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公羊飞白这帮人却并不知情,在他们眼里江尘就是一个不长眼的垃圾!
收拾这种废物只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而已。
"哼,我看都打残了吧!"
江尘淡淡的抬起眼眸,眼神如同刀锋一般环顾四周,突然出声冷冷的说道。
公羊飞白几人微微愣了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江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一旁的陈松月却露出了一抹嫣然笑容:"算了,别下手那么重,毕竟我们陈家以后还要跟公羊家继续来往!"
陈松月的这番话落下,公羊飞白顿时反应了过来。
瞬间整个人怒火滔天,看向江尘的眼神闪过一道极致残忍之色。
好家伙,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死到临头了嘴巴还这么硬。
"直接废了他,出了事情我负责!"
公羊飞白大手一挥,十几名保镖直接朝江尘冲了过去。
一个个五大三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肌肉,出拳丝毫不留余地,完全就是奔着把江尘致伤致残的目的去的!
周围众多看客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他们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多么血腥残忍的一幕。
这个嚣张的年轻人恐怕死定了,今天就算是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有m少女人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接下来可怕的画面。
江尘就静静的站在原地负手而立,仿佛好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完全没有接下来进一步的动作。
几个冲在最前面的保镖打手眼眸之中闪过一缕凶狠的光芒,狂笑一声大手就朝着江尘的天灵盖砸去!
然而就当所有人以为即将要发生脑症迸裂血洒当场一幕得时候。
江尘动了!
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睛,江尘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居然出现在了公羊飞白的身后,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你这样眼前的这一切。
他们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作为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一闪而逝,他们甚至都无法用肉眼去捕捉江尘的运动轨迹,结果江尘就直接出现在了公羊飞白的身后。
此时的公羊飞白都没有反应过来,跟其他人一样瞪大眼睛想要寻找江尘究竟在哪里。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朝他背后袭来,有人想要出声提醒,然而已经晚了 .....
江尘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公羊飞白的头发。
然后一个霸气绝伦的贴背摔,公羊飞白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圆润的弧度,然后一百八十度的砸在了地上。
整个地面都被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坑洞,而公羊飞白那一头花了几个小时定妆塑形的头发,竟然被江尘直接硬生生的撕了下来。
深入骨髓的疼痛从头皮之上传来,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额头缓缓滑落下来,公羊飞白发出一阵杀猪一般凄厉至极的惨叫声。
那惨叫声让人听之浑身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整个火车站门前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只有公羊飞白的惨叫声在这片区域回荡。
所有人就好像是被人按住了暂停键一样,僵硬的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巴张开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们无法相信眼前这惊爆眼球的一幕,这简直比拍武侠片还要荒谬!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江尘就把公羊飞白给干趴下了?
而且居然还把公羊大少的头发活生生地撕了下来,不少人看到这一幕哆嗦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头顶上的头发。
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头皮也一阵疼痛,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看着都觉的疼!
"混蛋,你居然敢伤我家少爷!"
"你找死!"
十几名保镖打手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怒目而视,看向江尘的眼神几欲喷火。
那可是他们的主子啊!
公羊飞白被人揍的这么惨,就连头发都被活生生的撕了下来,这要是传回公羊家里,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面对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保镖打手,江尘随手一抛,将公羊飞白那一头断发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几名保镖打手的面前。
"如果不服的话,你们也可以来试试!"
"我不介意给你们做一场免费的美发护理!"
江尘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锋利,淡淡的环顾一圏,目光所及之处居然没有人敢与他对视!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人心,原本还嚣张跋扈的公羊飞白,仅仅只不过是一个照面就被江尘用这种极其粗暴残忍的方式给放倒在地!
其手段雷厉风行,狠辣至极。
出手之果决让人不寒而栗!
在场之中所有人都没有想象到居然会发生这么惊悚的—幕。
公羊飞白可是贵城公羊家族的大公子,又是贵城执法署的大队长,单凭任何一个身份都能让其他人望而生畏。
然而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居然把公羊给放倒了。
周围众多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这下子出大事了!
明天早上贵城新闻的头版头条一定是公羊家族大公子被人当街暴揍,把头发都给撕下来的消息,而这段消息一定会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周围不少吃瓜群众看向江尘的眼神。
除了震惊之外,还充满了一股怜悯的意味。
他们根本不知道江尘是何许人也?
他们只知道江尘得罪了公羊飞白,那么也就是在变相的打公羊家族的脸面!
公羊家族身为贵城三大一流豪门世家之一,甚至隐隐有成为榜首的趋势,这样的大家族对别人来说简直就是庞然大物,万万不能招惹起的存在!
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抵抗一个家族?
这小伙子出手倒是狠辣,爽倒是爽了,可是接下来迎接他的后果一定是毁灭性的报复打击。
十几名保镖打手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江尘,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江尘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