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署长,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 .....我可以主动辞退大队长的职务,我也可以跟这位江先生赔礼道歉,求求您放过我吧!"
公羊飞白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求饶道,这个时候他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原本刚买的假发套都在他哭喊中掉落了下来。
然而任凭公羊飞白怎么求饶,刘震的脸色依旧一片冰冷,完全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公羊飞白,这次刘震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对贵城执法署进行一番大清洗。
正好能借着江尘这件事的由头,斩断公羊家安插在执法署当中的诸多人手,顺便也清理一些鱼龙混杂的乌合之众。
这次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要知道对贵城执法署进行大清洗这个想法对于刘震来说已经不是想着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毕竟大家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都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如果做的太绝的话,大家脸上恐怕都不会太好看。
而且这些各大家族安插在执法署的人手大多数也都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顶多只是起到了一些情报上的功能性作用。
哪怕刘震想要对他们动刀,从根本原则上其实也说不通。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邮政心里明白可以借助这次机会好好的清理一部分人,然后再敲打一部分人。
告诉这些人贵城执法署还是他这位署长说了算!
所以刘震怎么可能会心软停手?
这本来也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借刀杀人,借花献佛罢了。
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的好事。
"江江先生,是小的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 山触犯了您老人家,求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公羊飞白知道光求刘震于事无补,顿时转过头来看向一脸淡然的江尘,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地板都被磕出一阵砰砰作响。
昔日意气风发的贵城执法署大队长,此时此刻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狼狈不堪,哪里还有那番春风得意的神采?
此时此刻的他只想一心求活,因为公羊飞白自己心里清楚他那点破事儿一旦被调查出来,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而且很有可能会牵连到公羊家族,要知道公羊飞白可没少利用职权替自己家族谋求私利。
要不然公良家族为什么会花费大代价把他安插到贵城执法署担任这个大队长?
面对公羊飞白低三下四的哭嚎求饶,江尘依旧一脸冷漠,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对江尘来说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甚至都提不起兴趣他。
反正江尘也看得出来刘震这次恐怕要小题大做,有这位署长在,那么这个公羊飞白以及他背后的公羊家族恐怕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从今天开始,署里所有人暂时放下手头上的工作,针对公羊家族各个方面进行调查,一旦发现任何问题立马上报,如果让我知道有人玩忽职守的话,就别怪我秉公执法不客气了!"
刘震淡淡地瞟了一眼嚎啕大哭的公羊飞白,眼神之中闪现出一抹冷漠之色。
他这一番令下,周围不少执法员纷纷变色。
他们意识到了即将会有一场暴风雨袭来,一个庞大无比的官方机构针对一个世俗家族,从本质上的实力就根本不成正比。
公羊家族,这下子恐怕真的难了 .....
公羊飞白一脸惨然,愣愣的瘫跪在原地,整个人都陷入了痴傻的状态。
刘震挥了挥手,几名执法员顿时上前把公羊飞白架了起来,随即把他押送了出去。
"江先生,我这么处理您还满意吧?如果还需要补充的地方,请您明示!"
刘震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旋即面色恭敬地看向一旁的江尘轻声的询问道。
他现在已经知道江尘的身份地位,态度自然是更加的恭敬。
能被陈家奉为座上宾的大人物,那可是万万招惹不起的存在!
要知道陈家跟军部方面关系相交甚密,能量滔天!
"我没什么意见,刘署长你看着处理就好,反正这都是你们的家事。"
江尘淡淡的摇了摇头,他根本没心思把精力放到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至于贵城执法署和那些大家族之间的博弈,他也没有兴趣掺合一脚。
这件事 .....就到此为止了!
公羊家的这些事情江尘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至于刘震对公羊飞白的处理江尘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反正他来苗疆一带不是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果不是公羊飞白非要找茬的话,江尘都懒得搭理他。
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后续贵城执法署对公羊家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已经跟江尘没有什么关系了。
"江先生,不知道您能否赏脸一起吃个饭,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宜!"
刘震脸上露出了一抹爽朗的笑容,他有心想要结交一下江尘这样的人物,自然要把部分的精力放在江尘的身±o
至于调查公羊家的事情,以后再处理也不迟,反正公羊家扎根在贵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再说了现在最应该急的是公羊家的人,他刘震可不急!
总之慢慢陪公羊家族的人玩一玩,也正好可以借着打击公羊家这次的机会,顺便也好好的敲打敲打其他别的家族,省得以后再给她刘震到处惹事。
面对刘震的邀请,江尘转头看了陈松月一眼,沉吟片刻便点了点头。
陈松月这次来苗疆一带就是为了调查那个黑袍老者的具体情况,如果要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估计得花不少时间,江尘可没那么多时间耽误。
现在能有机会直接面对贵城执法署的最高领导人,自然会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