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余欣怡上锁的动作微顿,随后咔嚓一声将门锁上,眼神嘲讽地看向月笙遥,圆圆的脸蛋硬生生勾出几分刻薄之意。
看不惯?
当然看不惯,自己做了什么事不清楚,非要她赤裸裸地说出来?
“余姐,我敬你是前辈,不想和你吵架,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笑什么?
她笑的很好听?
眼神直勾勾地盯余欣怡,月笙遥挺直腰板,一字一句的说道。
未来她是会长期待在部队,但不代表她需要忍受不该有的责骂,她从来都不是好脾气,好想与的姑娘,若想欺压她,也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尊重你?月笙遥,有些话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腰,我凭什么尊重你,依靠背景进入部队已是肮脏至极,还妄想尊重你,贻笑大方。”
“人不要脸,树还要皮,既然干出恶心的事,怎么还不准别人说?”
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余欣怡笑着捂住口唇,良久之后,挺直身子,眼神充斥着讽刺。
尊重,她哪来的脸!
“余姐,我是凭借背景进入部队,那又怎样?”
“吃不到糖就说糖苦,吃不到葡萄就说酸,大概就你这种人吧!”
原来如此,看不起她有背景啊!
部队也不安宁,真是让她好生失望,她还以为部队之人全部都是……
啪!
怎么又想到谭泽,他对她下了什么蛊?
怎么想他的时间越来越长,月笙遥一巴掌打在额头上,不想继续和余欣怡纠缠,转身准备离开。
“月笙遥,你给我站住!”
“还有什么事?”
门不是已经锁上,还有什么事?
她又不用她带路,她认识路!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这种人?”
余欣怡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月笙遥,怒气冲冲的询问。
明明是她抢占她的位置,为什么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
圆乎乎的脸蛋涨得通红,余欣怡瞪着大眼睛看向月笙遥,饱鼓鼓的胸一起一伏。
“余姐,我为什么会有背景?”
“我怎么知道?”
听到月笙遥询问的话,余欣怡眉头一皱,思考都不思考的回答。
“这就是蠢人和聪明人的区别。”
“你……”
“先别动怒,让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会有背景。”
见余欣怡涨红着脸颊,破口大骂之时,月笙遥聪明的后退一步,及时阻挠她前进的动作。
“我会有背景,是父辈的努力,才得此荫蔽,但不代表我没有付出。”
“眼界低永远学不会眼界高,因为达不到那种心态,你觉得我能来此全凭背景,怎么不想我也有实力。”
“之所以在第一天就如此为难我,是你心虚吧!”
“你对我没有恨,只有怒,你怒我比你长得好看,你怒我取代你的位置,你怒我有背景,你怒我比你优秀,所以你嫉妒对不对?”
月笙遥一步步靠近余欣怡,慢慢将她抵在墙上,清明地眼神仿若看透一切污浊。
人性本恶,一点点小事就能引发罪恶,可笑啊!
“我没……”
“别狡辩,因为事实无法辩解,单医生还在值班,我们赶紧去吧!”
月笙遥撤开身子,整理着稍凌乱的衣衫,悠闲的向前走。
不过是看不清事实真相的笨蛋,有什么可计较?
“月笙遥,我不会让你好过!”
望着月笙遥渐渐远去的身影,余欣怡紧紧咬着红唇,目光阴狠地盯着她的背影。
未来还很长,时光还很美,她不信弄不死她!
余欣怡愤恨着跺脚,瞅着被夜色掩埋的背影,皱着眉头跟上去。
一朵乌云遮挡璀璨的繁星,魅力无限的星宿被黑云掩盖,皎洁夜色被黑暗取代。
“嘭!”
“谁的东西?”
穿着军装的女子被脚下硬物绊住,踉跄着撞在床架上,回过神一脸怒气的踢开硬物,满脸不爽。
“我,不好意思绊到你,对不起!”
月笙遥疲累的坐在床上,正在整理新发的军装,突然听到怒吼声,赶忙抬头,就看见放在她包里的小饰品盒不知为何落在地上,立马放下东西打算去捡,没想到盒子被一脚踢开,无奈地道歉。
好累啊!
晚上十一点,想睡觉,明天也不知会受怎样的磨练,现在只想养精蓄锐。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就能让我不磕着头?”
“你是谁?新来的!”
女子挑了挑眉,目光满是兴致的盯着月笙遥,眼神闪烁着诡异的光。
“月笙遥,新来的医官。”
察觉到女子话语里隐藏的不怀好意,月笙遥无奈地叹口气,温声回答。
不得善了!
眼神无意识地瞥向周围,不经意间察觉到余欣怡恶毒的目光,再抬头瞅着女子流畅的肌肉线,红唇不受控制的抿了抿。
“新来的医生啊,怪不得那么嚣张。”
“因为你随地放东西,导致我额头受到撞伤,你说怎么处理?”
女子吊儿郎当的直起身,释放着气势想碾压月笙遥。
“你想怎么处理?”
月笙遥迎面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容娇美的女子,红唇微启,眉心似有褶皱。
第一天来部队,屡屡不顺,早知她就不来这么早!
“道歉!”
“对不起。”
“大声点,我没听见!”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不该随地扔东西,导致你差点毁容。”
“你找死!”
女人最忌讳就是毁容两字,两字刚落,就见穿着军装的女子伸出手掐住月笙遥柔软的脖颈。
“不防试试?”
尖锐地长针抵在女子微微凸起的小腹部,月笙遥冷笑着看向女子。
若是不想失去做妈妈的机会,她可以试着掐死她!
第一天就想让她服软,门都没有。
想给她下马威,也要看她配不配和!
“你手里是什么?”
感受到小腹部传来一阵刺痛,女子额头沁着大滴汗水,却咬着牙坚持,依然没松开月笙遥柔软的脖颈。
“针,而且是银针,只要我再往里戳进五公分,你会永远失去做女人的机会,哦,不,是做妈妈的机会!”
“你敢!”
女子怒斥着月笙遥,手指不由得缩紧,力道越来越重。
“我到底敢还是不敢,不如大家赌一赌,看看到底是我先死,还是你先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月笙遥冷冷一笑,目光幽幽地落在女子身上,手上的针又往前送去两公分。
“楚盼,适可而止,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