绝对不可能知道时下的格斗术。
阿宸的怀疑并不是不无道理的,这些个年轻的男子,招招毙命,试图扼杀了对方的咽喉。
俨然的一副致人死地的势头。
陆白桃当下也意识到了异样,如果这些个男人没有丝毫的不对劲,他们决然不会是这般的模样。
各个警觉的注视着自己。
陆白桃不自觉的清了清嗓子,双眸直视着面前的一举一动,在这个魏家庄里,很有可能蛰伏着曾经跟他们关系不对的男女。
他们一旦出现,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此番,他们的身边并没有太多的人帮衬,连同那些个死囚,此刻也都是待命在陆家庄内。
毕竟,死囚终究是死囚,犯下过滔天罪过的死囚。
他们不应该,也不能出现在别的地方。
毕竟信任的只不过是阿宸他们,至于那些个百姓,很容易就会引起他们不必要的恐慌。
这一点阿宸清楚,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此番,他们算是只身前往了。
可是,万一出了事……
阿宸眼望着陆白桃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也算是毫不夸张的。
除了那个妙手空空的阮小七,却也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从极乐楼之后,就开始跟随在自己的身边了。
阿宸睥睨四周,周遭都是一些个来回穿梭的百姓,男女老少,各个年龄段的。
偶尔听着女人不停的聒噪着,“你再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遭时不时的传来,嬉笑怒骂的声音,嗔怪着这个暴戾恣睢的女人。
魏家庄里倒也算是一片祥和的状况。
“小姐行行好可以吧。”
稚嫩的孩子,手拉着陆白桃的衣服,此刻陆白桃倒也是习惯了一身男装的打扮,将头发束在头顶,大抵类似于某传记了,只是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就可以了。
至少不用让自己身穿着厚重的衣服来回的穿梭吧。
当然这是陆白桃的想法,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想法自然是开明的许多,不会痴迷在这些个小结上吧。
却是见女孩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人不忍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