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言自明。”
陆白桃信心满满,这是历史的必经之路,那氤氲的烛光,刺鼻的烛焰,只会让蜂蜡逐渐走向不规路。
至于白蜡,陆白桃自然知道它的缺陷,不过,本就是成本低,配比正确,一定可以成功的。
更重要的事,她在蜡烛里放了香料,类似于熏灯,可以让人凝神静气,倒也是不错的东西。
徐正雍漠然浅笑,“是吗?”
与生俱来的坚定,让徐正雍知道任何一种原材料,都有他们的生存周期,都有他们的利弊。
东陵从白蜡铺得来的蜡烛,虽然是晶莹剔透,却是发现一个问题,这蜡烛绵软。
在冬季却也是不错,只不过如果在了炎热的夏天,这白蜡怕是根本就没有办法使用。
徐正雍是慢条斯理,望着面前的陆白桃。
这陆白桃的不以为意,让他根本就不愿意提醒,索性的决定教训一下陆白桃。
“大言不惭。”
陆白桃漠然瞥了眼徐正雍,那挑衅的眼神,直视着徐正雍,她深信不疑自己的白蜡一定可以所向披靡,至于其他的,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波及。
“好,一言为定,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徐正雍依旧是一副局外人的模样,看热闹不嫌事大,只打算看看陆白桃该如何应对。
至于陆白桃则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蜂蜡的成本高,且是暗,就算是点燃了蜂蜡,在入夜也会格外的氤氲。
若然是说着蜂蜡,便也是适合了,情侣之间的要求,那昏暗的光亮……
蓦地陆白桃脑海里骤然想起了一个念头,那想法让她着实兴奋。
却也是说的没错。
这却是一个去粗取精的好办法。
至于这徐正雍,信誓旦旦的打算看着白蜡铺的营生。
完全的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毕竟东陵嘴里的小篱,不过是一个逞口舌之快的黄毛丫头罢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实际的本事。倒是眼前的这个小子,在这白蜡铺里,绝对会是白蜡铺的智囊团。
不然这生意决然不是如此的简单轻易。
徐正雍思及此,便也是借故的说了句,“对了,这位公子,之前的那位阿宸公子呢?”
“在家。”
“可是身子不适?”
却是原来,徐正雍在他们出现在茶楼的那一刻,已经注意到陆白桃他们,自然是知道阿宸是有隐疾的。
陆白桃潋滟清眸,注视着徐正雍,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敌是友?
心下的怀疑,让陆白桃并没有回应徐正雍。
徐正雍温润一笑,喃喃说道,“你别误会。我自然是知道,公子前来,便是为了邂逅那神医。”
“你可是见过?”
陆白桃眼眸里迸发出些许的矍铄,冲上去,一把抓着徐正雍的胳膊。
如果,阿宸真的可以安然无恙,她内心是没来由的兴奋的。
徐正雍怔然注视,这情不自禁的神态,让徐正雍羡慕。
“你二人的感情真是不错,若然是男女之别,到还真是以为,你们是夫妻。”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徐正雍自然是感受的清楚。
这陆白桃对阿宸的心思,
只不过二人闭口不提,都不愿意承认,仅此而已。
陆白桃陪笑着,沉默不语。
他们却是夫妻,只不过是假的夫妻,什么契约劳什子的,就是他们的真实。
不过,陆白桃并没有打算跟徐正雍解释那么多,他不过是一个有过一面之缘,自己还算是不讨厌的过客罢了。
“他是我的兄长。”
抬眸却也是但见徐正雍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所以陆白桃轻描淡写的解释着说道。
“也难怪呢,难怪公子会这样对待阿宸。”
徐正雍如是的回应着。
须臾,徐正雍说道,“小的正雍,你可以称呼我雍少。”
陆白桃轻声回应着。
一见徐正雍模样,陆白桃自然是知道,无法隐瞒,索性也是给了一个假名字,名曰白路,不过颠倒了名字罢了。
倒不是觉得徐正雍并不是一个好人,而是徐正雍是敌是友,她根本就不清楚。
徒然搭讪,倒也是让陆白桃误会,这个登徒浪子的身份。
不过,恍然明白,自己此刻女扮男装,所以陆白桃并不以为意。
“对了,既然你我熟稔,你又是为阿宸的事奔波劳碌,倒是我可以做个东道主,帮衬着寻了那神医。”
徐正雍信誓旦旦的,眼睛却是不经意间的注视着陆白桃。
这小子唇红齿白,一双深眸,不经意间的一层涟漪,都可以让人轻易的沦陷。
所以在徐正雍的心中,他越发的怀疑她的身份,可是粉雕玉琢的大家闺秀,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才会如此的装扮。
加上一见如故,所以,徐正雍倒是想着跟着陆白桃四处转转。
也算是寻了神医,打发了时间仅此而已。
陆白桃兴奋不已,“真的?”
那雀跃的女人,双手情不自禁的交叉在一起,那小性情的举动,俨然是一副女人的模样。
徐正雍当下怀疑这个男人的身份,她是否女扮男装,刻意的隐瞒自己。
只不过,当下也是默不作声的,并没有拆穿陆白桃的身份。
陆白桃陪笑着,吐了吐舌头,“我去,失态了。”
徐正雍依旧是沉默,只是专注的望着陆白桃。
“那倒是没有,白公子真性情,倒是让人羡慕。”
徐正雍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睿智的深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陆白桃陪笑着,如是的打消徐正雍的怀疑,“哪里有,只不过是傻小子,瞎乐呵,仅此而已。”
“对了,你我何时去寻了神医?”
阿宸的瘀滞可大可小,根本就拖延不得。
所以陆白桃并不希望阿宸会出事,只想迫切的医治好了阿宸,这样,阿宸心中便是不再回忆那些零星的片段。折磨着自己。
陆白桃是如此想的,心中也是格外的迫切的。
“今日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明天再去如何?”
徐正雍当下安排了时间。
毕竟,他也需要跟着徐父好好知会一声,这白蜡铺开业在即,想来初期宣传一定会大肆宣传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促销。
毕竟,在京城他们是东道主,而白蜡铺并不是。
京城不比别的地方,没有打开市场,她是很难在京城立足的,但也难保她是一匹黑马,在京城所向披靡,这也是犹未可知的事情。
陆白桃倒也是爽快,“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陆白桃毫不犹豫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