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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没人知道死亡临近了
    毛十八等着杜云朵的时候,小草走了过来,买了两条玉溪就回去了。

    走出去好远,又回来了,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毛十八说,兄弟,我能跟你说点事吗。

    毛十八点头,说,你说吧。

    小草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说,你带我走吧。我想离开这里。

    毛十八看着小草,说,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跟那个会计在一起吗。

    小草骂,王八蛋,算我看错了人。

    小草走了,哭着走的。毛十八虽然心里头难受,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意气用事。

    虽然小草看起来可怜,可是现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来历,所以没办法和一个陌生人说实话。

    杜云朵来了,手里拿着好几个透明的玻璃药瓶,问,你要的是哪一个。

    毛十八挑了一个,说赶紧走。

    杜云朵本来想问他怎么穿的跟要饭的似的,可是听了毛十八的口气杜云朵感觉可能有什么事情,于是说了一句保重就走了。

    小卖点的老板看着毛十八和一个开着车的女人说了几句话,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毛十八,虽然这个人穿着破烂,可是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干活打工的。他和山上那些男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虽然她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可是她就是感觉不对劲。

    毛十八把两厘米高的小瓶子放了起来,看了看地上的一堆东西,才想起来自己没有买烟。

    又进去了,说,老板娘给我来一条烟,要红梅。

    老板娘把烟递给了毛十八,说,小兄弟,你是哪里的,怎么看着这样的年生呢。

    毛十八说我是矿上的,今天才过来的。

    老板娘笑了笑,说,哦。

    毛十八感觉老板娘好像是话里有话,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不继续说了。

    既然人家不说,自己也就没办法再问了,拎着东西上了山。

    已经是秋天了,树叶子被还感觉不出来凉爽的风刮的少许变了颜色。看起来让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凭添了几许愁绪。

    毛十八一边看着两边的景色一边又,树林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一个男人骂。草泥马的,装什么圣洁,不知道让那个老几把头子干了多少次了,我干一次就不行吗。

    毛十八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见了地上有两个人正在打架。

    男人他认识,是山上的矿工,长的贼眉鼠眼的那个,大胡子管他叫耗子。

    他身体下面的是那个叫小草的女人。

    小草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白花花的胸脯已经露在了外面。

    可是小草仍然再尽力的反抗着,可以看出来,小草已经没有力气了。

    毛十八的出现并没有让耗子害怕或者感觉害臊。说,兄弟,等一会哥哥爽完了让给你。

    毛十八一个嘴巴打过去的时候,耗子尖叫了起来。

    小草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护住了胸口。

    耗子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骂,草泥马,你疯了。

    毛十八说滚。

    耗子哪里肯放过这次的好机会,说,你赶紧滚犊子,这里的事跟你没关系。

    毛十八伸手卡住了耗子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耗子手刨脚蹬的,眼睛快要翻过去的时候,毛十八松开了手,说,滚。

    耗子躺在地上好半天,才把气喘匀了,撒腿跑了。

    毛十八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给小草批在了身上,没说话,走出了树林。

    后面传来小草呜呜咽咽的哭声,毛十八拎着东西继续走,心里头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

    小草追了上来,说,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带我走吧。

    毛十八说你怎么过来的。

    小草说我也不知道,我原来在一个饭店打工,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醒过来就在这里了。第一个看见的男人就是那个会计。

    毛十八说你现在嫁给了他吗。

    小草摇头,说,没有。

    毛十八说你为什么不跑。

    小草说,会计说他知道我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弟弟,我要是走的话就会杀了我弟弟。

    毛十八一拳头砸在了树上,骂,草泥马。

    毛十八说,你为什么不报案。

    小草说报过案,可是人来了问问就走了,没有人作证,他们说不能听我的信号之词。

    毛十八叹了口气,说,冤孽。

    小草说,我真想杀了他,可是我没有勇气,我还年轻,我还没有活够,可是现在这样活着跟死了没啥区别。

    毛十八说你想不想重新过日子。

    小草说想,你要带我走吗。

    毛十八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有一种感觉,明天你就可以自由了。

    小草说真的吗,我真希望这一切是一场噩梦。

    毛十八说真的。

    小草笑了,笑起来挺好看的。

    耗子跑回了矿上,大胡子他们正在玩牌。

    看见耗子这个德行就问,耗子,你他妈的又去趴女厕所了吧,是不是让人家逮住了揍的。

    耗子说,草泥马的,让毛十八揍的。

    大家就问怎么会是,耗子就实话实说。

    红脸膛骂,兔崽子,你这是报应了,那个小草多他妈的可怜,你还欺负人家,那个卖点的老板娘不也是收钱就干吗,你没去找他吗。

    耗子说,那个老板娘不是大胡子的吗。

    大胡子说,卧槽,那又不是我的老婆,关我屁事。大胡子继续打牌。

    毛十八和小草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很惊讶,因为小草的身上批着毛十八的衣服。

    毛十八说,买了些吃的,晚上的饭我请,全是给各位老大拜山门。

    大胡子笑,说,兄弟,吃的好说,有没有酒。

    毛十八说怎么能没有酒呢,白酒十瓶,啤酒两箱,怎么样,够了吧。

    大胡子说,卧槽,太将就了。酒在哪里呢,给我来一瓶。

    毛十八说,谁想喝酒去山下抬,我自己拿不过来。

    大胡子骂,卧槽,还的自己去啊。

    毛十八说,随便,不想喝你就别去,反正我已经给完了钱。

    大胡子说,耗子,去带两个人拿酒去。

    耗子说,我不去。

    大胡子瞪眼静,说,尼玛的,欠揍啊。

    耗子出去了,说,真他妈的倒霉。

    耗子出去的时候,会计正在房间里抽烟,是小草买回来的玉溪。

    那种纯香的烟草味道让会计沉醉。他不知道死亡已经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